,就这么静静陪着他。过了许久,秦伍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指,转头看向孟清歌。「谢谢你,不然我可能会错过和她道别的机会。」「不用客气。」孟清歌回以一抹浅笑。眼泪终于止住,秦伍长吁一口气,低笑道:「真是的,到最后还cao心起我的婚姻大事了,呵呵,我会如她所愿,娶个媳妇生好多孩子,然后——」秦伍抬头仰望着天空,眼中虽写满了寂寞,嘴边却掛着淡淡笑意。「我将用馀生去回忆她、信仰她,成为她忠诚且唯一的信徒。」闻言,孟清歌鼻尖一酸,闭眼笑了。楚凌寒偷偷瞧着她的侧脸,笑得很是温柔。「好啦好啦,赶紧回去吃饭,小生的五脏庙都快塌了!」楚凌寒大声说着。「你呀。」孟清歌横他一眼,撇了撇嘴。「来我家吃吧,大鱼大肉没有,早上採的萝卜青菜倒是不少,绝对新鲜。」秦伍笑道。「那还等什么,都赶紧的,回去了回去了。」楚凌寒摆摆手,扭头就走,看似饿极了。留在原地的几人相覷一眼,齐齐笑着往村子的方向走去。晚餐时秦伍招待了很多好吃的,家里没酒,还特地跑去向邻居借了点。看他一杯接一杯黄汤下肚,嘴上不说,心里肯定还是难受,楚凌寒便大发慈悲地陪他喝了几杯。他们高谈阔论,从天聊到地,从南谈到北,而对面的鬼伏则贴心地给孟清歌夹菜,二人安静许多,倒与另外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秦伍:「呕——」楚凌寒:「欸欸欸,我说你才喝几杯就不行啦,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给我喝!」到最后不知怎的,变成楚凌寒在给秦伍灌酒!秦伍原本滴酒不沾,这回借酒消愁,没想到竟然喝吐了,还是楚凌寒反应即时,随手抓了个盆递上去,才没有造成悲剧。孟清歌揉揉眉心,起身说道:「你今晚就留下来照顾他吧,我们先回去了。」「我?」楚凌寒不敢置信,夸张地指着自己。「不然呢?你把他灌醉的,自然由你负责照顾他。」孟清歌眼神轻轻淡淡的,说完就直接离开。楚凌寒嘴巴张得老大,将目光投向鬼伏。鬼伏回视良久,接着起身离开。走前还不忘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楚凌寒差点儿气得大骂,瞪着鬼伏的背影像要吃人般。秦伍:「呕——」楚凌寒:「哎呦兄台呀,快别吐了!」楚凌寒简直是欲哭无泪。这漫漫长夜的却得和一个大男人待在一起,还得无时无刻端着个盆接他吐出来的秽物,他何时这么狼狈过?「呕!」「老天吶,你再吐下去老子也特么要吐了啊——」长夜漫漫,村子终于回归寧静,人们也能够安心生活,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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