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思考着,眼睛一时间也不知道看向哪里:“皇兄时常向我夸赞世子,两人应是挚交,且……听下人说,皇兄这几日病重休息时,也不曾还时常念着林世子呢。”沈凝姝一时也编不出来什么了,毕竟便是真的她也不曾知道。她在宫中几乎不出自己的宫殿,这些事她又怎么会知晓多少。她又有些笨嘴笨舌,生怕那句话说错了叫人听了不悦,便说的都极为含蓄。林琰却把她这些小动作看在了眼里。她本就是商人,在这些不经意的小动作里察觉到对方的意图。而此事这些有些慌乱的小动作,在林琰眼里,却误会成了另一种意思。难道……此事难以启齿?那究竟是什么,才能让她这样难以启齿?如果有,那必然是不能摆在台面上的东西。那沈瑜和贵为太子,且刚刚在待客厅内她也打量了几眼沈瑜和。容貌上也算不俗,只是病的瘦弱。这样的身体怕是很难和女人欢好,只能另寻他法了吧?林琰不动声色的继续问了下去:“原是这样吗……我倒是很少听琫哥哥说起。太子竟如此看中兄长吗?”沈凝姝点了点头。似又想起什么般道:“听人说……皇兄将世子此人看的如同自己的手足兄弟般。嗯……我还听闻,兄长曾一度想将身边的玉具剑交给世子,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大抵是又病重罢,所以并没有送出,以至于常常看着那柄剑叹气。”这话也确实是从东宫里传出来的。那些宫女平日里没什么事做,所以这本就没什么大事的宫里一点小事都能传出来给人闲谈。沈凝姝听此事也并不知晓此事有什么谈的,只当两人关系好罢了,便也讲给了林琰。而不知,这在林琰耳中,确是另一种意思了。因为她知道那柄玉具剑真正的没有送出去的缘由,也知道为什么沈瑜和会对着她叹气。想到这儿,她手上的杯子“啪”一声落到茶盘中,将沈凝姝惊了一瞬。林琰方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忙道:“手上滑了一下。原来太子这样看重我兄长的,真是让人有些……想象不出啊。”这后面四个字说出来多少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了。原本以为是个误会,如今一听,怕是已经板上钉钉了。这话又不是从旁人口中说出来的,可是他的亲妹妹。再怎么遮掩,她又不傻,不可能从中听不出端倪来。沈凝姝反被这样的林琰吓了一吓,半响都没有说话。林琰却仍是想着这件有些荒唐的事,直到想到:如今都要成亲了,带成亲之后,这位太子应当会收敛一点?想到此,林琰总算是浅浅的松了口气。她看着坐在旁侧不敢说话的沈凝姝,起身来拂了拂身上的褶皱:“哎,我又开始拉着凝姐姐问东问西了。这天色不早了,凝姐姐也早些休息吧?带明日天气好些的,我带姐姐到处走走,也去阁楼上看看。我敢保证,这林府中,除去此处,几乎没有其他地方有这里景色好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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