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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具剑】(8)(4 / 5)

中的花草树木也说不上茂盛,许多装饰甚至比之重华宫还要古板一些。有几个正在打杂的宫女远远见了那粉色的身影,叫住一个过路的太监道:“是四公主殿下!快去向太子殿下通报。”按照往年,过完年天气很快便会转暖。而今年不知怎的,过了年后反而雪一场接着一场,让沈瑜和的病一时难以好转。沈凝姝还末走进宫门,便听到了几声轻咳。里面一个侍女的声音传来道:“殿下,这要您还是趁热喝了吧。这几日就快好了,若是停了药,一不小心加重了的话怎还得了?”“咳咳……没事。你放那里吧。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心里有数。倒是这几日天寒,让宫里的下人们好好的注意着身体,省得进进出出的把我的病气带了去。”沈瑜和低头握拳挡在唇边。那侍女大抵也是知道沈瑜和不会罚他们,嘴上也婆妈了起来,道:“唉,殿下您自己的身体都还没好,怎么反倒担心我们这些下人来了。我们是粗人,自然不会出什么毛病。这碗药,您就老老实实的喝了吧。您看,您这寝宫里的花一盆接着一盆的换,倒是怪吓人的。啊……公主殿下。”“咳咳咳……”那侍女低着头向着沈凝姝一福身,小步离开了。沈瑜和咳嗽的反而更严重了。他问道:“是……宁安啊。怎么今日到东宫来了。敛如,去泡壶茶来。”直到坐在椅子上,沈凝姝才终于稍微的放松下来。她道:“没什么。只是很久末见到皇兄了,来看看皇兄。刚刚在外面,听人说起皇兄这身体一直末有好转……”“啊。等到天暖和就好了。你也知道我这身病,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沈瑜和将衣服披好,合上了手中的书:“我倒是听说,宁安也刚从父皇的书房里出来,不知……是被父皇训斥了?”“……倒也不是。父皇总是为我好的。”沈凝姝慢慢的摇了摇头:“只是……唉。兄长倒也说对了。确实有事想来问问皇兄。听人说皇兄于林家的世子交好,不知这位林世子,究竟是怎样的人呢?”直到诸事商议完毕林升离开后,沈则清才终于得了闲。他靠在椅背上,看着杯底的那片茶叶,慢悠悠的问着:“听说,这老三前两日回宫里来了?”“确有此事。”子墨端着一壶新茶走到帝王身边,替他将杯子里的茶重新倒上。“哼。这小子整日犯浑,回来也好,让他收收心,省得出去丢那个人。”沈则清将杯子放到一旁。“朕又听说重华宫也被他闹的天翻地覆,真是到哪里都不得安生。”“嗯……也确有此事。”子墨略一思量,终于还是决定说出来。“陛下。我在宫中这一年来,虽说由陛下授意协助管理宫中大小事,但是有些事,我并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这宫里人少,就连太子都定下来了,除了老三那个混世魔王还能有什么事?你说便是。”“确实和三皇子有关。陛下,您还记得三皇子手中有一块可以号令杭州城守军的令牌吗?”“朕记得。唉。当时朕可对他还抱有些希望。如今一看……哎,对啊,这令牌还在他手里。他怎么了?”子墨继续如实说道:“……三皇子殿下刚刚带着令牌出宫了。”“他又出宫了!?他又要去作什么妖?前几天在那烟花之地光着身子跟人打架,今天这是又……!”沈则清立刻想到了什么,手掌在桌上一拍,眉间沟壑霎时聚起:“这真是无法无天了他!叫他回来!立刻!马上!”“是,陛下。”而此时,沈瑜乔已经持着令牌气势汹汹的闯入了守城军的营地。虽说这是守在杭州城外的守军,但距离上确实并不近。沈瑜乔哪里骑过几回马,这一路下来让他累个够呛,甚至差点连马都没下来,好在被侍从扶着才慢慢下了马。这些守军大多数都是穷人出身,哪里见过几回这身着锦缎的富家少爷,且在这军营里更是显得格格不入。沈瑜乔一下马,便立马将那扶着他的侍从一把推开,骂道:“滚开!本皇子是不会走路吗?还需要你来扶?”“是,是。”那侍从退了两步,跟在了沈瑜乔身后。一众士兵的视线仍然在沈瑜乔身上来回转着,从那身衣服到那虚的发黑的脸色,全部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个遍,同身旁的战友窃窃私语着。沈瑜乔最是反感这样的议论,似乎又让他想起那晚的不堪,大骂道:“闭嘴!都给我闭嘴!我看谁再敢议论本皇子,我就把你们的舌头都割下来!”这下倒是确实都安静了下来。沈瑜乔环顾了一圈,随手抓住一个牵马的小兵,叫道:“你们这管事儿的呢?本皇子站在他的地盘等他,他倒是躲着,不敢出来迎接吗?”“这……”那小兵手上还拽着马绳,突然被拦了下来,身边的马儿也有些不悦的嘶鸣声。他低声应着:“这样吧,这位……呃,殿下。待稍后小的去吧马安置好,替您去禀报一声,您看如何?”“你当本皇子过来你们这破地方,是为了找你们玩儿吗?让本皇子在这种破地方等着?去!现在就给我去禀报!”沈瑜乔倒是不知这小兵手里的马还尚末完全驯服,正是脾气火爆的时候。吵闹中沈瑜乔的手握在了那匹马的缰绳上,猛的一拉扯让它更是一声长鸣,从那小兵手中挣脱出来,两个前蹄一抬,眼见就要踹到沈瑜乔身上。“皇子殿下小心!”身后的侍从惊呼一声,却有人比他反应更快,将沈瑜乔从那马蹄之下拉拽到旁处,自己则飞身上马,发力的拉住缰绳。沈瑜乔被这突然的一吓吓得反应不过来,侍从忙凑上去,伸手将人扶了起来,替人扫着伸手的土。那将领在安抚好的马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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