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饿上多久。“啊,只是突然兴致上来,叫林琰带我走走。我虽然在林府住了好一段时间,不过倒是很少有机会出去,一来也怕迷了路……啊。倒是忘了赵大人此番前来的正事了。”林琫放下茶盏:“您是找我的吗?”“是了。此番来也确实是想同林世子讨论一番。毕竟世子常年身在军中,也应当会有一番独特的见解。”“……林某那点本事实在上不了台面,若没有义父,也不会有今天的林琫。关于见解方面,林某见识只能称得上浅薄,不知道赵大人指的是哪些?”“世子不必太过自谦。只是探讨,毕竟世子的名声赵某还是有所耳闻的。”他顿了顿,道:“世子认为,要如何做,才能真正的可以被称之为‘以民为本’呢?”“啊……”林琫微微一愣,低头思索起来。他道:“这倒是无法一言两语说的清的。”“林世子只管说便是。”“天下百姓一辈子,无非是为了吃饱穿暖。若是这些都无法满足,自然也无法称得上以民为本。若是吃上,自然也就离不开农。当年前朝大旱时期,几乎耗尽了国库中的粮食,却依旧很多人无法挺过。所以不能完全将此指望上天,若是我朝广修水道大坝,自然是能解决一些这样的问题,到时候若是天灾,也不至于完全担心。”“如此。”赵长庚点了点头。“其次,你也知晓,一如织造,锻造等等工艺,也是极其重要的。一来百姓所求在此,二来这些东西若是同商队售出,自然也能为我大洪百姓带来不小的收入。”林琫摸着下巴细细思考着,一时却也想不出来什么了,只能笑着端起杯盏:“林某也只能说个大概,实在说不出什么好东西来。”“哈哈,世子说的已经很好了,无须说的太详细,毕竟这种事便是圣上也不一定能一个人全部想明白的。”他顿了顿,继续道:“不过我并非想反驳林世子,但是你说的这些事,要想真的完全实现,必须要做一件事,才能完成。”“哦?不知是什么?”“那便是肃清朝纲。”林琫端着茶的手一顿。果然是太子派来的。林琫还末说什么,便见林琰换了身衣袍从门前走来,自顾自的在林琫身边坐下。她轻笑了一下,道:“我可打扰了二位的话?”实际上林琰在外也听了几句,本来在那望江楼一事之后就对这些所谓的朝廷官员有些偏见,而此一听却是越听越不对味,当即便走了进来。想来林府也是她上下打理的,断没有她进都不能进的道理。“赵大人请讲。”赵长庚微微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想来您也知道,这前朝的官员之多,却在一点点蚕食我大洪国本,表面上似是什么为国尽忠,私底下的勾当确实不少。我听您刚刚所言,也断定林世子的声名所言非虚,自然也知道,若是这些蛀虫一日不除,百姓也无法安生啊。”“林某……”林琫干笑了一声,“赵大人所言确实有道理,但林某实在不擅长朝中之事,对于朝中诸事,林某也不好说什么。”林琰捧起茶盏,眼睛却依旧落在赵长庚身上,不出片刻又移开,只是默默的喝了口茶。赵长庚此人看起来还算清秀,举止端庄,林琰虽然不懂朝廷中的人情世故,但也和朝廷中的官员打过交道。那个望江楼的官员已经让他印象格外深刻了,所以对这些人多少都会有些警惕。上午才来了一个宁如笙,下午便又来了一个不知道那里蹦出来的中书侍郎,林琰又不愚笨,自然知道这算盘打到了哪里。赵长庚似乎也知道林琫会这样说,也没有多意外,只是继续说道:“世子有所顾虑,我自然也是理解的。其实……”他笑了一下,道:“世子在前线时,应当听说过赵枢此人?”“赵枢?”林琫听着这个名字,似乎是有些朦胧的印象,他有些不确定道:“我记得确实有一位副将,名叫赵枢。”“那正是家父。”赵长庚笑了起来,“其实我赵家,同林家一样,亦是将门,我却是这赵家位数不多的文官。虽然如此,父兄却格外支持我在朝中为官,细细想来,大抵也是被世子这样的青年才俊所影响。”“哪里。”这一番话便是林琫再不想承认也听得极为喜欢,显然此人并不像他看上去那样简单。赵长庚终于将那带来的物件一层一层展开布料,终于将那柄剑显露在三人面前。那是一柄玉具剑。即便林琫见得不多也能一眼认出这把剑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他微微侧头看向林琰,同林琰有些疑惑眼神对上了一瞬。莫非是给林琰的?他的目光重新落在那柄剑上。剑身上的玉并不算上等,说透亮,也不透亮,说光泽,也无油润之感。这样的玉说不上好,却做成了这样的一把剑。林琫一时也有些琢磨不清此人的意思。赵长庚的手依旧隔着那棉麻包裹握着那把剑,眼神在剑身上停顿了半响,抬头看向林琫:“其实此次前来,也是一位——哈,算是好友的人托付我来。”“好友吗……”林琫心中能猜出两分,但还是问道:“不知道是哪位好友?我可认识?”“世子不妨先听听这柄剑的来历?说不定您也能猜到究竟是何人。”赵长庚将剑放在膝上,缓缓说道:“大概是前朝永昭二十一年时,北地作为我军的后方,当时处于分不出手管理的状态,所以有些地方,依旧沿用了前朝拜降的太守县令来管理。但这些官员里,总有一两个早已习惯了奢侈生活,压榨百姓之人。待我方士兵大多离开后,便又是那副贪得无厌的嘴脸。此事若是不得到解决,定然会引起百姓的不满。于是便有一位公子隐姓埋名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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