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不住地磨,简直是难以言喻的舒适感。
言蓁带着哭腔哽咽着骂他:“陈淮序你变态!你不要脸!你怎么敢这样对我!我要……我要剁了你!”
他低笑,掐了掐她的脸颊:“剁了我以后蓁蓁这张馋嘴谁来喂?”
“你才馋!”言蓁气急,伸手就要打他,“你不要脸!”
“好,是我馋,我馋蓁蓁。”陈淮序被她俯身挤压的动作狠狠夹了一下,呼吸都有点不稳,哑着ぷ涌冢啊pξ艺娴目焐淞耍颐遣荒至恕!&65533;
他加重了力度抽插,性器磨穴沾上的湿淋淋液体此刻成为了最好的润滑,软滑的乳肉被磨得变形,整根夹住阴茎,但又因为他太长,想要连根部都被嫩乳夹弄的话,顶端就不得不露出一大截。言蓁偶尔忍不住低头去看,差点被龟头戳到嘴唇,更加羞恼,手指掐他的腰,反而被他变本加厉地用力顶弄,连囊袋几乎都要塞进来。
对陈淮序来说,生理上的快感倒是其次,视觉上的冲击才是主要。她跪在他腿间乖乖地替他乳交,可怜的嫩乳被蹂躏得一片绯红,水亮的眼睛含春带怯地瞪他,比什么春药都要让他沉迷。
言蓁只觉得自己胸口都要被蹭破皮了,又辣又痒,陈淮序的呼吸才有了明显的起伏。他握着她胸的手指收紧,重重地深顶了两下,阴茎挤开乳肉插到底,言蓁只来得及听见头顶带着享受爽意的几声喘息,下意识低头去看,就被喷射的精液溅了一脸。
“陈淮序!!!!!!!你又把脏东西弄我身上!!!!”
陈淮序按着她不让她动,阴茎抵着她的胸口持续射精,黏腻微凉的浓稠液体糊满她的胸口,顺着乳沟往下流淌,色情得要命。
他从射精的极致快感中缓过神,松开扣着她的手,垂眸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甚至伸手将精液抹开,将胸口白皙的肌肤全部涂满,连乳尖也不放过,捏着揉了两下。
他的小公主被他弄脏,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气味。
怎么想怎么令人心情舒畅。
言蓁气得要命,起身就要拽着他的衣服擦拭,没想到因为在地上蹲久了,两腿发麻,站起来时身形不稳,摇摇晃晃地往他怀里栽去,被他伸手搂了个满。
“宝宝怎么嘴边也有?”他不紧不慢地抹掉她脸颊上那一点浓白,故意低声撩拨,“以后也喂上面这张嘴吃好不好?”
“陈淮序!!!”言蓁是真的羞得要哭了。
他见好就收,低笑着把她搂进怀里又亲又哄。事后温存总是让人容易软化,言蓁埋在他肩头,一点点地平复了心情,呜咽着骂他是变态。
“嗯,我是变态。”他大方承认,从桌上抽过纸巾给她擦拭身体,低头吻她的眼睛,“快穿衣服,不然要着凉了。”
两个人收拾完,往门口走去。言蓁正准备开门,陈淮序从后面抱住了她。
他刚要开口,言蓁先转了身,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她几乎没这样主动过,陈淮序一时有些惊讶,低头看着她。
她身体贴近,踮起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两下,轻声问:“你住在哪个酒店呀?我待会去找你好不好?”
明晃晃的勾引和撩拨。
言蓁脸上还带着情欲未褪的红晕,长睫轻颤,眼里是朦朦胧胧的水雾,清澈勾人,咬着唇,有些羞涩,又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陈淮序能感觉到自己又硬了。
然而理智告诉他,这根本不是言蓁的风格,她故作无辜,其实心里肯定又在打着什么捉弄他的坏主意。
他看着她的眼睛,故意上钩,想看看她要玩什么花样:“我去你那里也可以。”
“你想得美。”言蓁调皮地冲他眨眼,娇笑着往他下巴咬了一口,“我哥说了,你这种嘴甜,只想哄我上床的人,是渣——男——,我才不上你的当。”
陈淮序:……
言蓁趁他恍神,咯咯笑着从他胳膊下钻出去,拧开门迅速逃离。一直跑到走廊的另一侧拐角,才喘息着停下了脚步。
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好像一直都没下来过。
好奇怪哦,她怎么会这么开心。
言蓁回到包厢,应抒长舒一口气:“你终于回来了,去这么久手机也不带,我差点要查监控报警了。”
她随口编了个理由:“出去转了下,透了口气。”
应抒探究的目光看着她:“遇到桃花了?怎么春光满面的。”
言蓁心虚地摸着脸:“哪有!光线不好你看错了!”
她拉开椅子坐下,连忙转移话题:“有点饿了,我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吃的。”
“你那么久不来,我担心菜冷,就让服务员拿去保温了,你要不想吃就重碌恪!&65533;
“没事,随便吃点就行。”言蓁哪里是真的要吃夜宵,拿起筷子简单吃了几口,平复许久,才勉强把刚刚发生的那些淫靡事情从脑海里给消化掉。
又坐了一会,秦楚叫来服务员买单。
服务员回答:“先生,您的包厢已经有人买过单了。”
“买过了?谁买的?”秦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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