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正常的生活?”“外面那些人?是正常的吗?”夏栀很犟,这一点从江霆见到她那天便知道。而他辩不过她,也总是放弃分辨,他可以用最熬人的手段驯服一个不听话的士兵,也可以用任何残忍的手段结果对手的性命,但却对这个小丫头无可奈何。这个结果他也早就知道。辩不过就不说,身体的某处热到快要爆炸,在她没有发现之前想起来,可那两条手臂就是不肯放开他。“外面有人。”夏栀出言提醒。他们不能有一点异样,也不能大声讲话,如果被人听到就走不了了。借着这个理由,红唇再一次吻上来,疯狂又大胆,渺小的毛茸茸的小动物生出无限勇气,胆敢挑拨生着尖牙利爪的猛兽。——她抱住了已经闻到血腥味的豹子,极尽温柔地爱抚他锋利的獠牙。碰到下颌的那一刻,男人堪比被电流击中,酥麻感袭遍全身。她找到了他的软肋,唇还在不断下移,汗水顺着脖子上凸起的线条流进胸口的沟壑,他没穿上衣,和她相贴的皮肤如同被放上烧红的铁片。烤着肉,煎熬却又痛得畅快,像个食髓知味的瘾君子,再也离不开。“夏栀放开。”火燎过的声音沙哑干裂,如远处的枯黄沙漠。夜风骤起,将仅剩的叶片也都吹乱。她解开自己的衣服躺回他身下,丝绸般的长发撒开一片,娇软胴体上,一点顺着缝隙爬进来的月光就足够照亮一身洁白莹亮。那天在浴室里看见的不过是冰山一角,浴血多年鏖战无数,没有哪一战有她这么艰难。小手灵活地摸上他的腰,一股火冲上头顶,他吞了吞喉咙,眼底全部被暗色占据。她彻底惹了易怒的猛兽,并且用自己的鲜血做引,勾起他潜藏于心的兽行。团在腿心的巨物在她抱住自己的那一刻就已经苏醒,裤子被顶起一个高高的鼓包,黑暗中,男人扯掉自己的衣服,粗硕高昂的影子跳了出来,弹动两下,散出热烘烘的体温。不安分的手被抓住放在头顶,她的下颌被挑起来,男人咬住了她的唇。一切都在一瞬间发生,上一秒她还是不怀好意的小恶魔,下一秒,局势彻底扭转,她被沉重而滚烫的身体牢牢压住,坚硬的性器贴在小腹上,轻轻扭动腰身,蹭开一抹湿润。这种地方的屋子都是供给男女妓和恩客交易的,门不隔音让走廊上的人听到也是一种情趣。通过一层纸片似的门,门外的佣兵互相对视一眼,靡靡之音勾起他们对女人身体的向往。这里的房子已经都搜完,除了一群急不可耐的男女,并没有可疑的人,所以紧接着几人便收了枪下楼快活去了。房间里的最后光源被碰倒在地上彻底消失,两人唇瓣贴在一起,男人吻得生涩又暴躁,每一下拉扯仿佛都在报刚刚失去控制权的仇。吻到脖子上,舌尖舔舐血管的走向。他向前挺身,她双腿顺势环在他腰上。腿心盛开的花蕊流下一道晶莹又难以察觉的花露。他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自投罗网的。既然敢点他的火,就一起化为灰烬。
他抵住她的额头。“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做我的女人了吗?准备和我纠缠不清,成为我此生挚爱了吗。一字一句,现在夏栀还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当他是问当下自己是否做好准备,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乖。”得到想要的答案,江霆略带冰冷的眼睛露出一丝笑意。如果她现在敢迟疑,他可能会杀了她,不要妄图惹怒一个疯子,疯子从不给自己留退路。理智早已被打败,他不想管那些顾虑,此时此刻他眼前只有这具身子。要了她,狠狠入进去,亲眼看着这张素净的小脸怎么被自己干哭,干干净净的身子从里到外都沾上他的味道。“抱着我。”放在头顶的双手自由了,但也只是片刻,又被他放到他脖子上,这下两人上身也贴在一起,离得更近,而他抵着自己肚子的坚硬也顺水滑到穴口,一刻不停地要闯进去。“嗯”男人一声轻叹,小腹绷紧更深的沟壑,硕大的冠头挤进那个小到难以置信的入口,就着润滑一鼓作气直冲到底。撕裂的钝痛从腿心散到全身,她疼出了泪,五官缠在一起。怀里的小身子在发抖,合二为一的舒爽刺激下,男人仰起头,埋在她身体里的命根子跳动激烈脉搏,却被紧致的穴道勒得快要断在里面。几乎寸步难行,紧箍感让他清醒了些。少女的私密之地被生人闯进,他没有经验,但却十分有信心地肯定他是唯一造访过这里的人。——她太紧小,小到快要被他撑裂,一股温热的液体滑下,他嗅觉敏感,立刻嗅到多出的一抹腥甜之气。两人交合处黏腻又湿滑,下面有新鲜的液体滴滴答答落下来沾湿耻毛。“cao”她如同美人鱼一般摆动腰肢,那一瞬间的疼痛散掉,本能地将身体里的异物夹得更紧。从未有一个人和她如此近,也从未有一个人和她真的相关。来来回回的过客留下或同情或嘲讽的言语,只有江霆是特殊的,他时而痞戾时而暴虐,时而疯狂时而轻佻,这样一个风雨不定的人似乎不是别人口中的良配,却是她唯一想要亲近的人。坚硬的手臂将她牢牢困在怀里,体内的巨物来回穿梭,温度烤得她口干舌燥,而男人似有感应,体贴地吻住她的唇。湿乎乎的喘气扑在脸上,她抚摸他坚硬紧实的脊背,摸过的每一寸都带着针刺似的细致触感。江霆飞快挺动身体,激烈时甚至发出溅出的水声。漫开的水渍被磨成绵密的泡沫,抽出的分身热气弥漫,闯进去又带入空气的湿冷,她浑身一抖,缩起身子。撞击一声强过一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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