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粟头很昏沉,但依旧能察觉到有人要碰她,本能地抓住那只手,又废了很大劲才睁开眼睛,视线模糊又重迭,她感觉是薛栾,聚焦了几次才发现不是,是个长得很帅的男生。“你要干什么?”安粟还是警惕地问他。他有些手足无措,连忙摆手,“那群人已经走了,我叫你但你一直不醒,你这个样子我觉得应该去医院看看,所以未经你允许就想着给你穿衣服,然后送你去医院……你不用怕我,我不会对你这么样的。”过了一会儿,安粟才道:“我知道,你是傍晚把我鼻子撞出血的那个。”江遇没想到她还对自己有印象,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又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我应该被下药了。”说这话的时候安粟连语气都放轻了,不敢有大动作,因为腹部那股温热比之前更明显了,而且她不需要任何挑逗,身体都变得极其敏感,就在刚刚她伸手抓男人手腕的时候,她都升起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刺激得她忍不住就要呻吟出声,连正常说话都不行,每说一句话底下就y水泛滥。听到这话,江遇不由地皱起眉头,果然如此,不过市面上这种东西不知有多少品种,而且看她这样子剂量肯定只多不少,“我们应该马上去医院,你能自己穿衣服吗?我先背过去,你把衣服穿好我就送你去医院。”看安粟闭着眼没反应,江遇有些担心,不由地靠近点,“你还好吗?”只见女孩脸色瞬间变得很是潮红,就连其他皮肤也升起一种不正常的红色,江遇没见到过这种情况,也知道不对劲,他立马脱下自己外套,打算裹着她直接将她送去医院。他刚俯下身,女孩就伸手环住了他脖子,将他拉了下来。江遇双手撑着她身侧,被吓得一动不敢动。只见女孩满眼迷离,湿漉漉地看向他。那眼睛不再清明,溢满情欲,江遇瞬间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刚要挣脱她,安粟立马就贴了上去,柔软温热的唇瞬间吻住了那处冰凉。江遇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加速像是要跳到嗓子眼了,一时间也忘了动作,只觉得吻上他的唇是多么温柔;江遇没和别人接过吻,也不是很感兴趣,觉得两人接吻不过是荷尔蒙作祟,可当他真正尝试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接吻这么美妙,她的唇似乎带着一丝清甜,轻轻地亲着他,一下又一下,乐此不疲,仿佛他的唇是什么珍宝,让她爱不释口;她开始吮吸起他的唇肉,温热的触感差点让江遇支撑不住;更要命的是,她还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他唇瓣,江遇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腹部,底下那个东西涨得发疼。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江遇直起身要起来。安粟伸出胳膊就要勾,江遇顺势轻轻握住她手臂,阻止了她的动作。现在他大概有点明白她中了什么药,说是春药,更确切的应该说是毒品。看着女孩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和自己继续,江遇知道她现在或许听不太懂,但还是耐心地和她解释道:“不能继续了,你会后悔的。我没猜错的话,你中了大概是一种新型毒品,俗名叫‘爱神’,它会让人全身发软,剂量过多还会让人四肢失去知觉,产生性快感,出现妄想幻觉,特别是会发生移情行为,让人误以为会爱上一个人,从而自主地发生某种行为……”安粟看到眼前这人说个不停,只觉得好烦,头更疼了,为了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她趁他不注意又直接吻了上去,这次没有上次温柔了,隐隐带着烦躁地吸咬上他的唇瓣,终于让他闭嘴了。
直到把他嘴唇咬出点血,舌头尝到丝丝铁锈味,才让安粟松了嘴,她忍不住抬眼看向他,他的嘴唇还挂着两颗小血珠,人还有些愣愣的,看向她时表情还带着委屈。安粟一时间稍微清醒了点,她有些迟疑地抬起头,用舌尖卷走那两颗血珠。江遇没想到她会这么做,看着她嫣红的唇瓣,眸色微深,他握紧了拳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将那股邪火压了下去,这次他决定不再和她讲道理,直接将她裹着衣服抱了起来,他不知道那人给她用了多少,但爱神这种毒品极易过量,稍有不注意就有可能会对脑神经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安粟察觉到他不理自己,抱着她就要走,非常不满,气得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我不走,我现在不走,我好难受,我下面好难受,胸也好难受。”安粟不停地挣扎,裹在她身上的衣服也被弄到了地上。正打算开门的江遇触到手下的温润,瞬间僵在了原地,连头也不敢低了。安粟还在拱火,不管不顾地抱着他脖子,用身体轻轻磨蹭着,微微带着点哭腔道:“呜呜呜,我真的好难受,我不怪你,我之后肯定不会怪你,我好热,我现在就受不了了,赶不到医院了,我这么难受是不是要死了。”江遇收紧了手臂,忍不住低骂了一声,将衣服铺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女生放在衣服上。安粟一躺下,就立马抱住他脖子,生怕他跑掉。江遇安抚似地拍了拍她手臂,随即低头吻了下她的唇,又沿着脖子一路吻落,很是虔诚,来到山峦起伏处,他轻轻地触碰了下乳尖,身下人似乎不满足,挺腰将乳房往他嘴里送;他抱着其中一只吮吸了起来,软嫩的乳肉滑进唇齿间,他不敢太用力,大口吸了几下,就用舌头沿着乳尖打着转,时不时上下摁压一下乳头,身下人也时不时地发出细微哼喘声,当他离开时,原本还是粉色的乳头已经变得嫣红;她的胸很挺拔很白嫩,虽然没仔细瞧见过其他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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