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其实是推销灵骨塔的,我们公司正在优惠活动,买一组送一组。」「买一组送一组……」「对,你们家如果有死人的话,可以买看看,如果还用不到可以先留着,以备不时之需。」「所以你现在是在诅咒我家死人吗?」「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优惠难得,买了一组另一组留着,而且我们公司提供的售后服务也很好,每逢七月都会办超渡法会,让你可以听经文听到爽。」我瞧他的表情冷淡、但口气温和,我想他应该想继续听下去,可我不想再讲下去,再讲下去李振昌就要来了,呜呜!「你等我听个电话。」他手机响的正是时候,他走进房间里接听。此刻就是我的最佳机会,我立刻拉开电视柜的抽屉,我把数位相机拿了出来,还换了个电池,然后我找个最适合的位置,可以拍到整个事发经过,但我不能立刻录影,不然会把业务员拍进去,那就不好了,于是我设定六分鐘后,开始自动录影,接着我摆设在花瓶旁边,把一堆书叠起来,盖住数位相机,让数位相机只留出一个镜头好拍摄。再来我就回到座位上,乖乖地等到王建吾出来,对方还没作声,我就先出声:「先生,请问你想不想买灵骨塔?你考虑的怎么样?」「你说得这么好,那你自己有买吗?」「当然有,我帮我全家人都买了。」「那你全家人有没有骂你?」「干嘛骂我?」「骂你希望他们快点死。」他语毕我就尷尬地露齿笑,「你还真幽默。」他也对我笑了笑,猛然电铃一声又一响,王建吾沉重如山的开门,果然是李振昌来了,但李振昌的第一句话是:「我想我们应该商量。」然后又看了我一眼,「你有客人?」王建吾应声:「她只是来推销的。」就开始催赶我:「小姐,你可以快点滚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装上冷淡的假面,有礼的点头,然后离开,但心里沸腾,但心里怕得要死。我一进电梯,我就飞速的离开业务员的身上,我又飞速地穿透墙壁,看那俩人的状况。「你打包行李你是打算开溜吗?」「芮芮也跟你来了?」「我叫她在楼下等我,我先来跟你谈判,你丢下破產的公司给我妹,你要让她留下一大笔债务是吧?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担当。」李振昌开口闭口都恶声恶气。「我这么爱芮芮,我不可能会做出伤害她的事,请你要相信我。」「这几个月你都怎么对她?你态度对她如此冷淡,你知不知道她为了这件事多么伤心难过。」「我是因为公司的财务才会心烦意乱,我不是有意要跟她争吵。」「我不想再听你的狗屁话,我要芮芮在车上等,就是我要问你,你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接着我哥递出照片,我一靠又一看我就口呆目瞪了,竟然那不堪入目的影片转成照片了,而且还在我哥的手里。王建吾沉默再沉默,然后把照片撕成两半,「是这个女人害我,我真的是无辜的!」「你明知道王怡蒨是个非善的人,你还跟她有这种关係,那么看来她捲款公司的财务,让芮芮背债,也是你们的阴谋!你们想远走高飞享受人生是吧。」「不是的!我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才知晓公司被她陷害,我也是无辜的人。」「那你现在打算去哪里?你从头到尾都还回答我的问题。」「我要去海港找王怡蒨。」他语毕后,可令我哥怒气冲冲地抓紧他的衣领,作势要打人,「你终于承认了!你背叛家庭,还做出违背天良的事,你这个畜牲!」但他推开了对方,接着着急地说:「我不是要跟她私奔,她要我跟她偷渡去日本,我只是顺着她的意思,其实我已经报警了,警方正赶着过去,我要去拖延她的时间。」「你讲的话能信吗?你满嘴都胡言乱语,我真能信吗?」「你得信我,我对芮芮的爱足以让你信我。」「你根本就不爱她!」李振昌又吼又嚷的,我听得有点心生恐惧,我从来没有看过我哥气得要杀人似的,这真的是我哥吗?我不住地疑问又疑问、我不住地问自个又问自个。「谁说我不爱她?我把她当成我一生,没有她我会死。」「当初是我们利益上的交易,你才跟我妹交往的,你那时候也说过你不可能会爱上我妹,难不成当时的你在说谎?还是现在的你在说谎?」「起初我确实没有爱她,可是因为某件事后,我开始对她动情。」「哪件事?你说哪件事啊!」李振昌的紧迫追问,但王建吾仍然无动于衷,我想他指的那件事,应该就是跟父亲有关的事。「你说不出来是吧?那没关係,我这就把照片给芮芮看,好让她对你彻底死心。」他正要转身,但又被拦阻了,「我拜託你不要让她知道,我不想失去她,失去她我情愿死,失去她我的人生是黑白的!」「你知不知道她现在还在爱你,她这些日子以来心里头仍然有你,就算公司面临破產了,她在意的也是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无义!」「我没有背叛她,结婚后,我从来都没有出轨过!」他的情绪越来越不受控了。「我不要再听你的解释,我这就去跟芮芮讲。」李振昌语毕后,王建吾像发了疯似的,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水果刀,作势要自杀。到底是谁把水果刀放在桌上没收起来的!好像是我……好像是我……是我。「你如果去说,我就死给你看!」「你又想威胁我?」「我是说真的。」然后他就这么使力的往腹部上刺进去,我可瞠目结舌了。李振昌立即靠近双手握住水果刀,意图将其拔出,「你有病是不是!」但对方仍然握住刀把,死命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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