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日,我都忧心忡忡,我不住地想方设法,要把李振昌救出来,可我没办法再穿越过去,我苦恼到皱纹多好几条呢。于是我在日晒下步行到土地公庙,我想那位糟老头肯定可以协助我,但我人到那我却发现了不对劲,竟然没有庙宇!没有庙宇!我晴天霹靂!难不成我穿越的那段日子仅仅是场匆促的梦?我四处环顾,我确定这里就是间庙宇才对啊!怎么会是一间烘培屋!「小姐,你要来买麵包吗?」店员问长问短。「我想请问一下,我记得这里以前是间土地公庙,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那间庙宇三年多前就已经迁移了。」迁移!迁移!我没听错吧!「那你可知道搬去哪里了吗?」「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我听店长讲,好像没有搬去别的地方,只是收起来了。」庙也能收起来……我顿时失落又难过。「我知道了,谢谢你。」我转身离开店面,我踏出店外我就整个六神无主,唉!我哥怎么办?大嫂怎么办?侄子怎么办?光是想到我就叹气连连呢。不过我记忆犹新,那位遭老头曾经说过,我闻到窒息的味道就可以穿越一次,莫非这是我穿越的方法?可我当时尝试过了,也没能穿越啊!我多心烦意乱、我多鬱鬱寡欢,不经意地晚上了,不经意地我竟走到那栋我跳楼的高楼大厦了。我竟然想用当初的方法穿越过去,要不是有那辆载泡棉的货车经过,我早就升天了,这次能不能幸运一次我心中没底啊。我温吞地到了顶楼,我又温吞地步步走向悬边,我抱持着一种信念,非得穿越过去拯救我哥,但又害怕得要死,难道我哥比不上王建吾吗?当初是因为王建吾死了,又背上一大笔债务,可现在的我债务没了,也不爱渣男了,我有何理由寻死?算了!硬着头皮赌一把!可是有个男声传入我耳膜:「小姐!你千万不要想不开!」我回头一望,灯光暗淡,我看不清长相,但我意志清醒的回覆他:「我要跳楼干你屁事。」「人生很美好的,你会发现活着是一件快乐事,你何苦要结束自个的性命?你难不成不知道自杀死的人,要看着几千次的自杀吗?你有办法承受吗?」「老娘要死你管的着吗?」我动了肝火!妈的!我到底碍了他什么?一直频频说教,烦死了!「我当然管不着,但我撞见你要轻生,万一你跳下去结果警方说我杀人,那我不就被冤枉。」说来说去就是顾自个就是了,偽善者!「那你就先赶紧离开,我过三分鐘在跳。」「那也不行。」「你很不讲理欸!我都替你设想了,你还想怎么办?你到底要不要让我跳楼!」「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我眼前的人结束生命,我会良心不安。」「我这是要救人欸!我若不跳下去我会愧疚一辈子。」「总之我是不会放任你不管。」我实在忍无忍了,我才管不了那么多,我回眸看着一片万家灯火,我就要跳下去了,谁知道那傢伙有神之手似的,立即把我抓了下来,还弄痛了我的手臂!我就跌进这温暖的胸膛里……只是稍微抬头我可大吃一惊,这傢伙居然是张丞圭!「你怎么讲不听,你要让爱你的人痛苦一生吗!」「你……你……」「你什么你!自个死了一了百了,简直是个自私鬼才会有的举动!」「张丞圭!」我吓着退开他的拥抱,我倒退几步然后,争着大大眼睛对着他望,我又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仍然一无所知地对我凝视又凝视,「小姐,你认识我吗?我可不记得我认识你。」对吼!我是穿越过去遇着他的,他完全不认识方芮芮这个人,毕竟我都是附身在别人身上与他对话,他会记得我那就真的有鬼。虽然我曾经是个鬼!「我!」突然我晕了过去,我不晓得我是在晕个什么劲,但通常关键时刻都是这样,可能电视看太多,但我猜一定是我太激动了。当我再度争开眸子,我的视线是乾乾净净的客厅,我正躺在沙发上,我不疾不徐地换个姿势,我呈现坐姿,然后张丞圭端着一杯开水递在我前方的桌上,我说:「我在什么地方?」「这里是我家,但你先喝杯水,你晕了过去,大概两个小时了吧。」「好的。」我喝了水,我敲敲头,我让自己意识清楚,然后我又听他说了他的疑问:「你方才说出我的名子,你还没回答我你认识我吗?」「你忘记了吗,有一次我差点出车祸,是你救了我。」「你怎么一说好像有,但我不太有印象。」「没关係,我认得你就好。」剩下再多的交流都是我附体后的事,你当然没什么印象。然后我以为没事了,但他不停地追问。「你为什么想不开,你遇到你困境了是吗?」我再三的叹息,我再三的摇头,我就说出我心里话:「说了你可能不会信,但我是要去救我哥的,我要穿越过去,改变命运,这是我现在的目标。」「穿越过去?你是不是电视看太多?」
「我不能让我大嫂跟姪子后半辈子孤孤单单,我得做些什么。」「我觉得你要去看医生了。」瞧他一副铁齿的模样,我真想要赏他巴掌。「我就说给你听,我穿越过去后是一隻鬼,可以附身在别人身上的鬼,我曾经附体到一个未成年的少女身上,要杀一个渣男,是你出手相救的,后来还害你跟你女友吵架,你女友是柯慧琳。」「柯慧琳的老闆就是王建吾对吧,那天旅馆的那位男性。」「还有一次一位老奶奶被抢劫了,我附身在一个大婶身上,遇到正义的你,才把小偷逮到,你可记得。」「这个我有印象。」他依然面容淡定。「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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