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失去光明,语气阴冷地连紫藤都直冒冷汗,「瓦莱特布朗,是当时负责我的培育员的名字。」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当年所受的折磨深深烙印在艾尔心里,他到死都无法忘记,试图逃跑被抓回去的那天,那个叫瓦莱特的男人是怎么虐待他的。烧红的铁棒、带刺的皮鞭,还有笑着挖去他眼球的那双手,就算时隔多年,那痛楚仍留在身体某处,折磨着玫瑰的心,成了他挥之不去的噩梦。「不可能……」突然,艾尔瞪大眼睛,因为他终于将事情串连在一起,「哥哥的父亲,还有瓦莱特布朗同时出现在这张纸上就代表……」似乎知道玫瑰的意思,紫藤激动地站起来,「不可能!先不要这么快下定论,还没仔细调查过警察先生的父亲不是吗?」确实,艾尔有问过温斯特是否有他父亲以前留下的工作资料,温斯特说有而且他看过,但里面的内容很奇怪,都是一些看不懂的记号。「跟警察先生约个时间,你们一起去他老家找找,说不定能知道什么。」紫藤拿走资料,不让玫瑰继续看,「这些我先保管,你别想那么多。」紫藤看着错愕的玫瑰,实在于心不忍。紫藤跟着玫瑰好长一段时间,玫瑰做事一向从容不迫,遇到紧急状况也能冷静且快速解决,不过只要遇到和哥哥有关的事,他就会变得敏感衝动,也会变得更有情绪。他是第二次看到玫瑰惊慌失措,第一次是查到有人委託罌粟暗杀温斯特,那时玫瑰委託处理到一半就跑了,还差点交不了差。「谢谢你,紫藤。」变回平时冷静的模样,玫瑰看向身后的建筑,小声地自言自语,「你到底……要夺走我多少东西……」突然,玫瑰口袋里的东西发出震动声。「玫瑰,那是你放在家里的感应器吗?」紫藤瞪大淡紫色的眼眸,语气着急地问:「有人闯进你家了?警察先生呢?」「没事的,我家的机关只要感应到那群野狗,他们连尸体都不会被哥哥看到,而且……」玫瑰向前走,并回头看向紫藤,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就算有漏网的野狗也无所谓,别忘了,哥哥可是个警察。」「还是那个破了『白教堂凶杀案』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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