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它!快,狗奴才,要你们有什么用!”
一只半人高的黑犬从高处越过,跳落在地,昂起头,搔了搔耳朵,似乎一点儿也不急。忽而黑犬四处嗅嗅,转头往街正中央奔去。
肥厚的舌头在臀间进出,舔得滋滋作响,不知是口水还是淫水从结合处落下,异常淫靡。
“这,这,还不快拉开!成何体统!”
一群家丁侍卫模样的人赶紧团团围住一人一狗,生怕少爷的宝贝再逃走,否则肯定小命不保。
“这小娘皮,好像被少爷的狗干晕了!这可如何是好?”
“拉回去好生照料着,总不能就这样放着,青天白日的,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咱们养的狗当街对着人做这种事,那可全完了。”
城主府。
清楽总算换回了正常的服饰,只是下面仍然保留着被犬的粗舌持续舔吃的湿润之感,夹紧腿,只觉得几日空虚的穴儿开始瘙痒起来,竟开始渴望起那恼人的物什贯入。
“城主请您过去一趟。”
清楽往练武场去,人声鼎沸之处,是威风凛凛的狼犬嚎叫,夹杂着几声低沉的粗喘。
一人一犬激烈搏斗,看样子不像主仆,反倒像兄弟切磋,你来我往的,阵势唬人,却只有些皮肉伤。几番回合下来,竟叫那畜生一爪子赢了去。
下人们不敢伤了城主的面子,反倒是躺在地上的男子浑不在意,大笑起来。
“小姐,这是我阿弟,黑捷,他昨日冒犯了您,我身为大哥实在羞惭,代为赔罪,希望小姐不要与这小畜生一般计较,”城主俯身作揖,“这是在下的赔礼,不成敬意。”
地上的箱子拉开一角,露出耀眼的金色,竟是一整箱黄金!
对于从前的她来说,不说一箱,一座黄金宫殿也不值当她多看一眼,可如今,国破家亡,公主之身被一区区恶犬冒犯,也只得接受这小小赔礼。
殊不知外面的平民连肚子都填不饱,一箱金物,五年的奢靡伙食都足够了。
“令弟,长得倒是好大威风。”
这一句出来,下人纷纷变了脸色,这不知打哪来的女子,也敢这样对城主阴阳怪气地说话,真是好大胆子!
“小姐勿怪,勿怪,他从前,也不是这般,7年前咱们这出了件稀奇事,我胞弟一夜之间就变成这样,对不住,还请小姐不要往外说,有什么要求,在下一定无所不应。”
清楽打量起这硕大的犬来,毛发茂密发亮,犬牙也被打磨过,刚刚打赢一场正洋洋得意,此刻却窝成一团躲在他城主大哥后面,只露出一对凶狠觊觎的眼睛。
“哈,罢了,不过是只小畜生,也就舔了两口,东西我收下了,给我置办一间院子,我要在这住一段时间。”
黑捷不满地呜咽几声,朝城主蹭蹭,朝着胆大的女人龇牙。
“哦对了,给我派几个身体结实点的护卫,万一你弟弟又调皮进来,我一个人可招架不住。”
黑捷听完更恼怒了,朝她低吼一声,抬起爪子作势要抓。
“小黑!”城主轻轻叫一声,那犬立马不动了,“小姐说的是,还不立马去办!”
是夜。
清楽终于能睡个好觉,不用心惊胆战,也不用做小伏低,精神疲乏,洗过澡,嫌夏夜过于炎热,院里还有护卫值守,干脆脱了衣物,连被子也不盖睡去了。
月光洒在光洁的肌肤上,露出主人毫无防备的身体,清楽背对着房门,发丝海藻般散开,浑圆挺翘的臀儿正对着大门。
黑捷才不会管他大哥嘱咐过什么,反正他现在只是个畜生,又懂什么呢?再不济也有他城主大哥兜底,今夜,它一定要给那嚣张的婆娘一点苦头尝尝!
谁也不知道这么大一条狼犬是怎么躲过层层守卫的,那恶犬轻而易举就进了内房,一抬眼就被刺了一激灵,不知羞耻!在别人家里睡觉,竟然敢不穿衣服,实在是蔑视城主府!屁股这么白这么大,还恰恰对着它,一定这是狡猾的中原女子勾引它,它是好犬,不会被诱惑!
黑捷一抬爪子,沾满了灰尘的爪印就印在了白皙硕大的臀正中间。它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的猎物。
即使大哥让它不要轻举妄动,它也不管不顾,此刻那不知羞的臭婆娘翻了个身,腰儿下压,绵软的雪里梅探出头来,夸张的曲线立马让某畜生不争气地硬了。
谁个好人家能长成这样!这也太犯规了!肯定是被一堆男人摸大的,不知羞耻!
清楽睡得并不安稳,总觉得有重物压着她,毛茸茸的,软软的,底下那根东西却很硬。
什么东西?清楽立马警醒了,刚一抬身,腿就被强硬地拉开,一根巨物直直地插进来,烫的她立马躺了回去。
这根本就不是人能达到的尺寸!
她只觉得涨痛极了,没有前戏,穴里还干涩着,就这么被粗暴地干进来还是头一回。
黑捷只觉得爽极了,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它的巨物,自从变成犬身,它就再没尝过情欲的好滋味了,这次插都插了,不如插到底!
情欲上头的公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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