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俩人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抵达了女生宿舍楼下。陈西泽从她包包里摸出了手机,用早就看熟的z型手势划开了屏幕,打开了她的联系人——“刘诗雨,是你的室友吗?”“是啊。”他毫不犹豫拨了电话。宿舍里,刘诗雨接到薛梨的电话,沉默地划开屏幕,放在耳边倾听——“你好,请问是薛梨室友吗?”“…”“她喝多了,能不能烦请你下来接一下她,谢谢了。”“…”看着刘诗雨瞪大了眼、堵在门边,端着盆儿进屋的沈南星好奇地接过了手机——“喂喂喂,薛梨啊,知道她是哑巴你还打电话。”“薛梨在楼下,喝多了,我怕她走错寝室,要烦请室友下来接一下,如果她人缘还行的话。”“沃日!居然男的!”“……”沈南星兴奋地大喊道:“有男的用薛梨手机给哑巴打电话!”陆晚听读懂了唇语,也兴奋了起来,从床上一跃而下:“什么什么?男的?我也要听,你叫他别挂啊!”“啊!等等!我拿我的助听器!别挂啊,别挂!”陈西泽极度无语地扫了薛梨一眼。果然是…物以类聚。能跟这丫头玩到一起的姐妹,多少都有些奇奇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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