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分的绝代佳人,一位清丽如水,一位明艳似火,为平平无奇的景致添上神来之笔。美人漫步,说不出的写意。彩鳞笑道:「薰儿妹妹这些日子照顾萧炎修行,辛苦了」薰儿:「份内之事,说不上辛苦,让姐姐见笑了」彩鳞:「萧炎说那山中遗迹内的机关,只有你一个人能开启?」薰儿:「我曾修行过古族中一门秘术,故而能解开机关,没有萧炎哥哥说的那般玄妙」彩鳞:「他在遗迹修行所见幻象,薰儿妹妹可知是什么?」薰儿沉吟片刻,缓声道:「妹妹不知」彩鳞:「你没问过?」薰儿:「没必要」彩鳞:「也好,有些事儿,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你说是吧?。薰儿妹妹」薰儿:「妹妹不知姐姐所指何事」彩鳞紫眸流转,冷声道:「就是你瞒着我们的事」一扬手,一股七彩斗气便袭向薰儿。薰儿一惊,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她修行【y魂录】功法后虽依旧维持着斗圣境界,但也就只剩下境界而已,眼看就要被斗气击中,一只满是岁月痕迹的沧桑手掌替她拦下了彩鳞的突袭。彩鳞眯了眯眼,说道:「果然是你,魂帝」魂帝:「没错,正是老夫,只是老夫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以致于让你察觉」彩鳞:「比你的朋友更了解你的,是你的敌人」魂帝:「说得对」彩鳞:「这句话还有下半句,比你的敌人更了解你的,是你的情敌,那晚我在萧炎身上闻到薰儿的气味儿,这不足为奇,可在薰儿的气味里,又夹带着一丝丝陌生男人的气息,以我对她的了解,她绝不会背叛萧炎,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魂帝叹道:「没想到老夫百密一疏,还是让你瞧出了端倪」彩鳞:「所以,就这样吧」然后便捏碎了手中的空间符石。魂帝:「在老夫面前也想逃?。天真,这里方圆百米的空间已被老夫禁锢,嗯?。不对,要逃的不是你?」彩鳞笑道:「要逃的当然不是我,是萧潇,噢,放心,那个虫洞空间就连我也不知道通往何处,所以你就不必费心了」魂帝仰天狂啸,摄人的威压彷佛一块巨石当头压下。魂帝怒道:「你……。你竟敢戏耍老夫,老夫一定要把你调教成人尽可夫的蛇姬,让你的sao屄每一晚都灌满腥臭的jg液!」彩鳞:「我愿意向魂族臣服」魂帝错愕道:「臣服?。你也是一位斗圣,更兼具远古吞天蟒体魄,难道你不打算反抗一下吗?」彩鳞:「你刚不是说已经禁锢了这里周围的空间吗?。想必这个异空间也一直在你们魂族的掌控之中吧?。反抗这种事,相信薰儿这妮子肯定已经试过了,既然她办不到,那我自然也没信心办到,呵呵,反抗只是增加你的乐趣罢了。况且薰儿向你屈服,多半是为了萧炎吧,她能为萧炎做的事,我也能做」魂帝脸色阴晴不定,想发火,却又无从发火,这个女人都向自己臣服了,还能怎样?。他自以为算无遗漏,不曾想还是小觑了彩鳞,逃掉的萧潇,可是除了薰儿和彩鳞外,他最想折腾的女孩。魂帝:「既然你起了疑心,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萧炎?」彩鳞落寞道:「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你说是吧?。魂帝」魂帝:「哼,得你们垂青,真不知道萧炎那小子上辈子积了多少功德。把老夫手中的这缕斗气融入你体内的斗气旋涡中,以后你就是魂族的性奴隶了」彩鳞依言照办,随后扶起薰儿,细声道:「方才对不住了,以后我们还是姐妹吧?」薰儿点了点头,神色悲戚,她们还是姐妹,性奴姐妹……。辱鳞阁内,灯火通明,魂族一众长老意态闲适,挨坐在长椅上,望着石室内蒙眼修行的萧炎,窃笑不已,这小子的两个末婚妻都要相继在面前沦为性奴了,居然还能安然无恙地吸纳灵气,真是莫大的讽刺,不过能做出这种精巧布置的,也只有他们的族长大人了。想到今晚那位大陆上无人不晓的美艳女王终于要放下身段,侍奉rou棒,长老们心中便冒起邪火,虽然这几日在薰儿和小医仙身上耗费了不少精力,可他们魂族缺什么也不会缺了壮阳补药不是?。美杜莎女王,从前你有多高傲,今晚就有多下贱!。没等多久,辱鳞阁外出现两个人影,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一人一奴,魂族众长老不敢怠慢,纷纷收起轻佻的笑意,躬身行礼,这群天不怕地不怕的桀骜强者,唯独不敢得罪魂帝,而来者便是魂帝与他们心心念念的美杜莎女王,也就是萧炎的末婚妻彩鳞。魂帝一笑,做了个手势,示意众人不必多礼,随手扯了扯连向奴隶项圈上的细链,将彩鳞像母犬一般牵入辱鳞阁中。魂千陌抚须叹道:「族长大人端的好手段,这才几日,便把这泼妇调教得跟条狗似的」绝美容姿,妖娆身段,以及泼辣的性子,便是男人们对彩鳞最深刻的印象。尤其是这些魂族长老们,或多或少都跟彩鳞交过手,打不赢,骂不过,当真憋屈得很!。魂帝:「她倒是识时务,知道早晚要沦陷,配合得很,昨晚才和薰儿那妮子一道夹着【逍遥棒】逛夜市,居然在吃汤面时双双泄身潮吹,幸得她们机警,竟是一起打翻面碗,将汤汁弄到裙子上才煳弄过去,不过那声尖叫嘛,可就不太像话了,听起来就像在y叫」彩鳞咬牙道:「还不是因为你忽然释放了那棒子内储存的全部斗气,这跟你说好的可不一样!」魂帝:「你以为我魂族的性奴是这么好当的么?。我们魂族的人要轮-奸-你们,难道还要事先向你们通报?」面对魂帝的强词夺理,彩鳞哑口无言,当然不是因为她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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