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本需十年才开花一次,可一旦受到美人体液灌溉,便会以数千倍速度成长,可谓奇花,而它同时也是一种丹药最重要的成分,这个你也许会听说过,就叫【绝艳堕欢丹】」薰儿沉声道:「就是那种对普通女子几乎无用,但对姿色上乘的女子却有奇效的媚药?」魂帝拍手道:「不错,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难以抵御它的药效,老夫真的很好奇,用在你们两个妮子身上会是什么样子」小医仙:「【绝艳堕欢丹】品阶不高,却也不是说炼制就能炼制的」魂帝:「谁说老夫要把它炼成丹药了,直接用也是可以的嘛」小医仙脸色一变再变,急道:「【绝艳堕欢丹】的其他成分都是为了抑制它的催情效果,如果把这花直接用在我们身上,我们会……。会……」魂帝:「你们会知道自己的身子究竟可以有多下贱,别废话了,来浇花吧」薰儿:「不……。不要……」嘴上喊着不要,胴体却是相当配合地爬到花前。小医仙:「不……。不行……」嘴上说着不行,娇躯却是无比驯服地爬至田中。从前曾让魂族一众长老吃尽苦头的两位女子斗圣,受制于【控魂决】的霸道效果,身不由己地挺胸后仰,青丝银发倾泻垂落泥地,仅用反绞的左臂撑住地面,承受上半身的重量,双腿屈膝往外掰成一字,剩下的右臂自然而然地履行着抠挖y穴的职责。薰儿巧献醇玉液,医仙悬壶润奇花,飞流直下三余尺,疑是y河落九天。一花之上,两穴相对,纤纤玉指挑入花田,挑起y丝,挑拨情欲,挑落矜持,两个美人儿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彼此竟会在魂族的长老们面前双双手y自慰,蜜穴潮吹,只为灌溉那株即将让她们无地自容的阴阳曼陀花。被最熟知自己弱点的手指肆意抠挖穴中的敏感部位,两个以不雅姿势支撑起身子的美人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不雅地发情,指尖每每划过肉壁皱褶,便如同触动水坝上一个个闸门机括,y水泛滥而涌,泄洪如潮,浇灌在蓓蕾上,浇灌在绿叶上,浇灌在对方近在咫尺的sao屄上,也浇灌在她们所剩无几的尊严上。含苞待放的阴阳曼陀花沐浴在y薰堕仙的美鲍细雨中,从久远的迷梦中苏醒,腥红花瓣片片舒展,绽放着十年一遇的美好年华,洒落的y汁化作晶莹透剔的晨露,氤氲着少女独有的馨香,从花芯一路滑落瓣尖,滴落心头,它比牡丹更艳,比昙花更娇,比白梅更傲,比这株不知沉寂了多少年的阴阳曼陀花以妖冶的姿态,向唤醒它的两位妙龄少女送上毋庸置疑的赞美。就连魂帝与长老们也不禁陶醉其中,花美,人更美,花y,人亦y,两位佳人各有清高,两具媚肉各有y态。看得出来,薰儿与小医仙并没有就此彻底y堕的打算,她们还在寻觅翻盘的良机,可这又何妨,慢慢掐火这些女子心中的希望,欣赏她们挣扎求存的可怜身姿,见证她们最终沦落的惨淡结局,不正是调教女人的乐趣所在吗?。这种兼具实力与容姿的大美人,就应该慢慢玩弄,狠狠轮-奸-。人终是泄了,花终是开了,薰儿与小医仙终于得以瘫倒在地上,香汗淋漓,娇喘不止,从松土到浇灌,她们已经高潮了太多次,几近虚脱。丈夫也许会体谅妻子的辛劳,主人却没道理怜悯性奴的疲惫,小医仙被迫从纳戒中取出各式制药器具,然后将那株盛放的阴阳曼陀花连根拔起,将根茎嫁接到薰儿三角花园的肉洞内。小医仙拿起药碾子,泫然欲泣,细声道:「薰儿,我不想这样的,我真的不想这样的……」躺卧在地,双手抱膝掰开自家大腿的薰儿摇了摇头,柔声道:「这怎么能怪你,来吧,我们都是为了他……」为了他,为了那个她们一起爱着的男人,为了那个对真相一无所知的萧炎。几乎赤裸的小医仙开始在几乎赤裸的薰儿身上磨研草药,轮状器具反复碾过薰儿私处肉缝,由斗气转化而来的y气复过y唇,生生不息地修复药碾子造成的创伤,可痛感到底是无法消除的,甚至因为y气的浸润而让xiao穴外的神经更为敏感,小医仙已竭尽所能收起力道,只不过她所用的药碾本就不是凡品,磨研草药之处又是女子最为娇弱的性器,看着锋利药碾边缘在泛红的肌肤上压出一条条血痕,随后又被y气治愈如初,可那一声声分明痛苦至极的呻吟,宛如一把钝刀子在她心头割肉。但她没法子停下来,她的藕臂依然忠实地执行着魂帝的命令,她没有选择,她们……。都没有选择……。娇艳欲滴的花儿碾成殷红的碎屑,小医仙颤抖的双手将草药尽数拨入薰儿xiao穴中,迅速与内里蜜汁混和,薰儿额间两抹刘海垂鬓被冷汗浸湿,她合上眸子,无比煎熬地等待着来自魂族的审判。小医仙握起药杵,几经挣扎,猛然将手中的短棒捣入好姐妹的y穴中,提起,砸下,再提起,再砸下……。她没拿出捣药惯用的铜碗,薰儿的sao屄就是她的铜碗。平日里温婉的调子扭曲成凄厉的哀嚎,痛苦中又伴随着些许情欲宣泄的y糜,小医仙无法想象身下这位外柔内刚的恬淡女子,到底疼到什么程度才会叫得这般失态,她自欺欺人地捂住一侧耳廓,好像这样就可以把惨叫声堵在外头,声音当然是堵不住的,但起码这可以让她觉得好过些……。迷茫中,小医仙彷佛看到薰儿在石室中使出了脱衣斗技,在萧炎面前被魂帝强暴,在魂族长老胯下黯然受辱,她看到薰儿身上三颗闪烁不定的宝石,感受到来自三缕残魂的恨意,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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