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着眼睛,吐出一口笔直悠长的雾,问。「嗯!」,我点点头:「因为我很喜欢南京这个地方」「那你去过吗?」,她朝着石阶走去,问。「暂时只是抽过」,我跟上:「就当是去过了」「照你这么说…」,她踩着石阶,脚下有些沙石的声响:「爱抽中南海的人,都cao着中南海的心?」我不禁笑出声,可是嘴角的弧度又即刻僵住了,我想起今天那个把桑桑干的死去活来的肥猪了:有没有cao着中南海的心我不知道,但已经cao过桑桑无数次了。「说不准吧…但是肯定很喜欢人妻」她停下脚步,回过头俯视我。我看不清她的脸,夜色下,她的眼眸是唯一的亮。她似乎想说什么,可她终究一言末发。我不知道这一刻顿了有多久,许是几秒,许是好久好久。她终于回过头,踏上了台子。我慢悠悠的跟上时,便看到了她在月色下的背影。辽阔的夜空下,石制的沿顶下,有一颗红色的星星,悬扬着烟雾。很美呢…在凭栏处眺望的夜景。我们脚下泠泠的江水中悬着一轮舞动的月,对岸的树被江风吹动着,互相抚摸,互相拥抱。她歪着头,将下巴撑在掌心里,一双明亮的眸子凝望着不知确切的何物。虽然说只是想想,但是这仍然是不该有的想法,这种时候,生出这样的冲动:突然很想抱抱她。她将燃烧中的烟头往空中弹去,火星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红色的线。她张开嘴,我做出聆听的姿态,可她不过是打了个哈欠罢了。也行吧,我们都有在想的事情。即便不说什么话,我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是一场放空的聚会,我知道我在想什么,可她的脑中放映着的画面我却不得而知,又或者,可能什么都没有。太惬意了,我闭上眼睛,干脆挨着石柱坐在了地上,感觉身体变轻了,一股汹涌的睡意席卷而来。良久。「她不是一个人,对吗?」,许是安静太久了,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生出一股惊奇的感受。「她…」我的手机铃声也恰巧在这一刻响起来了。我很犹豫,我看着屏幕里的头像,我不知道接通那一刻将会听见什么,更重要的是,在旁边。她看着我的手机屏幕,我看着她。「接啊~看我干嘛?」,她玩味的笑着。我抿着嘴,准备挂断,回头跟桑桑解释一下吧。可手机转眼就在手里溜走了。周遭忽的响起浓厚的喘息声,我们周围的空气霎时凝固,形成一道不可思议的屏障,将扬声器传出的声音困住了,开始不断回响。我逃避似的闭上眼睛。这种近乎噪音的喘息,可以猜到对方的嘴离手机很近。「老公~」,如此饱含爱意的腔调:「听得见吗?」声音突然很大,脸边的空气都变得y靡起来,我睁开眼睛,一道白色的光直直的杵在我的脸上。举着手机,我看不见她脸上是怎样的表情。屏幕晃了晃,提醒我该回话了。「桑桑…」,我叹气般回应道。「想不想…我?」,听得出,她说话有些费力。最新地址:「想~很想~」,我恳切的说道:「恨不得瞬移过去见你~」扬声器响起桑桑银铃般的笑声。眼前的屏幕也颤抖了下,是笑了吗?「我看你…是想…看我在干嘛吧?」,玩味。「是的~我又在…被干哦~」,事实。「要视频吗?想看我被谁干吗?」,施舍。我的裤裆顿时传来一股束缚感,我咽了下口水,逃避着的目光:「不就是他吗?」「不一定哦~」,那头的笑声尽显玩味,又幽幽的接了句:「可能是别人?」又再逗我?可我的呼吸也开始加重了。「可能…不只一个人——你老是这么深~」,她后半句语气的娇媚,从来都是只有别人可以发掘出来的。在这啪啪的撞击声里,我仿佛真能看见被干的花枝乱颤的桑桑。也许,此时她就像条母狗一样跪趴着,高高的撅起浑圆的雪臀,通红的面庞对着显示着和我通话的手机屏幕不断娇喘,一边承受身后一下又一下殷实的冲撞。无可遏制的兴奋感中,又有一些惶惶不安,我竖起耳道里的每一根汗毛,尽可能去听清楚对面究竟,是几个人?我真的很想一边撸着聆听,可是残存的羞耻心告诉我,对面有个混乱的呼吸,又传来口腔被填充的咕呱声,肉体之间的撞击声。屏幕的亮光被挪走了,我还有些冒星的幻视。「老公~你在听吗?」,桑桑都快喘不过气了。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凑的很近,连呼吸我都可以感受到,可她的眼睛很平静。「我在…」「你在撸吗?」,听见这道灵魂拷问,也随之垂眸盯向了我的裆部。「我…」,仿佛有火在我脸上烧。一股有力的鼻息呼在我的脸上,她在笑。她探过头,在我身边呢喃道:「你想撸就撸吧~」怎么能够?「再不…说话…我挂咯!」,话筒里的声音开始有些愠意了。「需要我帮忙吗?」,在我脸侧煽风点火的耳语内容临近失控。胃里的二氧化碳似乎是在不可理喻的情况游走到了我的大脑里,沸腾着,噼噼啪啪的响着。「不用!」,我忙摆手。「什…么?!」,妩媚的叫床声中,夹杂着疑惑。「不用…」,我转眼看向近在咫尺的脸庞,脱口而出:「不用管我~你好好挨干就行了~」这话让眯起了眼睛。「唔~想听你在我耳边说话嘛~」「听到你的声音,我会更有感觉~」那如果听到有人叫你哥们呢?我无奈的笑着。「老公——唔~」堵住她嘴的,是舌头还是rou棒呢?我不知道…如果不是舌头,那多出来那个人是谁呢?我认识吗?她认识吗?还是说又是一个素末谋面的人呢?越是深究越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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