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脱掉裤子了,rou棒就在你的面前。她那边哼了一声,顿了片刻,我接着说到,宝宝,他要你帮他口交。她那边紧随就嗷呜一声,模拟出一个口交的声音。这一刻我浑身颤抖,好像灵魂已经不属于我了。我问到,好吃吗,她说好吃,一边又说全部吞进去。我说,他在摸宝宝的xiao穴了,她啊了一声,说不要,好痒。我说,宝宝,他要插进去了。她紧张的说,你不来救我吗?我说我在拉肚子,没有注意到客厅呀。她说那我喊你,我说我听不到哦。她那边突然安静了,哼了一声,说:扶着rou棒,啊~插进来了。你就在旁边偷偷看我被他插吧。此时我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有有多猥琐,我有点病态的用力撸动着下体。你确定你不出来赶走他吗?她还在卖力的演着,一边发出自慰的时候欢快的娇喘声。我沉默着喘着气。她说,你不来的话,我会一直让他插哦。可能等会,还要被内she哦。我感觉已经快要到达顶点,手上的力道有点大,几把有点痛,但是心理上巨爽。她说,你还是没有拒绝,啊啊啊,内she了,被内she了。我不遗余力的畅快的射出来,整个人彷佛有点飘。她那边也开始停下娇喘,声音有点颤抖的,估计也是已经喷潮了。她说爽吗我轻轻嗯了一声。她笑了一下说了句傻瓜臭变态。这种剧情模拟还有很多次。有一次我说我们在阳台,宝宝在晾衣服,我撩起你的裙子,你没有穿内裤,我直接就后入你了。她很配合的就啊~了起来,说,被别人看到怎么办呐。我说就要别人看我怎么插宝宝。她说讨厌。我们一边自慰,一边模拟着场景,一边听就她发出娇喘。我说隔壁阳台好像有人在看我们耶,他隔着栏杆在打飞机。她说,不管啦,我们继续做吧。我说,我不,我拔出来咯,她说,不要嘛,好难受的。我一阵坏笑,说我还要把你锁在阳台外面。她那边开始委屈呜呜起来。我说宝宝,他把rou棒塞到我们栏杆这边进来了。她知道我想干嘛,说,不要嘛,我只想跟你做爱。我说我把阳台锁住了。她嗲嗲的说,快点嘛,快来插我,我真的好难受。我说那里有一根陌生rou棒呀。她说我还是想要你插。我说好吧。她那边开心的嘻嘻。然后我哎呀一声,她嘟囔:又怎么啦~我说门好像坏了,我也打不开了。她说,哎哟那怎么办嘛,我下面好痒。我悠悠的反问一句,那怎么办呢?她那边突然一阵沉默。哼了一声。她用可爱的语气说着:握住rou棒~紧接着又说道:含住嗷呜~又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我故意嘲弄她:宝宝你认识他吗?你就这样吃他的rou棒。她拖长的尾音:因为我想吃~完全陌生的rou棒哦也可以这样随随便便就含住的吗哼,她置气的接了句,待会我还要让这根陌生rou棒插!我说可以哦~宝宝。你噘起pi股,让他插吧。她迫不及待的回应着:啊~好大哦,全部插进来了,比你的舒服多了。嗯~她的呻吟开始变得亢奋起来。我说宝宝你看着我。唔,她喘着气,看着你~看着你。你喜欢看我被插吗?我说喜欢呀,宝宝这样最美了~呜呜呜,死变态,人家要被干死了啦我说这不是很舒服吗?她说舒服,很舒服。我说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会不会被别人干呢?她不假思索的说会,我说好骚哦。她回了一句,因为舒服嘛。「我喜欢这个游戏~」桑桑的眉头终于开来,赞成的笑着。「她不喜欢」我面色凝重的回道,继续说:同样的招式用了几次之后,她的不满终于爆发了。我刚开始还自顾自的又开始意y起来,这个头刚开完,她突然说:我不要,我不喜欢这样。我顿时感觉当头一棒,她之前配合我,也不过是因为喜欢我迁就我而委屈自己吧。她说,我只对你会有性欲,你这样子我一点估计都没有。我有点语无伦次,只是我们两个人的游戏嘛。但是我不喜欢这样,她的语气不予置否。那次挺扫兴的,我们过后仍然会语爱,但是我也再不敢提他人棒的事。她有次意味深长的提了一嘴,我还没有做过爱呢~第一次要给谁呢?我重复着她的话反问道:要给谁呢?她痴痴的笑:肯定是给你呀!大笨蛋。我从来没有摸过女生的下面,也不知道把rou棒塞进y道是什么感觉,我听着她的承诺,内心满是期待。平静的生活,终于也在某一天被打破了。她陪伴我读完职校又到出来打工,那会儿我自己都不知道干啥,就听了家人建议出来做美发。一开始是先学洗头,我开头连花洒都拿不稳,还要学按摩,按头按脖子按手按背。每天实习上班时间一到下班的时候,我都会跟她哭惨,她就开始安抚我,鼓励我。每天晚上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满足她想要我陪她熬夜的生活了,我得如实的跟她汇报每天所见之人所做之事,不论是多无聊的事情,她都可以听得津津有味。那天从早上到中午我都没有看到她及时的回复,心里不惊开始感到疑惑起来。下午时,她跟我说清了原因:她跟她姑姑吵架了,很严重的那种,她要搬到她朋友家住几天。下午到晚上的信息回复频率明显越来越低,最后一个我得到的信息是,她在跟朋友打牌。从那以后,她的动态彷佛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一个星期。这段时间是我们感情经历中我认为最煎熬的时光,就算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那是因为我知道是什么情况,也不会有太多忧虑。我每天都心不在焉,麻木的机械的重复着给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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