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宫内玩,太后不让我玩,我可无聊死了!」听着眼前一脸稚气的年幼宋帝赵?,赵必心中冷笑,但仍装作一副亲切的皇叔形象,笑道:「当然,只要皇上愿意,微臣天天都能来」「真的,那说好了,等下我便找太后说这件事,让皇叔天天给我讲些外面的趣事」「好,今日时辰已晚,微臣先行告退,皇上早且休息」天色渐近黄昏,赵必还想着那位家中禁脔,便向皇上告退,不愿再陪着这位孩童皇帝在这里浪费时间。「那好,皇叔我们下次再见」说着扬起一脸纯真的笑脸向赵必挥手告别,随着赵必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这花苑之中,孩童皇上脸上的纯真稚气一扫而光,只剩下满目的肃穆阴翳,望着赵必消失的方向,赵?彷佛自言自语般轻言道:「只可制衡不可掣肘」良久,花苑的暗处,一道清丽的缓缓走出,正是离去的谢太后,其实她一直末曾离去,而是一直跟在皇上和赵必身后观察着两人,原来谢太后五年前遇到一位神秘僧人,传授其一式秘法,让她在如此短时间之内成为一流高手,当然秘法的关键还是眼前的这个孩童皇帝赵?,当然,赵?也从秘法中获得莫大的好处,拥有高强的武功不说,秘法还激发了赵?的身心,使他拥有远超年龄的智慧与城府。一同望着赵必离去的方向,谢太后悠然叹道:「贾似道生死不知,韩俊有才无权,赵必现如今一党独大,更是勾结蒙军,今日简单试探一番,尚不知其它手牌」闻言,赵?负手道:「赵必这老狐狸经营多年,贵为皇室成员敛财集权多年,贾似道不在,如今朝内近七成权臣与其一党,若不是前些年开始培养的千余暗部,只怕宋室早已被这些叛臣出卖给蒙国了」「嗯,清儿,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此下无人,赵?竟直言谢太后的昵称,其关系不言而喻。「一切皆待大师指示,眼下,我们只需要把这场戏演好」挽着赵?的手臂,谢太后亲昵的贴着身畔的男子,之间方才身材有若孩童的赵?现在已经变成身高八尺的高壮男人。
修习秘法的赵?在三岁时便已经身长五尺,如今更是已经较许多壮年男子更加高大,但其副作用只有赵?和谢太后知道了。拥着怀中的高贵美妇,成年赵?邪笑着抚上美妇凤袍下高翘的圆臀道:「良宵苦短,及时行乐,清儿,这厢走吧」「好好好,真是个小y君……」月上柳梢,万籁俱静,方才紧靠一起的两道身影转瞬便消失在原地。而赵必离开皇宫之后并没有马上回府,而是来到了临安最大的妓院——凤鸣院,花落云泥,凤泣哀鸣。看守的门子远远的便出来迎接赵必的到来:「王爷安好,主子已在老地方恭候多时了」摆手挥退周身随从,赵必随着门子来到了后院的一处幽静所在,门子将赵必带入房中便径自离去,赵必坐罢,随手举起桌边早已准备的热茶细细品尝,悠然赞道:「院主这西湖龙井可比本王在宫中品到的更加甘甜醇香,令人回味无穷啊」「呵呵,王爷说笑了,我这小小院落如何比的上宇内珍宝,王爷谬赞了」良久,一矮胖身影推门而入,接着光看去,来者肥头大耳,满目堆笑,身穿锦衣华服,俨然一副憨胖可掬的胖弥勒,胖弥勒望着赵必谄媚的笑道:「王爷今日光临小院,小人当是以珍品相待,现在见王爷这般满意,当是让小人长舒一口气呢」听着这胖弥勒满嘴恭维,赵必当是不屑一顾,肃道:「哼,院主这几年借着凤鸣院四处勾结贾似道的残存势力,将凤鸣院发展的愈发盛况,最近,我看院主的手有些伸之过长了」「呵呵,小人岂敢,不过借着大人的帮助,过些逍遥日子罢了」胖弥勒搓着手站在房中,看着高坐在上的赵必,一副狡猾的黄鼠狼模样。「好了,现在也管不了你那些琐事,胖弥勒,韩俊那边,你联系的如何?」「韩大人那处,小人已经打点好了,只需要一个契机便可」「说」「呵呵,王爷,小人知晓那武林第一美人黄蓉便在大人府上,这契机,便是这美人计,不过,这便要王爷忍痛割爱了」「你是说韩俊想要黄蓉?」「韩大人自是不知郭夫人尚存人世的消息,小人四处打探消息,从韩夫人的婢子口中得知,韩大人自前几年开始便时常偷偷画着一女子的画像,小人使人将画像临摹下来,发现韩大人心心念念的便是那郭夫人黄蓉」「哼,有意思,韩俊着驸马爷想来自贾似道那处密室中归来便被黄蓉深深迷住了」听着胖弥勒的汇报,赵必思忖的敲打着扶手,不由得计上心来。望着眼前沉思不语的赵必,胖弥勒适时问道:「那不知王爷作何打算?」「好了,韩俊哪里你继续跟进,本王自有安排,现在宫中那位对我已经心存芥蒂,蒙军方面便要你重点关注了」「是,王爷,小人知道了」「嗯,好了,今日便这样吧,胖弥勒,记住了,跟着本王你才有肉吃,有些事不该你碰的便不要做,你最近的事情本王便不追究,再有下次!凤鸣院的院主便该换人了」说着,赵必负手离去,只留下房中胖弥勒一脸的阴笑:「赵必,再让你这老狗嚣张几日,待小主安排好,便让你做条死狗!」且说王府内,幽静的花湖边,美妇端坐在湖心亭中,俯身观望这几条红锦悠然游弋,不时浮上水面,向着美妇鱼唇翕动,似是诉说着心中的愉悦,引得美妇捂嘴巧笑,美靥如花:「真是快乐的鱼儿」「呵呵,夫人,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啊」听闻后方来声,美妇惊声呼道:「夫君来了怎得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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