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是在喊胤禛的时候得到了回应,康熙的神智渐渐清醒了起来。“禛儿?”康熙扭头看向胤禛不确定地虚弱道。胤禛哽咽道:“是儿子,儿子从京城赶来了。”想着刚才皇阿玛挂念着额娘,又道:“额娘听闻您得了疟疾,就连忙让儿子出宫找西洋的传教士拿了治疗疟疾的药。”说着就将怀中保护地好好地药掏出来:“您瞧,这药名叫金鸡纳霜,就是西洋那边治疗疟疾的药。”康熙身子又打了一个摆子,声音颤抖问道:“西洋那边的?”胤禛点头:“对,是额娘在一些游记中知道的。”康熙闻言脑海中浮现起戈雅抱着游记如痴如醉啃的画面,嘴角不由地浮现起一抹笑。平时他还老是让她看多些四书,诗经这些正经书,不要看这些杂书。但每次出现事故却都是她从杂书里知道的知识派上了用场。他一听是戈雅让找的,心里也没有任何犹豫:“那就让太医煎药给皇阿玛服用吧。”胤禛摇头:“这是西洋那边的人治理疟疾的,也不知道对我们中国人有没有什么害处,还是等儿子为皇阿玛试过药,如果儿子服用后身子没有什么异样,再让您安心服用。”康熙闻言热泪盈眶,他这儿子没有白养。胤禛试药的时候胤褆与胤祉也表明自己也要试,胤禛看自己带得药也挺多的,也同意了。三兄弟服了药,半天过去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这才康熙服用了。康熙用了几剂药下去后,果然在几日后就康复了。快痊愈的康熙坐在床上读着戈雅让胤禛带来的信,戈雅的文笔简单明了,他却能从文字中感受到对他深深的担忧之情,还有胤祜的童言童语立也充满了对他的担心。读完戈雅的信后,他又好好地收好,然后将他放在枕头边上,方便随时阅读,有戈雅的支持,他就拥有更多力量继续实现他御驾亲征的梦想。收好戈雅的信,康熙再拆来太子的信,虽然也是对他表达担忧之情,太子的书信就官方许多,甚至少了几丝真诚。康熙叹息一声。这次自己病危,几个孩子们表现他都看在了眼里,只是当前他还需要好好养病,才能继续带军讨伐噶尔丹。康熙病好以后,他带领的主力军就重振旗鼓就继续北方了,而胤禛也被留了下来一起随康熙御驾亲征。沙俄原本是打算派遣援军助噶尔丹的,但康熙写信一封送去了在爱辉的乌那希,让她在外大兴安岭骚扰沙俄边境,拖延沙俄的援军。乌那希接下圣旨以后,便就立马率军出发,顺便带着戴梓新研究的大炮玩具去试试水,结果这一打,就让沙俄自顾不暇,别说去派出援军,就连自己的边境都快保不住了。康熙这边没了沙俄的强力支援,势如破竹将噶尔丹打得落荒而逃。而这次准噶尔战役中,康熙派遣了胤褆做了左先锋,同时还派那拉明珠与其他一名将军跟随保护。胤褆虽说是带兵去前线打仗,但胤禛与胤祉一看就明白,是康熙给他镀金的。因为那一队对付的并不是噶尔丹的主力军,所以胤褆的小队必赢了的。胤禛与胤祉也不明自己皇阿玛其意,为此,胤祉还为胤禛打抱不平:“这等功勋皇阿玛怎么不安排在你身上?反而让胤褆那莽夫得了便宜。”这胤褆老是阴阳怪气承瑞的身子,是以,胤祉最讨厌的就是这二哥。哼,怪大哥抢了皇长子的身份,有本事就早些从惠娘娘肚子里出来啊。胤禛心中虽然有些郁闷,却道:“皇阿玛这么做,自有皇阿玛的道理。”但其实是康熙已经知道京中的所作所为了,一想到自己命在旦夕,太子连一次出发准噶尔的举动都没有,打仗半年以后来,他只是写了几封信来关心一下。这让康熙寒心不已。哪怕太子找自己门客来演一场阻拦他前来准噶尔的戏码,他心里也会受一点。在京中的亲信报告,太子甚至在他病危的时候,抓紧加大对京城的掌控,一副做好随时登基的准备。虽说都是索额图的主意,但太子要是没这种心思,他会同意吗?但终究是自己养大的孩子,他只能将错怪在索额图教坏了太子。随着太子的长大,他也是不可能阻止得了太子与他的母族赫舍里接触的。反正他已经把太子保护到立冠之年,孩子也已长大了,接下来他是什么心性,他也无力干预了。现在太子的心变得越来越大,也是因为他让太子的地位地位太稳固了,虽说他是真的想将江山交于太子,那也是得他百年以后,现在太子势力已经影响到他当下的朝政了。是以,他必须要抬起一个领头羊来权衡太子在朝中的势力。所有皇子中,其实胤禛是最适合的人选,但胤禛也一样是他的心头宝,放眼望去也唯有胤褆一人合适。反正有他这个皇阿玛在上面看着,就算兄弟相残,也不会出现斗得你死我活地步。康熙以为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却不知道他此举,让每位阿哥都认为自己是有可能取缔太子的地位,皇子们对权利的野心,在心中滋长,从而场面也越来越不可控。将在他晚年会引起今后一场腥风血雨的九龙夺嫡。康熙打了胜战,带着胤褆、胤祉、胤祉凯旋回京,太子早已在城门恭候着了。太子再次见到康熙,心情很是复杂,这是他离皇位最近的一次,他这套时间一直分不清的心是希望皇阿玛这次患病中死去还是康复。太子平日很少在康熙面前掩饰情绪,故而这次他对康熙心态的变化,在康熙面前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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