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佟国纲老泪纵横道:“微臣辜负了皇上的信任,怀疑皇上对佟家的用心,微臣与佟家不配得到皇上的爱重,还请皇上降罪。”佟国维拱手道:“也是懿贵妃鲁莽,才闹了那么一件乌龙出来,还请皇上将降罪。”康熙道:“也是朕没有事先跟你们说,那坐胎药这也不怪你们。”佟国纲一正言辞道:“千错万错,都是佟家的错,如果佟家坚定不移地相信皇上,也不会冒出这等不忠的想法,微臣实在是愧疚不已,还请皇上收回佟家一等公的爵位。”佟国维闻言吃惊不已。不是吧,老哥玩那么大?康熙倒也不会真的责怪自己两位舅舅,只好道:“大舅舅何处此言,当初安定北疆,您可是立了汗马功劳,二舅舅更是在抓捕吴应熊中立下了大功,在铲除鳌拜与削藩上,两位舅舅也更是无条件支持朕,观朝廷上下,就没有谁比两位舅舅对朕更忠心了。”听到自己这个皇帝外甥如此情真意切的发言,两人更加愧疚了。为此,佟国纲一直坚持康熙能够受过国公的爵位。几人你退我让的,这国公的爵位,在这个新年也充当了一回红包角色。康熙最后无奈道:“好了,两位舅舅,你们都回去好好过年吧,未来朕的江山还需要两位舅舅辅佐呢,所以不要再说收回爵位这种丧气的话了。”他话是这么说,可其实心里对佟家已经是产生了隔阂,虽然他还是希望自己母族能繁荣昌茂,但他已经不会对佟家产生补偿的心理了。佟国纲与佟国维离开时,康熙已感觉精疲力竭,就好像是跟大臣们议论了一下午的政事一般。他喝一口茶,终于想起一事了。他已经嘱咐了太医院不可向外人吐露这坐胎药的真正用途,那表妹又是怎么知道真相的?他眼神凌厉道:“梁九功去查查懿贵妃是怎么发现的?”梁九功:“是,老奴遵命。”景仁宫康熙也有安排有眼线,所以这一查一下就查出真相。康熙听到梁九功的报告以后。“什么?德嫔也得这样的避子方子?”康熙眯起眼道。“是,奴才两方都查过了,而且德嫔那张也并不是懿贵妃所赐。”康熙冷哼一声。这怎么可能,那药方可是太医为懿贵妃专门调制的,这后宫再也打不出第二张同样的药方。既然不是懿贵妃给的,那肯定就是这德嫔偷盗了懿贵妃的药方。德嫔,很好,做这种偷鸡摸狗之事之人,怎么堪配得上德这一封号?永寿宫。戈雅等人正在院里打牌呢,就听到有人传话,德嫔被褫夺了封号。荣妃道:“发生了什么事了?”戈雅打出一张牌:“不知道啊,不过只是褫夺封号,应该不是什么严重事情吧?”钮祜禄皇后看了眼戈雅道:“其实褫夺封号比降为差不到哪去,没了封号她就是嫔位最末等了,见了其他嫔位就得行半礼,有了封号的贵人向她行个平礼即可。”毕竟有了封号,地位就远远高于贵人了。戈雅恍然大悟:“那以后良贵人的地位,那岂不是与德嫔差不多了?”荣妃:“你还叫德嫔呢,现在叫乌雅嫔了。”乌雅嫔得知自己封号被夺以后,便火急火燎前去景仁宫,却被告知懿贵妃在用膳,让她等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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