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给你备好水了,你先去洗个澡,昂,洗完澡,疲惫就会一扫而空了。”她可是听说了,外头也死了不少,那些不听劝的人,这只要有死人,就有可能转播瘟疫,所以她一早就让人准备了泡着艾草的洗澡水,给乌那希洗洗尘尘,去掉那些病菌。作者有话说:戈雅:真是cao碎我这颗老母亲的心。 流言夜里, 戈雅就派人告诉康熙一声,今夜乌那希在她这里安歇。乌那希跟着康熙出去一天,难免不会见到什么血腥的场景, 戈雅可不想女儿出现什么心里创伤,所以决定娘俩聊聊。俩母女躺在一个被窝里, 戈雅发现乌那希神情果然有些萎靡不振, 便关切道:“今儿可是见着什么不适的画面?”听着戈雅温柔的声音,乌那希像是找到了港湾, 沉吟半晌, 点头害怕道:“看见一排排死人, 虽然蒙着草席,但女儿现在还心有戚戚。”这次京城大地震少说也有75以上, 但死亡人数却大概有二十多人,戈雅想了一下这二十多个人躺在一块的画面, 虽然死人她见多了, 也不甚害怕,但这画面的冲击力,对于一个八岁的小孩来说的确承受不了。便安慰道:“额娘以前第一次见到尸体的时候也很害怕,但睡上一觉就不害怕了。”其实前世第一次见到死人时,她并不是十分害怕,害怕的是第一次亲手杀人的时候,那时候末世刚爆发不久,有人觊觎自己的姿色, 就欲对自己不轨, 那人看小女人, 想逗逗自己, 这才被反杀。再不久, 国家救援队来到学校,然后发现她是光系异能,就收录了她为军人们治疗,那时候全世界也就华夏还能称为国,也只有华夏还能维持这大部分的地区的持续。所以自己被国家收录成为医护人员以后,除了杀过一些偷袭军队的敌人,她基本也没受多大的苦,要不然也不会保留善心,一穿越过来就救下了落水的承瑞。乌那希瞧着戈雅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中,便好奇的问道:“额娘,您小时候也发生过如此严重的地龙翻身吗?”听到乌那希询问的声音,戈雅这才回过神道:“没有,额娘也是第一次见。”“那您怎么会见过死人?”戈雅眼神闪烁道:“额娘小时候京中发生过一场瘟疫,当时死了几百人。”这场瘟疫就是天花,康熙也是其中的受害者。此言一出,乌那希还以为戈雅真的见过几百死人,心里似乎便好受一些了。毕竟相对于额娘,自己见过的算了,她作为额娘的女儿,胆色自然不能逊色。“不过额娘,外头好多百姓好苦,吃得东西都难以下咽。”戈雅奇道:“你吃过了?吃的什么?”乌那希点头:“好像是叫窝窝头的,是皇阿玛从一个妇人那里拿的,皇阿玛不仅自个吃,还分给女儿与保成吃了,说是带我们了解人间疾苦,皇阿玛还对女儿说,他的抱负便就是能让这天下百姓都能吃饱。”戈雅轻笑一声,道:“你皇阿玛是一位少有的好皇帝。”不得不说,康熙前期的确是一位极其为民着想的皇帝,后面或许是因为多年征战又或者是老年发昏,开始奢侈起来,才导致国库几乎亏空。乌那希闻言露出崇拜眼神,然后凑近耳语:“额娘,我好想长大以后也能成为皇阿玛这样的人。”戈雅没想到,乌那希小小年纪,便生出了如此豪情壮志的野心,那自己想将她嫁入京中,且不是阻断了她的梦想?想想,戈雅不由地苦笑,其实乌那希早就透露出与其他公主不同的心思。估计这可能是跟她从小就被康熙抚养的原因,有关吧,而且这股野心估计随着长大,越发强烈。戈雅内心叹息一声,也不知晓这对于乌那希来说,好事还是坏事。此时帐篷内,戈雅早已屏退所有宫人,让她们在外面看守着,但戈雅还是担心隔墙有耳,就将声音压得极低道:“那你可得努力,多多跟你皇阿玛学学。”乌那希明亮的眼睛,在昏暗的烛光下,发出奇异的光芒,也学着戈雅的音量,道:“可是额娘,您不是说大清的公主是不能干政的吗?”戈雅道:“在大清自是不能的,但在蒙古,兴许你就能施展手脚了。”乌那希顿时明白了,额娘就说过她将来很有可能会远嫁蒙古,所以让她好好学好骑射。戈雅伸手揉了揉乌那希的头发,认真道:“但这条路荆棘载途,必定会不好走,你”“我不怕。”戈雅的话还未说完,乌那希便立马表决心道。戈雅叹息一声道:“那你可得加倍努力学习骑射,还有学学皇阿玛的治国之道,总之皇子会的,你要学,你可能做到?”蒙古那边的部落,也相当于是一个小基地吧?如果乌那希想要夺权的话,这就是必须要学的。乌那希眼神坚定道:“能。”看着女儿脸上这副兴奋的神情,戈雅嘴角也不禁扬起,看来自己还真得多跑慈宁宫,以便从太皇太后处获得一些蒙古那边部落的情报,为女儿选择最佳发展势力的部落。戈雅又严肃道:“好了,此话,除了额娘,你日后莫要向任何人提起,包括皇阿玛,保成,还有禛儿,能做到吗?”乌那希疑惑道:“为什么啊?”禛儿是与她同父同母弟弟,为何额娘要自己提防着他?戈雅叹息,虽然胤禛是她所生,但同时他也是皇子,就算是亲人,也没准会为了维持男权在社会地位而向康熙告状,毕竟胤禛还小,也不知他性情如何,到时候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帮谁。所以为了杜绝这种情况发生,她得给女儿打预防针。她敷衍道:“你长大就会明白了。”乌那希不明所以,但还是乖巧道:“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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