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嫔之所以,能成为两贵妃之下的宠妃,不仅靠得是她自身的美貌,还凭这一张巧嘴。还有那勾人嗓音,就单单听她说话,便莫名让人觉得舒服。但现在,康熙瞧着宜嫔这副魅人的模样,心头有一股无名火撺了起来。平日这样,那叫有情趣,但现宜嫔怀有身孕。难不成还想勾下他,宠幸于她吗?康熙想起戈雅怀孕时,就算是自己撩拨她身子都颤抖了,也唯恐伤到了孩子,不肯让他再进行下一步。宜嫔这副做派,顿感她上不得台面,更别提现在还有张太医这个外男在场。虽然年纪已老,但也是外男?还是说宜嫔就认为他是那等昏君?是那等好|色之徒?觉得会对还未坐稳胎的妇人下手?宜嫔正在等着康熙的回应,其实她也没想着那么多,毕竟张太医是自己的人,所以行勾|引之事,也没有顾忌他。而且她也明白自己胎未坐稳,不宜侍寝,但她还有其他手段服侍皇上。好不容易将皇上从董贵妃那里拉过来,她实在是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因为她实在是,太想在众人面前赢董贵妃一回。“太医令正在路上了。”此时康熙心里,对宜嫔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甚至决定,这日后宜嫔身子再不舒服,他就派太医来瞧就行。宜嫔一张俏脸,顿时变得煞白,一旁的张太医老脸也是如此。刚好太医令也来到咸福宫,见此,康熙让他赶紧把脉。但令人出乎意外的是,这太医令的说法 ,是与的张太医截然不同。太医令只说,宜嫔似乎是气血有些虚弱,抓几幅滋补的药材,煎来服用即可,或者将这些药材放进汤里也可。言外之意,就是你一点没事,要是实在是觉得有事,用点大补的鸡汤也是可以的。这也是太医惯用的套路了,只要你身子没事,就统一用这套话术应付主子们。这也算是一种心里安慰。毕竟多的是达官贵人怕死,整日疑神疑鬼,担心自己身体,感觉自己不舒服了,不吃点药,反而心里不踏实。康熙自然也是明白太医令话中的意思,也明白了宜嫔串通了太医,一起蒙骗他争宠。他冷冷问了一句:“那孩子有事吗?”这问得什么话,既然宜嫔没事,孩子自然就没事了,但宜嫔想了一会,立马就反应过来,皇上这是在问她是不是真的怀有身孕。完了,难道皇上怀疑她假孕?这已经不是挟子争宠的地步,而是皇上已彻底不信任自己了。那皇上会不会责罚她?想到这里,她捂着肚子,额头都是冷汗。这下真的肚子痛了。太医令连忙上前诊治,但这回宜嫔,还真被吓到了。至于宜嫔为何突然被吓到,康熙与宜嫔还有一旁的那位太医,心理都了然。但考虑到孩子,康熙并没有当场发怒,而是让太医令留在这里开药,就摆驾回了永寿宫。宜嫔见皇上虽离开了,但也没有降罪于她,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心想,原来皇上还是宠爱自己的,不然也不会就这么走了。但同时也是皇上的这份宠爱害了自己。她也没想到,自己身子只是一点不适,皇上为她请来了太医令。她不由地想,或许在皇上心里,她也未必比不得董贵妃。那么只要她也为皇上生下孩子,假以时日,她也可以能与董贵妃比肩的那一日。想到这里,宜嫔就完全安下心来了。戈雅没想到康熙那么快就回来了,她放下手头的书,问道:“宜嫔,怎么样了。”康熙很明显不想提起宜嫔,他换上寝衣,便躺上|床,对戈雅道:“睡吧。”戈雅揉了揉眼睛,低头亲了一口中间的儿子,便也盖上被子,躺下了。快要入睡时,里面的康熙忽然问道:“你之前孕期不适,怎么也不让人来知会朕一声。”他每次去永寿宫看望戈雅,都是自己抽出时间去的,但却从来没见,戈雅主动让他去永寿宫看她。戈雅掩嘴打了一个阿欠,随口胡诌道:“皇上您日理万机,为削藩之事,忙得晕头转向的,臣妾实在不忍,让您再为臣妾这点事忧心。”这康熙来了,自己还得提起精神应付他,找他来,不是给自己添堵吗?况且当时,康熙不仅在白天时,老是来看望自己,就连晚上,一个月内也有两三次,来她这里纯盖被子睡觉。
特别是她月份大了以后,起夜次数多,但康熙来了以后,害得她都不怎么敢,起来如厕了。所以戈雅烦死康熙了,怎么可能还派人叫他来看自己?但戈雅这番为他着想的话,康熙却很是受用。他不由地将戈雅与适才的宜嫔对比,果然还是戈雅懂得体谅自己,心疼自己。想到这里,一股爱意在内心疯狂滋长,他伸手捧着戈雅的脸,伸头吻了下去。戈雅被他吻得快不能呼吸了然后吻着吻着,康熙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她忍不已伸手阻止康熙的动作,含糊不清道:“不行,孩子还在呢。”康熙闻言了,停下低头看一眼,床中间熟睡的孩子。感言怪不得,都说不能让孩子与父母同床,这样对孩子与父母都不好。他起身小心翼翼抱起孩子,几步走到门口让梁九功将孩子抱去给奶娘。然后就便回戈雅身边扑了上去,又开始了他一|夜的征程。戈雅在昏倒的最后那一刻,内心不禁感叹,如今的康熙不是十几岁的康熙了,这花样可真多。翌日,康熙下旨,将与宜嫔串通张太医罢免,遣送回乡,并且将张太医家族当太医院当差的,全部都降到末职。而且当日,康熙还将宜嫔与郭常在的阿玛训斥一顿。见自己阿玛与世交的张太医都遭了。宜嫔便知道皇上还是对昨晚之事动怒了,自己免刑于罚,也并不是因为皇上宠爱自己,而是因为她腹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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