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疑惑,难道皇上的柔情只会在董庶妃面前展露吗?可虽然康熙的表情冷谈,但她的戏还是要演下去的,她强撑身子起来,咳嗽一声,惭愧道:“是嫔妾时不时咳嗽几声,可见风寒还未好全,但听闻想要根治风寒可以试试断食,可谁知竟一时饿过头晕倒了。”康熙与佟格格脸上的神情微怔,两人没想到乌雅庶妃竟是这样的回答。也没有告谁的状,只是把错都拦在自己身上。康熙也心里有些疑惑,难道是他多想了吗?乌雅庶妃暗自勾唇,她才不会如此犯蠢直接向皇上告状。她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身子蜷缩到床的最里头,惊慌失措道:“嫔妾身上还有病气,皇上您离嫔妾远一些,小心染上龙体。”轮谁看到有人在病中还在担心会不顾感染给自己,心中都会有所动容。康熙脸上的神情缓和了少许,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低眸思考片刻,转身吩咐太医好好医治乌雅庶妃,便就走了。乌雅庶妃见康熙走得那么干脆利落,完全没有再往下询问自己的情况的意思,心中不由地一凉。完了,她不惜冲泡冷水让自己感染上风寒,不只是想要皇上派人给自己医治好而已,而且想让皇上替她做主,帮摆脱今日的困境。要是自己不成功,接下来她都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样的困境。佟格格见皇上没有要替乌雅庶妃追究下去,心中一喜,也要跟着皇上离开,临走前她回头用眼神警告乌雅庶妃。眼神露出的意思就是我回头再收拾你。但是这一打扰康熙也没有心思继续待在承乾宫了,便跟佟格格说:“朕还有事情要处理,先回去了。”说是这么说,但却是打算去储秀宫找戈雅。这让佟格格暗恨不已,都怪乌雅庶妃这个贱人来这么一出,害得表哥都没有了兴致。康熙来的时候储秀宫,戈雅都已经沐浴完毕斜靠在软塌上看话本子了。面对康熙的到来,她心里难免奇怪,康熙今日不是翻了佟格格的牌子吗?康熙看到戈雅脸上疑惑的神情,也没有解释,让她替自己更衣,然后一边跟她说了一下承乾宫所发生之事。戈雅脱衣裳的动作一顿,旋即将手中换下的衣物将给一旁的白芷拿下去,转身不解看向康熙:“就算是饿昏了,又怎么会刚好在皇上面前晕倒了呢?”康熙勾起一抹笑,戈雅跟他想到一块去了。他未必不能看出事出反常之处,无非就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找自己做主。瞧着乌雅庶妃那屋子里的陈设,想必也是走投无路了,才还会如此。只是他不喜欢有嫔妃在他身上耍心机,他向来也不会太过苛待自己的嫔妃,要是她老老实实告诉他实情,而不是这样拐弯抹角的,说不定他还会当即替她做主。可他今日实在是太累了,不想多做理会。康熙上前双手搂住戈雅的腰,眉眼间透露的皆是柔情,完全跟在承乾宫的时候的模样判若两人。他微笑柔声道:“你就不怕朕会以为,你给其他嫔妃上眼药吗?”戈雅才不怕,扭扭身子哼哼道:“皇上不是已经有所察觉了吗?”要不然也不会一五一十跟她说了。康熙朗声一笑,他就喜欢戈雅这幅对他坦诚的模样,不会先假惺惺地去关心什么不相熟的嫔妃,再假装不经意间再提出自己的疑惑,而是心中有什么疑惑就直接说出来。戈雅早就习惯康熙偶尔的抽风,有些无语地想挣脱康熙的怀抱,回到软塌重新看话本子。谁知康熙却将她整个人悬空抱了起来,还把她双|腿放在他腰的两侧夹着。戈雅顿时感觉现在就跟树懒似的挂在康熙身上,她被康熙抱着往里头走,看着软塌上的书一点点里自己远去,她抗议道:“嫔妾的话本子还有一点点没看完呢。”见戈雅如此闹腾,康熙拍了一下戈雅的屁|股,眼神暧|昧道:“夜深烛光昏暗就不要看了,咱们该干正事了。”戈雅抬眸瞪了一眼康熙:“那什么就叫正事?”康熙柔声道:“自然是正事,如果我们这段时间努力努力能再怀上一个,或许朕就那么苦恼了。”说道末尾,语气中竟然有些惋惜。这话说的戈雅一愣,苦恼什么?难道是因为自己这样封妃不妥。想想也是,她虽然抬旗了,但是家世还是不行,现在在朝中最多也就算中等家世吧,算不上很好也算不得差。昭妃的家世自然是不用说,佟格格在大金时能让努尔哈赤入赘,也算是老牌家族,虽然后面落末了,但是康熙外家,也算得上家族重新兴起了。故而以她家世大封时封妃的确是不太能服众。一时间戈雅心里有些惴惴不安起来,那她还能封妃吗?康熙看到脸上的不安神情,还以为是她在自责不能为他再次生下孩子,他亲一口她的脸颊,柔声道:“就算不能怀上,朕也不会怪你的,不必太过自责。”戈雅又一脸无语,谁会因为那玩意自责,康熙这直男癌思想是没救了。夜里,戈雅在迷离之际,康熙突然停了下来,哑声问道:“雅儿,你想要什么封号?”戈雅正要攀上高峰呢,感觉脑子都宕机了,康熙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她半晌才反应过来康熙在说什么。“封号?”额,其实她觉得什么封号都可以,原身那个端字的封号就不错,端庄之一,也是古代形容女子美好的词,可是原身文静内敛的确配得上这个封号,可她适合吗?“嫔妾也不知道。”
康熙轻笑一声:“朕已经为替你择好了,到时候你便就知道了。”戈雅闻言横了一眼,既然都定下了,那你还问我干嘛。康熙像是惩罚似的深深地动了一下,戈雅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接下来夜里的时间康熙没有留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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