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竖着耳朵听着堂屋里的动静。天上飘着雪花,她的手冻的红肿的像气□□。她刚刚隐约听到了啥假结婚,谁和谁假结婚了?她眼中满是疑惑,但不敢去偷听。上次她打毛驴的事,这家人差点把她给赶出去,从那以后,她在这个家就没有待遇可言。她就是一头给这家人拉磨的驴,每天管她两顿粗粮做的饭,也没有钱。不,她还不如驴哪,驴的待遇都比她好,她压根就没有和它比的份,它天天有鸡蛋吃,这是她见过最金贵的一头驴。大冬天的,那头驴躺在窝里,啥也不用干。她哪,她每天还要用冰水给这家人洗衣裳……周卫红不仅没有胖,还和来的时候一样的瘦。耳朵都生了冻疮,还有脚,一到晚上就痒的钻心。即使在这日子再难过,也比在乡下强。听说她大姐周文,去下乡插队了,周卫红把盆子里的水泼在了院子里,冻的麻木的手放在了怀里捂了捂。去下乡好啊,早就该去下乡了,也该让她尝尝她以前过的那种日子了。周卫红盯着院子里的雪,脸上流露出一丝嫉恨的神色。……“你看看人家长的多好。”全家只有王翠芬知道这事,她憋的难受,连个可以说的人都没有。反正她看着,他和她的小文挺配的,可惜是假结婚。“能有多好?”周老二有些不屑,等把照片接过来后,脸上的神色立马缓和了些,不由得点了点头,“瞅着是不错,可为人咋样啊?”周老二不放心。“在那一片,风评好的很,是个再正经不过的人,听说天天在地上打地铺,把炕让给了咱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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