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肚子疼,我要去方便一下。”赵猴子捂着肚子,丢下铁锹,一脸痛苦的给组长请了假,就往岸上跑。“老江,这个赵猴子肯定是装的,我看他就是不想干活。”男知青被分成了两组,张利民带一组,江胜利带一组。他嘴里叼着一根野草,往岸上瞅了一眼,就见这个赵猴子像是火烧了他的pi股蛋子一样急。“你去借个表,给他算着时间,二十分钟不回来,看我不削死他。”江胜利把嘴中的野草吐到了一旁,眼神锐利。他之前是有一块手表的,宋清河结婚,他没啥好送的,就把从城里带过来的手表送了出去。那是一块上海老牌子的手表。旁人都替他心疼。走远后的赵猴子,往后不断瞅了好多眼,确定挖河的人看不到他了,他的脚步才慢了下来。“挖河累死个人……一群傻帽。”赵猴子不仅仅是为了躲懒,最主要的是知青处现在只有周文一个人。自打他在公社见到了周文的第一面,就忘不掉了。可惜她对他太冷淡了,一点都不像在旁人面前的样子,尤其是在宋清河面前。她整个人温柔的不行。还没等他追人,就被那个宋清河给抢先和人登记了。这个宋清河做的也太绝了,平时看他一副清心寡欲,对啥事都不上心的样子。下起手来,比谁都快,都狠。周文搬到这个院子后,一到晚上,赵猴子就失眠,躺在床上,睁着眼,羡慕着宋清河。这宋清河好不容易走了,赵猴子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刚走到知青处,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饺子味,没有放在心上,以为是村长家改善伙食哪,味道飘过来了。村子里就数他家日子过的最好。赵猴子一进院子,就见他心心念念的人,正坐在门口烧水。周文听见有动静,一抬头就见是赵猴子回来了。他贼眉鼠眼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周文没有搭理他,而是把火钳子放在了炉子里烧的最旺的地方,插了进去。“周文同志,你烧水哪?”赵猴子壮着胆子,凑了过来,就站在距离周文面前一米远的地方,见她面前放着一个空桶,里面还没有打水,“我和宋清河关系好的很,他走之前和我说了,让我多照顾照顾你,我帮你压水。”赵猴子说着,就提着空桶去院子门口,帮她压水去了。周文不发一言,翻动着火钳,见赵猴子吭哧吭哧的在门口压着水。没一会儿,赵猴子就两只手费劲的提着水桶走了进来,“周文同志,帮你放哪?”周文看了一眼她面前的位置,“放那。”赵猴子见周文终于搭理他了,整个人激动的把水桶放在地上后,就搓手。这个赵猴子不是个正经的人,在知青处,就打着闹着玩的名义,对女知青们动手动脚的,行为轻挑猥琐。吴英子她们都烦他。他总是嬉皮笑脸的凑过去,摸摸这个女知青的头发,戳逗戳逗另外一个女知青。开玩笑,还总擦着荤段子的边。之前在庄稼地里干活,把手贴在了刘庆花的脖子那,说天冷暖暖手,被刘庆花拿着铁锹劈头盖脸的拍了一顿后面才不敢招惹她。“你这有个东西……”一脸猥琐的赵猴子,猝不及防的伸出手,朝周文伸了过来。周文抽出炉子里烧的通红的火钳,朝着他的手按了上去。“啊……”一道如同杀猪的尖叫声,在知青处的上空响起,把上厕所的王红梅吓了一大跳。“宋清河说让你照顾照顾我?”周文站了起来,看着倒在地上,蜷缩的像个虾米一样的赵猴子,他脸上的神色很狰狞,左手抓着被烫伤的右手,疼的冷汗都忍不住冒了出来。淡定的周文,缓缓走到他眼前,嘴角微翘,用脚踩住了赵猴子的脸,然后使劲碾压。
直到听到赵猴子的惨叫声,她的眼中才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啊……我是看你头发上有虫……我是想帮你弄下来……”赵猴子慌忙解释道。“帮我弄下来,你可真是个好人啊……”头发上啥也没有的周文轻声细语的夸他,眼都不眨的把手中还在冒着烟的火钳,又对着他的那只手按了上去。“啊……啊……”赵猴子疼的额头上的青筋直冒,眼睛都红了,整个人快要晕过去了。“疼死老子了……你个贱人。啊……奶奶,姑奶奶,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赵猴子看着那个带着热气的火钳来到了他嘴边上,原本的小眼睛瞪的很大,整个人都快要吓尿了。天啊,这哪是温柔的仙女啊,明明就是个他招惹不起的女疯子。“你说,这个东西,它能不能把你的嘴给糊住?”周文好奇的问他,手中的火钳,离赵猴子的嘴巴又近了一点,他连动都不敢动,直接没声了。忽然,周文闻到一股子骚臭味,见他被吓尿了,才一脸嫌弃的把脚从他脸上给移开。正巧,这个时候,王红梅因为担心周文,急匆匆的从厕所跑过来了。就见小文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地上躺着那个赵猴子。不用看,就能猜出肯定是这个赵猴子趁着人不在,欺负小文了,她慌张的跑到周文身边,把她护在了身后,“小文……是不是这狗东西欺负你了?”王红梅还没有得到周文的回答,就迫不及待的上脚去踹那个赵猴子了。“啊,我没有欺负她,是她欺负我……”赵猴子被踹的发出闷叫声,脸上布满了痛苦的神色。躲在王红梅身后的周文,看着这样的赵猴子,脸上越发的无辜害怕了。“麻子,大柱,你们把岸上的河泥推到地头去,等过段时间,上到地里去。”这个时候没有化肥,村民给地里的庄稼施肥,用的都是粪便,沤糟的叶子麦秸之类的,这河泥也能用来上。“你们这个挖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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