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轻如耳语,露出一个浅笑,半点没有泄露内心的不安和歉意,用手轻拂江若离散开的青丝,“药汤应该好了,我去取。”深夜曲从溪醒来后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人皮面具,随意披了件斗篷出了帐篷,拒绝了提灯的侍从,只身走到了营地边缘,看着月色下的池塘。这水面乍一看深不可测,实则只是溪流引注深度不足一丈,连只小鹿都淹不死,若是人心如此,可算不上好事。失眠的人总会有些莫名的想法,他试图开口想说些话,可最终只不过将夜晚微凉的空气灌进肺里,除了一声叹息什么也没做,但愿之后能睡得沉些。江若离这天夜里睡得还不错,一夜无梦。第二天才发现被加派了太医候诊和外围巡视的人手,当然他们都是皇帝的人,这个信号非常不妙,尽管这次的围猎还有两日就会结束。她意识到萧渊本该被治愈或者别的什么,但剧情偏移后,他性格上的某些缺陷放大了,在这个君权至上的封建社会,会更危险,尤其是对个别人而言。既然原本借刀杀人行不通,揭竿而起更是缘木求鱼,她开始期待尽快脱身找到新目标,就算这个世界确实有一些可爱之处。『颠覆剧情完成度已达到前置条件跳出接口修复中,完成需要113小时58分11秒可在恢复后立刻脱离』【那还不算太久】江若离看着众人将自己当成易碎的玻璃娃娃的样子,有些好笑,就连要在外面吃烤鹿肉,准备好的幕帐都近乎全包根本不透风,幸亏还有手下有眼见才改了。她坐在席上喝下半杯果酒,看着炭火让肉片变成焦糖色,阳光透过幕帐变成了刚刚好的柔光。
江若离简单的束发上只绑了一根云纹发带,整个人显得轻松闲适,有几分不问世事的潇洒。就像随时会离去那样,曲从溪把这突然冒出来的可笑念头抛到脑后,此时他伸手就能揽住江若离的肩膀,这距离让他能放松欣赏眼前的风景,看起来会掉磷粉的蝴蝶都顺眼了些。野炊过半,曲从溪第一次觉得青梅酒也能醉人,心中有种怪异的暖意。“你哼的是什么曲子?”听到江若离的发问,曲从溪才惊觉自己太过放松了,恨不得周围人都是聋子,他在一瞬间调整好了反应,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僵硬:“就只是乡野小调,是我也不记得是从哪听来的。”“很好听。”江若离将一朵野花扯碎,让花瓣被风吹散,既然不方便拉弓猎杀野兽,总要有些其他让人心潮澎湃的活动。她忽然想到一件之前就好奇的事情,介于没有以天为被的癖好,江若离还是把这念头留到了晚上。夜晚长公主的帐篷内,只剩了床榻边的灯烛还没熄灭。“一直那样带着会难受吗?”江若离用食指指甲划过曲从溪的下颚角,那正好是易容的边缘,卸干净后肤色已经有了不明显的分界。曲从溪握住了那只手,温顺地用脸颊蹭了蹭,并不答话,在江若离的手腕落下一吻,肌肤相亲的时候并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他的舌尖灵活而柔软,在肌肤之上像是蛇信般勾起人颤栗,通过舔舐,点压逗弄着女人的乳头,同时用手游走在江若离的腰部至胯部,他很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力气,避免忍不住将人的骨头弄断。“别碰!!”察觉到被蹭到的大腿内侧,曲从溪脸上的绯红色霎时浅了不少,不由发出闷哼,试图让江若离别再那样动作。江若离并不想就此放弃,尽管她能感觉到y道口正不断分泌出湿滑的体液,还是搂住了曲从溪的脖子,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随后她两腿分开跨坐,挺直了上半身,俯视着面色已经有些惨白的曲从溪。“你不会想碰的”曲从溪没用武力制止,但也不希望顺其继续下去,很久以前他还很不起眼,躲过了某些主子想的游戏,看着他们嘲笑着赤裸的小太监,毫不掩饰被恶心到的轻蔑。床边的一对灯烛被他的掌风挥灭了一支,光线一下暗了下来,肉体的轮廓变得朦胧可见,唯有发丝和眼眸还反射暖色,这让氛围变得深情了些。江若离有些被打动了,她将身子压低蜻蜓点水一吻给了身下的人少许安慰,拿起了还燃着的蜡烛,没剪的烛芯烧成了一个小结,火焰在上面摇曳。这根蜡烛填满了两人之间的空隙,让一切无所遁形,曲从溪全身紧绷的肌肉卸了力气,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发出一声自嘲的叹息。他感觉到江若离的指腹从自己的锁骨顺着向下抚摸滑到了小腹,然后停了下来。“这确实不好看。”江若离说出了一个中肯的事实,曲从溪自小被阉割掉y具和囊袋的下体有着明显的伤痕,就像是商场塑料人体模特被高温熔化变形后冷却的畸形,或者是大树被砍掉枝干后形成的树瘤。“呵我已经说过的。”曲从溪近乎是自言自语般说完,睁开眼盯着女人的脸庞,强撑表现着冷静又无所谓,专注到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嘴唇和睫毛在轻颤。他眼周有些泛红,映在他眼中的烛光有些雾蒙蒙的水色,加上没有任何动作的肢体显得有些诡异,充满着非人似人感,好像下一秒他就会觉醒暴起或者自我毁灭。这副表情倒是不错,江若离心里赞叹着,她将视线转到了曲从溪脸上,手指重新开始抚摸着他的下体,囊袋割去后已经不会分泌jg液,加上曲从溪一向勤于洗身保持洁净,皱起的肉芽没有粘腻而怪异的触感,只是一块不怎么好看也不怎么平滑的皮肤。曲从溪不得不咬紧后槽牙,去抗拒着这种接触带给自己的痒意,他无法勃起在性欲上也没有需求,只是看着江若离的眼眸,他就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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