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着那双映出自己影子的双眸:“反正都是黏答答的,继续。”
她说完手就直接握着影一的肉棒,轻轻一捏,那龟头处就吐出了不少前内腺液。
“唔嗯……主上…”
影一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闷哼,还没从痛感中反应过来,江若离便坐了上来,一口气把自己的肉棒全部纳入了温暖的甬道。
床帐中的影子再度连接交迭起来,只不过这一次的声音多了些。
“昭阳气色如何?”
“长公主看起来似乎身体已经大好,神色娴静淡然。”
“娴静…于她倒是难得,都退下吧。”
比起偶尔去宫里美人的温柔乡泄火,萧渊更喜欢在御书房久坐梳理今日得失,再回自己殿里就寝。
他抽出那封通过宫门呈上来的书信,不知道是不是在道馆的缘故,信纸都沾了香火味。萧渊就这么再度打开信纸看了一眼,一只手无意识敲了敲桌案。
信的内容并不复杂,只说是作为长公主冰嬉宴不甚染了风寒,高热失言感谢体谅,还可怜了一下方家的意外。
让萧渊注意的,是落款,并没有什么头衔名号,而只是简简单单的萧珍,空白处似乎还有水滴干后的印记。
是泪水?那件事对她打击……倒是大,竟然也学会退让和息事宁人了。
这本来并没有什么不妥,但萧渊总觉得不该如此,手指点到那水痕处,竟然有些莫名的烦躁。
以往她明明不知道多傲气,甚至在那天也是一副不肯让人看低一眼的样子,原来就这么低头了。
萧渊喝了几口参汤,揉了揉额间,觉得自己昏了头,如果真转了性,对她对自己都是好事,于是把信又丢到了一旁,只是感觉那股线香味好像还没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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