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了摸自己的脸,而后心中便充斥着纠结,母亲的问题是个简单的问题,但是我好像没有对此做任何思考,我是否再次寻死?我并不知道,我不知道如何继续活着,但是也不知道如何死去。我陷入了一个十分苦恼的境地,母亲看着我半晌不说话,便好像已经知道了答案,而后,那眼泪便再次的涌现,她又开始了哭泣,她如今对付我的工具都显得如此的传统,就像是大男子主义者口中的女人,将眼泪视作最终的武器。可是我不知晓如何的依附这个女人。母亲哭了半晌,我看到她眼睛有些肿胀,头发沾上了泪水,让她的外形看上去多了一点妩媚,但是她的气质属实淹没了所有她身体上的美丽。“你到底怎么才能好好的?别再自杀了,我跟你爸天天为了你东奔西跑,你就不能知足点吗?”母亲哭着询问我:“你那一年趁你爸睡着日我,亲妈的逼你都日了,都没说你啥,你就不能懂点事吗?”我的心陡然的抽了一下,这是母亲第一次提起这个事情,这种禁忌之事,我们在回想的时候,或许都充满着阻力,倘若以如此的语言去形容这件事,让我对此的道德感,有些崩塌。母亲的委屈好像因为回忆这些而变得更甚,她哭的愈发厉害,而后她忽然的将我拉起来,我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她拉到了沙发上,我疑惑着,看着她边哭边解开了衣扣,很快的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母亲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站在了我的面前。“我给你日我的逼,日完了你回老家吧先住着,过年的时候回去再给你日,以后你想日妈的逼了你就趁你爸不在过来日就行,你别再自杀了,等你缓过来,给我好好的,该工作工作,别让我跟你爸cao心。”母亲的声音带着颤抖,仍旧是没有止住哭泣,她说完之后,便抓住了我的裤子,而后一把将之拉了下来,露出了我还是疲软状态的y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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