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得更多点而已。小时候不明白这其中巨大的差异,直到上了中学,神经敏感起来,自己注意多了,亲戚说得多了,就明白了。“又没有花你的钱,瞎cao心。”尤妮不耐烦地用手掌扇风。何繁不跟她废话,反正说不听,“把你电脑拿来,我去修。”尤妮翻个白眼,嘟囔了一声小气,转身从店子里取了电脑,交给何繁。又想问何繁要一千块钱,说是前些时候跟同学出去玩,生活费不够了。何繁只给了五百,“我还没发工资。”她过段时间有可能要自己租房子,才工作没有多长时间,妈妈把她发工资的日期打听地清清楚楚,每天打好几个电话,也没有正事,就是一直聊家里的琐事,张家长李家短的闲话。最后总要附上几句家里生计的艰难,谁谁的女儿孝顺,上班后工资都是全部上交的。何繁听明白了,每个月给她打点生活费,一下就消停了不少。这样一来,她就没有机会攒钱。河边种着一排垂柳,刮过来的也是热风,绿色的丝绦在空中飞舞,时不时吹落几只小虫子落在身上。何繁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有点紧了。她到的时候,那边清了场,但还是有不少学生路人知道有网红在拍照拍视频,围着不走。何繁想找高慎,又不想见他工作室的人,于是站在外围的花坛边,看他们收拾东西。甲方开车将服装带走,高慎把扫尾的工作丢给了其他人,翻出手机,没有何繁的回复,打了个语音电话过去,那边秒接,心里舒服了一点,“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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