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穆柏丞,最无法忍受的是她的忽视。对他来说比强上她还要过分。
他疲于示好,伸长手臂拉开床头柜,很快摸出了一粒小胶囊。
纱雾乍眼一看,以为是避孕套,虽然她从来没有见过他用。
等他剥开外壳,看到了那粒翡翠绿一样的药。
他不由分说拉开她的白腿,她意识到是什么赶忙用手推拒:
“嘤!不要不要不要……“
他的手臂紧紧箍住她,毫不犹豫地将药片推进去,然后用指头捅到深处。
药力迅速,等他把手指抽出来,那药已经化在了她体内。
她的小腹开始抽搐,很快就吐水了,整个人也变得燥热不安,莫名地啜泣起来。
穆柏丞把她放平到榻上,大手摸了一把终于湿掉的小穴,扶着那肿胀的分身快速顶入。
一插到底。
纱雾意识还在,被他捅入的瞬间呜咽出声。
他俯身吃她的嘴,变成了饥渴的狼,嘬得她的小舌又酸又痛,羸弱的身子被迫打开,下身像有马达插入一样,她无法承受啼哭起来。
“恩呜呜……嗯嗯……”
他把她的腿压在胸口,要得毫无节制。
小穴再湿滑,身子还是冷的。她如跌入冰窟,一直不停抖。他的身子多热都捂不暖她。
等他停下来,她已经哭得抽噎不止,小手死死攥住脖颈处的链,重复做着扯开的动作。
他微微蹙眉,看腻了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探手直接把她翻回成了跪卧的姿势。
阴茎一直在她的体内,她除了痛,其余感官的神经像锯断了一般都没有了。
穴内被擦得炽热,和她的冰冷的手脚呈强烈对比,在催情药下她流水不止,但头脑空洞一片,感受不到却欢愉,割裂般的快感让她无法达到真正的高潮。
连剧烈的活塞运动都让她走神。听着那“扑哧扑哧“的声响。她想到了儿时踩在了未干的沥青路面上,也是这样黏糊糊的声音。
没有美感,只是让她作呕。
“哼……“钝痛将她拉回现实。
她的身子不止慢了半拍,和他完全不在一个节奏上。屁股都被肏红了还在走神。
“你在想什么?“他愠怒的眼尾挂在她的视线旁,松开咬她肩膀的嘴。拽来她的小手让她摸两人的交合处。
他故意放下速度,慢慢插,好让她感受那邪恶的力量。
那强壮的阴茎和她的小洞一样火烫,她的手指轻颤,被迫摸了一下就不愿再碰。
“你看你多厉害,洞洞这么小都能吃下我。小屁股也一样,再紧都能把我吞下去。”
他的腥膻诠释让她非常反感。
不禁想到零哥哥的脸,顿觉罪恶深重。
如果柏丞坚持自己没有错的话,那她只能怨自己不自爱。
心头的自责让发涩的眼眶又流了泪。
她将脑袋伏在枕头上,把脸紧紧压在上面。忏悔一般悲泣起来。
16岁的那年她傻乎乎的跟了他,还幻想他们有爱,她是为了爱。而他只把她当泄欲对象。
现在不愿让她走也是那骄傲的男性自尊心作崇,她从没相信他是真的爱。
那压抑的哭声让穆柏丞没法再忽略。
问题瞬间抛到了他面前,他要放这个完全对他死心的女人走,自己难受个死去活来,还是继续霸占她,看着她为别的男人哭得死去活来。
抉择两难,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继续恶下去。
他停下来,退出红肿的阴道。去找他的道具,就在衣柜里有一整排。
纱雾还维持的先前的姿势僵在那里。
等他布置好,上床把她抱了下来。
她被药毒得没什么力气,像团软糍粑任他塑造。
面前是一套黑色的绳索,已经固定好了形状,上面有两条黑色皮带和红色的胶圈,连接着天花板上垂下的钩子。
他将皮带从她的乳房上下穿过,用扣子绑好,再用绳索穿过大腿给她屁股做了支撑,使她整个人悬在了半空中,然后让她四肢穿过胶圈,再拽着绳索的结扣把它们固定在想要的位置。
纱雾双腿大开,手背在身后。乳房被皮带束缚在了中间变成了圆锥形。
他又拿来一对粉红色铃铛乳夹,夹在了她的乳头上。
“零零…”的轻响立即传来,是她在抖。
他盯着她的模样,眼里都是邪恶,就像望着绵羊的狮子,充满了残忍和贪婪。
而她只能凄惨地看着他,见他把一旁的高脚椅拉来,打开那银色的大箱子。像放大版的梳妆盒,里面整齐放着他买给她的各种自慰玩具。
他先拿了一个水晶做的后庭塞,戳进她的体内。
然后从盒子的第二层下拿出来一个新的自慰棒。
她神色一怔,看他把它弯成恰当的形状,把那粗长的硅胶棒插进了她湿润的穴内,然后把上端的圆头对准了她的阴蒂。不用手抓,完美的卡进了她的下身。
启动,“滋滋”声响起。
是圆头那一端里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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