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柏丞开车载着纱雾一路疾驰。
车子最终停在了山间的小路上,穆柏丞将纱雾从车内拽下来。
她看一眼四周漆黑的山路,心中警铃大作,她伸手抓住车门,惶恐不安地声问:“你……你要杀我吗?”
穆柏丞一声不发,搂着她细瘦的腰身往上一提,像拎挂件一样将她带入了不远的墙门内。
这是一栋日式风格的私人别墅,古雅又华丽,看着令人赏心入目。
纱雾却无福观赏,穆柏丞把她扔到家门口,脱了鞋开了灯。然后拖着她上了二楼,直接把她扔进了浴缸内。
刺骨的冷水顺着花洒流下,纱雾惊叫,悲惨的回声充满了浴室。
穆柏丞的铁壁压住她的肩膀让她不得动弹,直到她的身子都浸在了冰水里,他才放开了她。
纱雾冻得嘴唇发白,在池子里不停地发抖。
他起身把花洒扔给她。声音没什么温度:“洗干净。”
说完起身离开了浴室。
足足过了1小时,纱雾才裹着浴巾从浴室缓缓出来。
穆柏丞一个人靠在阳台旁,正对着窗外独饮。高大挺拔的身姿伫立在窗前,显出些许落寞。
他听到声音转头,情绪比先前比平复了一些。他冷冷看她。把水晶杯放到了一旁。
“过来。”
纱雾缓慢地移动,最终停在他面前半米处,再也不愿意靠近。
穆柏丞把她拉到跟前,探手把床边的领带拿起来。
纱雾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立即往后退,却被他紧紧搂住。
他盯着她的唇,满脑子都是她和零接吻的画面,令他发狂。
穆柏承不顾纱雾的反抗,蛮横地绑住她的嘴。
看到她惊恐的大眼,他眼中流露出一秒地怜惜,很快便被冷漠取代。
“最后一晚,明早你可以离开。”
他的语气很淡,像个高傲的君主。
连解释的权利都没有给她,直接下达了命令。
纱雾心中黯然,他从未给过她平等待遇,一直是以施恩者的姿态关爱她。
逼她接受,还要让她跪谢隆恩。
穆柏丞把她的浴巾扯掉,将她推倒在床上。
纱雾身子很冷,无助地伸手抱紧了自己。
他坐到了床尾,拉开她蜷缩地的双腿,观察了两秒。
“这里还干净吗?”
她的嘴被死死裹住,只能无声地望着他。
“我没有买套,你最好没病。”
嘴里说着冷酷无情的话,大手却不由自主地附上那小穴。
他并没有急着开始,而是用手指轻轻抚摸那紧闭的阴道。
它生的真美,他第一眼看到就沦陷了。
肉蓬蓬的外阜软软绵绵的,摸着就喜欢。
不说用了这么久,里面还很粉嫩紧实。
他的长指掰开那条细缝,看到了里面那一团粉色的阴唇。他轻轻揉了揉,肉肉很快就湿了。
他慢条斯理地把外阴拉开,就看到了隐藏在里面的花核,已经兴奋地凸起。
催情的药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她好像用不到。
“你湿得好快,被我调教的真好。”他嘴角浅浅勾起,语气欣慰。
他做事一向喜欢做到最好。
她的身子发冷,但那里很温暖。
穆柏丞的指尖去寻那穴口,顺着花核往下摸就找到了。紧紧裹在粉肉内,还是闭合状态。
一想到他刺破那里的场景,身体就有了感觉。
穆柏丞快速脱去衣服,纱雾看到他胸口交错的伤痕有些吃惊。这才发现他也受了伤。
他撑起健壮的身躯,用手扶着那硕大粗长的阳具顶到她的身下。
硬如钢铁的肉棒划过她的肌肤,引得她颤栗,紧窄的阴道很快被那强悍的龟头劈开。他顶住那花核磨了磨,纱雾身子马上软了,她双手攥紧了床单。
柏承知道怎么喂饱她。他把沾着淫水的龟头下移顶到了穴口,然后压住她的耻骨猛地送入。
初初紧绷,像是塞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太久没做,小穴都害羞了。
他喟叹一声,继续往里探,伴着小幅度的摩擦。
很快那干燥的甬道开始淌水,等他顶到深处,里面变得又软又滑。
酥软的触感伴着他,让他呼吸渐渐拉长。
他忍住抽插的冲动,低眼去看纱雾。
她闭着眼无声躺在那里,只有小腹微微颤抖。
像个没有生气的娃娃。
想要敷衍了事?
柏承冷笑,猛地往前一顶。
纱雾的身子跟着一晃。脑袋“咣”地一声,磕到了床板上。
她猛地睁开大眼,撑起上半身生气地看他。
“你弄疼我了!”
模糊的控诉从领带里传出来。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不紧不慢地冷嘲:“你还懂得疼?像你这种没良心的,应该没on sense”
纱雾不爽地蹙起眉,正想要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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