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发觉那甬道其实很深,她的小手指根本无法够到底,有点儿沮丧。
里面好像有声音在呼唤她:再深一点儿,再深一点儿
这时穆柏丞的手指突然探入。
呃啊!满胀的快感袭来,她再也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穆柏丞握紧她的手,与她同进同出。纱雾情不自禁地抬起屁股,更加迎合他的推送。
唔嗯她难以自持,低低叫出声。无师自通,食指寻到了瘙痒的地方,有意识地开始摁着花核。
哦哦!纱雾撅高屁股,兴奋低呼。
穆柏丞加快抽插,纱雾的手指已经发麻发软,他突然停下来,带着她快速抽出又捅进去,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冲进了甬道最深,屁股兴奋地一抖一夹,泄了出去。
她瘫软在床上,白浊的花蜜与那药膏混成一体,一滴一滴流在了床单。纱雾脸色绯红,像个餍足后的小猫。
穆柏丞拿起手,手上的花液从手指一直淋到了手腕,打湿了他的高档衬衫和钻石袖扣。
你把我的床弄脏了。他看到脏掉的床单,语气不悦。
穆柏丞起身,去卫生间清洗干净,出来看到纱雾还一动不动地躺着,脸埋在枕头里。
你好了吗?
纱雾羞耻万分,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很小声地嗯了一声。
起来,帮我换衣服。穆柏丞走到一侧的衣柜,拿出李秘书给他的备用套装放到了床尾。
纱雾软软地爬起来,眼神还很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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