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幽深黑眸锁着她,鬓边汗珠细密,是男人欲望不得抒发的隐忍。
容颜怎么看他也似有几分受伤?
漆黑的眼珠,里面映着小小的一个人影,不用仔细辨认,自然是容颜自己。
为何像是她摇摆不定错付了他的真心一般?
从来男女感情,受伤的多是女孩子,怎么到他这就变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容颜不知该如何解释。
她有些着急,怕他误会自己,也不知该怎么主动表达心意,勾在他后腰上的腿无意识地蹭着,呼吸稍急,穴里一缩一缩地含吸着肉棒。
我不想和你分开的她急得一头扎进他怀里,眼泪沾湿他的衣襟,是身体舒爽,也是内心不安。
秦梦远抱稳她,低头亲吻她的耳朵,那小小一颗脑袋撞在他胸口的位置,力气很小,威力却大,撞得他心口酸胀。
爸爸也不想和宝宝分开。他托着她的圆臀起身,肉棒插在里面,子宫咬着龟头,穴道含着茎身,严密契合,稳稳当当,想来是滑不出来。
他把她的上衣放下来遮好小腹,白大褂一掀,足够长,可以盖住缠在他腰上的两条小白腿。
任谁前后粗略一看,怎会猜到,整齐的衣装之下,两人性器交合,正难舍难分呢?
嗯要去哪里?容颜迷迷瞪瞪地抱紧他的脖子,主动往上骑了点,骑到他跨上。
宝宝小穴里夹稳了,爸爸带你换个地方。办公室里情致虽好,也倍感新鲜,但女孩子脸皮薄,没法全身心投入。
啊不可以先出来吗?别人看见怎么办?容颜立即吓得哆哆嗦嗦地抱紧他的身躯,可来不及,秦医生已经迅速地拧开了门锁。
走廊外的冷风灌进来,容颜那颗脆弱的小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两人在办公室里呆了快两个小时,此时已经将近午夜十二点。
省立医院四楼心胸外科,只秦梦远一个值班医生,另外两个年轻的实习医生也还没历练出来,熬不过大夜,可能是混到哪个休息间躲懒去了。
其实也无妨,医生夜间值班也没什么要紧事,只要当夜没有突发情况,可以一直待在办公室里做自己的事情。
从前这段时间秦梦远都是一个人写着病例,或看看医书过来的,但如今,显然有更好的消磨时间的趣事。
只可怜了他的颜颜,自己都还没弄明白男女关系呢,就要满足他勃涨的欲望。
为了避开值班医护人员,他走的静无一人的楼梯。
这可苦了容颜,每下一级阶梯,肉棒会在穴里震动,即便秦梦远尽力放轻了脚步,但那棍子总会受些刺激,自发地抖动,像通了电,真是每走一步都很煎熬。
唔呜呜呜好麻,要,要到了,呜呜呜
秦梦远看她小脸汗湿红透,双眼迷离,实在难受,在转角处停下片刻,鼻尖抵着她的额头蹭了蹭,颜颜又要到了?
嗯别停因他停下,穴里震感骤然消失,快感停在山腰上,她一个人上不去,穴里瘙痒难止。
呜呜呜你快让它动一下呀,快点容颜攀着他的肩膀往上爬,腿弯勾着他的腰艰难地蹭,身子酥软又悬空着,依附在他身上,她实在不好发力,急得小脚乱蹬。
秦梦远手掌托着她的小屁股,帮她往肉棒上坐,温沉声音,款款引诱:宝宝求我该怎么说话?
呜呜我要,我要爸爸肏我,重一点的,呜呜呜容颜扒着他的衣服哭喊。
他稍稍示意她就懂了,想要秦医生做什么,她需得撒娇,尤其在床上,他之前说过的话,她如今也算领悟其中精髓。
果然,秦医生喘了口气,扣住她的大腿,把她往上抛了几下,又重重往下摁去,速度之快,力气之重,深处龟头反复撞开宫口,干得花心酥烂,欢畅喷水。
秦梦远抱紧她的身子,防止她自己没力气滑下去,感受着穴道里急促的收缩,贪心的小子宫死死咬住前端,像要绞出他的精液。
他忍着,碍于地点不对,还不能射出,只能先满足了容颜的哀求。
宝宝想要多重有多重,嗯?爸爸肏得你舒不舒服?
唔嗯舒,舒服容颜浑身颤抖,张嘴咬住他的肩膀,呜呜的无助声音闷在衣服布料里。
深夜的医院楼梯间里,她挂在他身上,已被他插软插透,又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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