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流满面,被他羞辱成这样,依旧倔强。
秦医生,你真的没资格说我,不是你我怎么会弄成这样?昨晚我是中计了不清醒,可你要是真的不愿意我还能强迫得了你?而且是谁有病还不戴安全套?你是故意想要传染给我!你算什么医生?医生是治病救人的,你呢?你没有医德,你根本不配做医生!
她那么脆弱,可骂起人来依旧字字句句,不屈不饶。
秦梦远沉沉地拧着眉,看她眼里有恨意,分明是对着他的。
是谁有病还不戴安全套?
秦梦远被她带进去,听她说完,直到她说到最后,讥讽他不配为医,他才听出不对劲。
她的意思是他有病还不戴套?
我有病?秦医生不可理喻地看着她。
容颜却冷笑,看渣滓败类一样看他。
难道不是吗?
秦医生简直被气笑了,荒谬至极!
你作贱自己还要诬赖我?
你还不承认?你是不是男人?我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只近距离接触过你一个男性,不是你有病我会这样?容颜气得拽下自己的衣领,都忘了女孩子的矜持了,露出红红的脖子和胸口给他看他的犯罪证据。
女孩的胸口,圆圆鼓起的两团软绵绵,中间有一条小小的沟。
秦梦远看着雪白皮肤上那些星星点点的红疹子,耳朵里回响着她那句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只近距离接触过他一个男人。
他终于弄明白了,神经莫名一松,也更生气,有想把她抓起来很揍一顿的冲动。
小脑袋瓜子里装的是什么?没搞清楚就说他有病?外头哪个狗东西有他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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