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殿,云意宁赶紧换了药。夜幕刚起,她就吹熄了烛火躺下逼迫自己赶紧睡着,这是最后一次用药,明天一早她就可以告别这几日畏首畏尾的尴尬生活。但往往天不遂人愿。一阵风吹动了帷幔。不速之客已至。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近距离与褚彧四目相对。不可否认,他是她见过的最为俊美的男子。审美偏好在绝对的美貌前不值一提。他那双狭长的含情目眼底隐含的残酷更增设了勾魂摄魄的能力。被他注视着,她甚至有一刻觉得根本没有拒绝和商量的余地。她很清楚此刻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只是今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耻感叫她不得不违抗他无声的压迫。“别。今天,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我还没好。”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试图博取同情。这都几天了还没好,如此娇弱?他皱眉,是宫闱秘闻太离谱,还是她以前的男人都太不行了。“罢了。起来伺候。”“嗯。我先,更衣。”“不必麻烦,就这样。”她缩手缩脚地为他斟酒。屋内炭火充足,即便是轻薄的睡袍也并不觉冷。她心下后悔今天为什么穿了这一身,先不说这裁剪过于贴身包裹出她的身段,这面料用薄如蝉翼来形容也不为过,她低头就能看到透出衣衫的嫣红蓓蕾。“鬼鬼祟祟地做什么?”褚彧一把拉过她的手,语带讥讽,“前几日投怀送抱又欲擒故纵,今天又玩什么花招?”“没,没有,哪有。”麻利地斟满,云意宁转身一饮而尽,“我先干为敬。”内心只想赶紧把他伺候好了送走。但他仿佛千杯不醉,桌上的酒都快空了,似乎还没有尽兴。“我去拿酒。”云意宁起身欲走,却被一把揽住。“既然酒量不好,就不要勉强。”下一秒香气萦怀。一枝梅簪在了她的衣带上。“有花堪折直须折。”她感觉自己的心仿佛停止了跳动,甚至不敢呼吸。就在那一刹那,她仿佛全身都要结冰了。紧接着心间淌出汩汩热流。她涨红了脸,仿佛枝头的梅花抖落了簌簌的积雪,连日来的阴霾,恐慌,愤懑,羞辱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难以言喻的慌乱与甜蜜。她甚至恼怒自己先前与婢女说的那些话,让他无端承受莫名的苛责。只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与不理解。行动逾越了理智。她叼起一朵梅花,递到他的唇上。清冽的香气弥漫在呼吸之间,催人欲醉。引诱换来的是狂热而深沉地情欲,褚彧的手指攥住她的下巴,含吻住了花朵,像是要夺取呼吸,溺毙在无尽缠绵之中一般。右手手掌顺着臀部往下抚摸。随即一怔。糟了。“这是什么?”他抬眼,眉头微微拧起。“是……是上药的玉器……”“什么药,勾引男人的药?”他示意她分开腿,用一种半蹲的姿势微微抬起臀部,随即用拇指与食指捏住将它抽出。上面不知混合着什么,沾满了黏腻的汁液。“你!你自己送的药,还说这种糟践人的话!”
他刻意抛出激她的话,注意力却落在她的生理反应上。抽出的瞬间她没有喊痛。看来是大好了。“我倒是不知道这玉器还有这样的妙用。不过看来效果寥寥,我倒是还有个法子。”他拿过那罐膏药,佯装无奈地抹在早已高昂挺立的肉刃上。“坐上来,这样好的更快些。”“这个,不行。”眼见粗长的性器直挺挺地泛着充血的光泽,那晚的痛感又涌上心头。“那天吃得下,怎么今天就不行了?”他将她拖抱在怀中,y茎磨蹭着蚌肉,滚烫肥厚的肉冠浅浅地戳在入口处。没有插入,只是强硬地索吻。唇齿交缠的欢愉让小腹涌上一阵干涸的酸涩,她忍不住主动蹭他的性器。他恶意地挺了挺身,却不为所动。“回答我。”“太大了。怕痛。”“那你可还喜欢?”“喜欢。”“喜欢什么?”她羞于回答,含住了他的手指。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用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回应道。手指的触感让他无法不去联想性器被包裹的美妙触感。褚彧把她抱到床上。这是最传统,最不容易吃痛的,性器最贴合,同样也是最容易受孕的姿势。棒身没入女体,只留囊袋沉甸甸垂在胯下。像钝器一样,一下一下地捣着。身下的床单已被汗水与体液浸透。黑丝垂荡,床榻上男子身形高大瘦削,肌肉却紧实有力。如同主宰一切的捕猎者,毫无保留地散发着侵略者的兽性。褚彧并不喜欢女人看着自己的脸做爱,她们太急于从他的神情中解读他的投入程度,以此判断他是否快到高潮,令他有一种被洞察了情绪的亵渎感。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落,滴在她的胸脯上。她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他适时地反握住,顺势俯下身去深吻她。一阵难以遏制的快感袭来。他赶紧捏着顶端抽身,然而已经来不及,太过投入的吻与太过深的插入姿势令他迟了半步,顶端已经一涌一涌地喷射了白浊的液体。他知道一定有少部分留在了她的体内。出乎意料的,云意宁倒先推开他坐起来。“这是干什么,过河拆桥?”她没好气地回答,“去沐浴。”“这么急着去沐浴,你在担心什么?”“不经允许可不能怀有你的子嗣。”“你倒是挺了解我。不过,那是对别人。”他揽住她的肩膀,欺身将她按回床上。他俯下身来,一只手撑在身侧,另一只手摩挲着她平坦的小腹。长发漆黑如夜,抖落在她的肩头。他用一如往常的极为温柔的腔调,在她耳边幽幽说道,“看来你还不了解我对你的态度。”他看着身下的女子惊恐无言地颤抖着,随即露出一个颇为值得体会的笑容——握住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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