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手转了好久才打开,苏茉一下子弹进他怀里,他顺势一捞,稳稳地公主抱。
她吓得可怜兮兮,杏眸哗哗流眼泪,“吱吱吱吱——蜘蛛!有蜘蛛!!”
然后哇地一声埋首在他胸膛,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身子紧缩着,像只蜷缩起来的小兔子。
“乖,别怕,我把它抓走好不好?”他拉起她滑落的浴巾,严严实实地盖住凝脂的小肩膀。
苏茉抱着他,不让他去,“超级大!超级大!!完了完了我家脏了,你说它会不会在这下崽?呜呜呜呜呜好崩溃,我……我好恨它!”
她在苏州,蟑螂都是i版的,更别提这种鬼大的蜘蛛。
林廷晞觉得怪好笑的,“多大?能有你大?不害怕,我把它丢出去,再用消毒水擦下瓷砖,行不?”
苏茉这才拢着浴巾,哭唧唧地松开他,“那、那我多远点,你弄好记得洗手,也别、别把它弄死,丢出去就行了。”
他应了一声,等她躲回自己房间,就开始捉蜘蛛,回来时,擦着鼻血,吓得苏茉以为他让蜘蛛咬了。
她给他止血,问他:“为什么你总流鼻血?不行,今天必须去医院。”
林廷晞拉住她手腕,“茉茉,还记得我什么时候开始流鼻血么?”
苏茉回想了一下:“这周?”
“嗯,”林廷晞丢掉沾血的纸巾,“那我们什么时候同房的?”
苏茉又回想了一下:“也是这周?”
林廷晞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角:“咱们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哇,那可很久了,“上个月元旦?”
林廷晞扫了她一眼:“你说我为什么流鼻血?”
他成天抱着她睡,每天要勃起几回,但她仍旧还在病里,昏昏沉沉的嗜睡,无所察觉。
“那,那……”苏茉往他怀里靠了靠,“那你想要嘛?”
林廷晞拍了拍她细腰:“暂时不了,你病没好,我也禽兽不到那个地步,你乖乖养病先,胖回来再说。”
苏茉怀疑公狗是让人掉包了,古怪地多看了他几眼。
很快,她又觉察出不对劲来,“那你高中怎么也总流鼻血?那时候还没我事呢!你是不是碰瓷我?”
他闻言,琥珀色的眼寡淡地扫向她,眸中别有深意,但却什么也没明说。
苏茉也不想让他等太久,费血,于是每次吃饭,就会稍微多吃点,以此恢复体重。
但林廷晞紧接着开始发热。
起初苏茉以为是被她传染得阳了,但测了抗原,发现还是阴性。
完了,苏茉长这么大没照顾过男病号,一时手忙脚乱的。
那么大一只黑色修狗塞进被窝,给他贴上退热贴,她会的就只剩下给他喂热水,吃退热片。
他不巧风热感冒了,头痛得要命,身上也绵软无力。
苏茉做饭,她连开煤气都很生疏。
她家有保姆阿姨,她从小在家连米都没洗过,不过来了大学之后,社团会出去轰趴,烧烤火锅炒菜,她也总算学到了点皮毛。
何况还有互联网。
她头一次煮粥。
锅是林廷晞买的。
米也是林廷晞买的。
冰箱里的食材和操作台上的调料也都是林廷晞买的。
哭死,完全就是一个男妈妈。
因为生疏,她做的很慢,折腾良久才煮好了。
呀,其实也不难嘛!
就是有点麻烦。
苏茉吧唧一声,在热粥里加了个生蛋,迅速搅匀,用粥本身的温度烘熟蛋液,食堂里的叔叔们都是这样的。
粥放在一边晾着,小姑娘轻手轻脚地去看了眼家里的病号。
屋子里有独属于女孩的清香。
她每日洗澡后要擦精油擦身体乳,被子也沾上极好闻的香味,这味道裹挟着他,林廷晞反倒睡不好。
苏茉瞧他脸色红着,就过来摸了摸他脸颊。
他身上好烫,把被窝焐得暖融融。
苏茉把退热贴往他脖子上,胸口跟腹部各贴一张,掀起被子时才发现,他又勃起了。
她当时就有点狐疑,林廷晞不是把自己憋生病的吧?
细嫩白皙的小手隔着布料,握住了他烫手的棒子,轻轻蹭了几下。
长睫抬起,琥珀色的眼底有些迷蒙,他推开她,“别,会传染。”
苏茉哄他:“我给你用手弄出来?”
他支起身子,自床头柜上拿了个口罩戴上,“这种事,一旦开始,就不会轻松结束,茉茉乖,自己出去玩吧,我再睡会。”
焯?
谁能告诉她,这禁欲路线真是林廷晞的剧情么?
“林廷晞。”她低低唤了他一声。
“嗯。”声音闷闷的,透着疲倦。
苏茉试探:“你有什么孪生兄弟么?你是不是让人掉包了?”
“……我妈妈是生病去世的,生病,很不好,要认真对待,不能儿戏。”
苏茉一下噤了声,偷扫他一眼,见他脸色没有什么悲恸,一颗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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