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此时尚且是要攀上高潮的紧要时分,脑子如同浆糊,尚且没空闲同他置气,只是长腿又缠紧了几分,意乱情迷地扭了扭纤腰。
水蛇腰,杀人刀。
他压着火气将小雌蛇向上一抬,任她的长腿搭在他臂弯中,她腿没了支点,身形一个不稳。
好在宽而有力的手掌紧紧箍着她腰后,心有余悸下,她只得扣住男人的脖子保持平衡。
他就这么悬空抱着她,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刘海碎发被汗水濡湿,黏腻地贴着,狼狈却莫名诱人,他的吻也很是濡湿。
手向下滑了滑,牢牢攥紧她的臀瓣,兜着她,狠狠一撞——
她立马轻哼出声,肉眼可见的软烂了下去,搁在他臂弯里的腿颤巍巍地绷直了。
可没力气,她就怕手再抱不住他的脖子,会跌下去,可他接二连三的撞击,青筋盘虬的粗壮性器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摩擦出瘙痒的快意。
她就只能绷直脚背,将就着没有支点的无力状态,全身上下的力气都绷紧在了娇嫩的穴中,那媚肉便搅动地更加紧致绵密。
“哼……林廷晞,我,我不要这个姿势……”
她被他颠的,一句话断断续续,唯深入花心的套弄不曾中断,一下一下,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和过分灼热而显出凶残的目光。
“那你要什么姿势?”喉结动了动,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发痒,“跪下来给我口么?”
说着,很虐她宫口,打转研磨着作势要挤进去。
“啊……啊……”她止不住地后仰纤弱的长颈,打颤的腿在他臂弯里微微抬了抬。
“骚茉茉,含着老子精液继续操,爽不爽,嗯?”他的声音也有些喘意,但还是不知死活地说些荤话。
苏茉不肯应他,咬着唇瓣,闷声承受住那些愈发蛮横放肆的套弄,腥甜的味道蔓延在这方小天地,他抱着她,腿上地上,淋着的全是她的水。
实在没有力气了,她再抱不住他的脖子,手一滑,身子就往后栽去。
林廷晞眼疾手快地捞住这小废物,从销魂的穴里拔出自己的鸡巴,就着怀里她的姿势,将人往上一抬。
苏茉骤然被他抬得这么高,双腿就架在他汗湿的肩膀上,玉腿垂在他的背后,不大稳定地骑在他的肩上……她也不知道是骑在哪里,好像是骑在了他脸上。
高挺的鼻,蹭过可怜兮兮的肿胀肉核,他咬了口她的阴唇,激得她猝然夹紧了腿。
灵活有力的大舌扫过颤栗不知的花瓣,齿尖刮过充血的殷红阴蒂……
“啊!”
她的叫声有些痛苦,因着骑在他上方,借着他的高度,目之所及尽是两米往上,她好害怕,杏眸湿红,泫然欲泣,她哭唧唧地抓着他的头发,快意如潮时分,还要时刻谨记着保持平衡。
他是她唯一的支点,她想稳稳当当地不摔下来,就得被迫承受住他所有的舔舐与撕咬。
女体最私密的地方,何等娇贵,是不可觊觎的圣地,此刻却乖顺地伺服在他嘴边,被迫承受下所有的玷污与暴虐,她的哭声迷乱娇颤,尾音渐渐上扬,发情的猫儿一般不知廉耻地浪叫着。
“啊……呜呜……不要了……”
“林廷晞你,你坏!啊呜……别舔了……”
哭声清甜软糯,丝毫不尖利,更惹得他疯狂地想弄脏她。
他叼着涨大的小珍珠向外撕扯着,犬齿野蛮地咬住,来回磨动……终于,她哭声一哽,浑身颤抖着,被操肿腰肿的花瓣哆哆嗦嗦地喷射出晶莹的淫水,炸裂的水花一般,大半都溅到他的脸上。
林廷晞缓缓将人抱下来,揽着瘫软似春泥的小姑娘,随意抽了张纸擦脸。
淫水太多,自他锋利阳刚的下颚滴下来,滑落在他颈上与喉结处,因着透明没有颜色,就好像他运动过后自己的汗水一般。
“这么多骚水,舒服了?”他将纸巾丢进桶里,弯腰勾起她的一只玉腿,扶着昂首叫嚣的巨龙,复又刺进了她的体内。
尚在高潮余韵中的她泪眼婆娑,眼泪开始控制不住地往外掉,一双丰润的白团弹跳不止。
高潮后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尚且酥麻的小穴完全经受不住他这般胡搅蛮缠地操弄。
她挣扎着要跑,却被他扣着细腰赏了一巴掌,粉色的臀瓣上立马多了道鲜红的指引。
禽兽咬着她的耳朵,喃道:“茉茉舒服了,也让我射出来,嗯?”
她无助地扶住洗手池,哭唧唧妥协,嗓子喊哑了,这会儿气势无比弱:“……那你快点,唔……”
“嗯,”他贴过去,蛰伏在她身后,姌合的动作很慢,但每一下都撞得又沉又闷,好几次顶在宫苞上,便要挺着公狗腰咬着她的脖子研磨打转,又惹得她小高潮水花四射。
濒死潮吹时,修长有力的指尖压住小巧的尿道口,不住地揉搓着,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就在她耳旁,涩情无比,偏生还要低低地问她:
“茉茉要尿么?”
“一边高潮一边尿?骚不骚?”
“射进去好不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