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女人愿意肛交,那么这无疑是一件伟大的事情,足以证明她的爱意。
虽然苏茉是被他强迫的,但她确实为他做了,不是么?
他俯身压在她的薄背上,给她留出时间适应,低头去蹭她发烫的脸颊。
掌心覆住的肌肤潮热着,皆是她隐忍的细汗。
鼻息粗重,他英挺的鼻蹭过她的脸颊,让她本就烧红的脸颊更添一把柴火。
濡湿的舌勾勒着她的乌鬓,似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
苏茉受不了他的纠缠,偏开头去,泪水砸在他的手臂上,他捏着她的一团清雪,猩红着眸子啃咬着她娇软的颈后与肩膀。
身下终于抽动起来。
那是比处女的幽穴还要紧致的存在。
他不住地低喘着,喟叹着,挺腰、送胯,攻占她身体最后一处未知领域。
那种极致的包裹感,层层迭迭的拥着性器,直抵深处的柔软,是无论射进去多少,也不会怀孕的好地方。
她咬着被子,却还是被那隐晦的快感撩拨地勾起了小腿。
不知为何,她鼻子一酸,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那感觉很怪异,溢于言表,不似穴里手指搅弄时明了的快慰,而是隐秘的,牵连别处的,堆积藏匿起来的快乐。
好变态……
她、她竟然觉得有点舒服。
她被变态同化了,她也开始重口了,乌乌,好难过……
每次抽送都极为克制,生怕再弄伤了她,可性爱混着酒精,理智在二者面前溃不成军,他终究红着眼,失控地撞击起来。
一手深挖着颤抖不已的花穴,一手箍着她的细腰,留下殷红的指印,也顾不上她的哭泣,亦或者是有意听她娇媚的哭泣,一下一下,撞得更狠。
“苏茉茉,呵……”
“叁个洞都被我操过了,操得透透——”
“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他低笑着,眸色阴沉发烫,偏生眸光炯炯,嗜血一般兴奋难耐。
“嗯?”邪气的鼻音有些发闷。
他蓦地抓着她的头发,狠命地向后一扯,带起弓起的腰身,舞蹈室下腰一样的弧度,娇媚的如同发情的雌蛇。
“谁会要一个被操烂的骚货?!”
苏茉哭叫一声,抬手去抓他的手,但他仍旧扯着她的头发,如同攥着母马身上的缰绳一般,开始了主人般的驯服。
粗壮狰狞的性器整根没入她的臀瓣,又大开大合地抽出、进入……如此反复,凝脂的大腿泛起融融的红晕,香汗混着爱液在腿间汩汩流淌,这双玉腿属实勾人旖旎,但那交合的画面却并不香艳。
不香艳,甚至称得上可怖。
那样雪白的身子,浑圆的小屁股,凝脂肉感的大腿,玉琢磨成的肌肤,最娇软的女体,美好得如同油画里渡了柔光的神女。
就是这般美好的身体,私密脆弱的地方,不容觊觎的圣洁之处,却艰难地含着一根紫红色的男根,狰狞的青筋虬结其上,怒涨着坚挺着,残忍地进进出出,极具攻击性,撞得娇弱的女体颤抖不停,盈余的柔软荡漾着,撞得她呜咽低泣,却无力反抗。
他用最丑陋的东西玷污她,去侵占她的身体,阴茎喷薄出的精液把他的气味强硬地附着在她身上。
只要还在她体内驰骋。
只要操进她的身体里。
那么她就是他的独属,彰显着绝对的占有。
“贱人,你他妈还能怎么勾人?”
“天生就是给我操的对不对?”
“说话!”
他彻底失去理智,犹如野兽般的低吼着,咆哮着,粗暴地对待胯下的玩物,提着她的细腰,将她按在了床上猛操。
肛交进入的性器戳到一层柔韧的膜,搁着膜,就是从前阴可以到达的深处,也是高潮快慰的来源。
她被玩弄得昏了头,那种濒死的感觉爬上指尖,她迎合地夹紧了双腿,勾起的玉腿颤了又颤。
花心崩溃般的烫出大股大股的爱液,将床单淋了个遍,她哭喊着,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在喊些什么。
可高潮的快慰还未散去,他就将她反过来,拦着薄背抱在怀里,因着菊穴靠后,她身子不稳,险些向后栽了下去,忙软着手抓住他的肩膀。
指甲扣进肉里,抓出一道血痕。
他急切地揽了她的细腰,抱着她起身,边走边操。
硕大的性器在她后庭来回穿插,颠簸之下,她有些害怕,穴里的褶皱也跟着收缩,夹得他荤话不停。
而她呢,只剩下破碎的吟哦,哆哆嗦嗦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哭得惨兮兮的,无意识地重复着那一句:“不要了……”
“等一下!”
“我……啊呵哈……我还没缓过来……”
“啊!啊啊啊!”
他满意地看着她脱力地向后仰去,柔软的细腰,亭亭的肩膀,似藤蔓一般伸展着抽条,玉乳向后漾着,唯黏腻的花心与臀瓣箍在他胯间,修长笔直的玉腿大张着任他操弄。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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