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茉反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蹭了蹭,“不行。”
林廷晞低头吻住她的唇瓣,缓慢地挺腰送胯。
怀里的温香软玉扭动着细腰,似在迎合,柔软的小手握住他在她玉雪上作乱的手,向下一扯。
浑圆的屁股磨了他一下,那感觉销魂蚀骨,爽得他头皮发麻,不觉攥紧了她的小手,强硬的扣入指缝。
苏茉本意是要甩掉他,没想到却纠缠得越发紧密。
花唇贪婪地蠕动收缩,似不餍足地亲吻着他阴毛浓密的肉根,私处毛发粗硬,扎的她又痛又痒。
尖牙咬过翘立的乳尖,柔软如玫红的幼果,再动情地将豆腐似的嫩滑乳肉大口大口地吸进嘴里,舌尖在发硬的乳头上打着转。
身子发乳,花穴中的媚肉也跟着紧紧搅动起来,千层万层吸附着青筋虬结的肉棒。
闷哼声全部被她压在舌根。
手被缠着,一时挣脱不开,苏茉温柔地拂过他的脑后,弓起盈盈一握的纤腰,献媚似的将玉雪团子献了上去。
一手插进他脑后的发里,抓揉不止。
或许是她今日太配合,太乖巧,任他为所欲为,将柔软的胸部蹂躏得红肿可怜。
或许是他喜欢被她揉着头发,像爱抚小狗一般。
扣着她的手指的手,终于松了几分,转而搭在腰后漂亮的曲线上。
“茉茉。”他抱着她,贴近柔软的一团玉雪。
“如果你背弃我……”他声音发沉发闷,抬头,冷清的眼早已布满情欲的邪火,“我真的会让你见识什么叫——有病。”
苏茉睨着他,因着他的撩拨眼尾微微泛红,一手推开他的脸。
“林廷晞,那我先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有病。”
这话没什么气场,还因为女人的情动,显得柔弱魅惑。
他闻言轻笑一声,逗弄家猫一般掀着她的腰猛颠一下,刹那间的狂轰滥炸激起层层荡漾的奶波,她吓得穴内一紧,死死咬住他怒涨敏感的巨龙。
似乎只有在遇上危险情况时,怀里叛逆的小姑娘才肯抱紧他。
他这举动太疯,苏茉止不住地害怕,因为紧张和抵触,甬道内的紧致便更胜一筹,惹得他需提起十二分的力气才好享用她的惊慌。
他是征服者,是暴戾的掠夺者。
怀里的软玉似春絮一般脆弱飘摇,可就是这般脆弱的绵绵春絮,用力晃一晃就要散架的飞絮,却在筹谋着驯服这头阴晴不定的野兽。
两人的情事只是浅浅开了个头,纵使她情动,也尚未到达沉沦的地步,而他却已经硬挺着怒涨着,显出饥渴的暴躁和难耐来。
小腹处,一块凸起的皮肉上上下下地移动着,那是龟头顶起的形状,在暗夜看不清的时刻,宛若柔软肚皮下游走的虫豸,原本狰狞可怖的性器,在她凝脂小腹的包裹下,即使柔和许多,却仍旧显出怪异的淫靡。
她捉住机会,狠命地往那凸起的虫豸上一按——
极致的凌虐感!
这次是他林廷晞被凌虐了。
龟头处经那样的碾压,深深想体内窝进去,压迫之中剐蹭到别样的敏感和销魂。
马眼被毫不留情的挤压而过,原本叫嚣的孔洞在短暂受力闭合后,反倒反噬一般更为激烈难抑。
自尾椎骨慢慢爬升起一股难言的快慰和慌乱,他爽得头皮发麻,倏忽咬住她的脖子,尖牙陷进你凝脂的颈肉之中。
他的慌乱,来自于凌虐之下,再难抑制的开了精关。
大股大股的白浊若子弹一般射进娇嫩的子宫,他甚至来不及将龟头戳入宫颈,听她媚叫一声。
……就射了?
苏茉长睫微颤,被甬道里的精液烫的一抖。
呵。
她苏茉不愧是她苏茉,十来分钟就解决掉了林廷晞!
射精之后的男人紧紧抱着她,并没有撒手的意思,她微汗的薄背贴在他的衣襟上,还能感受到炙热的胸膛。
林廷晞攥着一团玉雪,安静地收缩了爪子。
这次太快,射了跟没射一样,跟头次开荤有的一拼。
他有些不甘心,之前一直磨磨蹭蹭的跟她亲昵,真捅进去,还没温存几下,就他妈被她按射了。
丢脸。
苏茉推开他的狗头,脖子上赫然一排清晰的齿痕,挂着晶亮的口水。
她一把擦掉,顺手抹在他的狗脸上,尽数奉还,支着身子准备离开。
林廷晞箍着她的腰,也不肯把半软的性器撤出来,将人拉近了,沉声哄骗:“别走,再待会儿。”
苏茉冷笑,“你都爽够了,还磨蹭什么?”
林廷晞没说话,勾着她的腰,抬手擦掉了她抹上脸颊的口水。
他已经看出来她还在生气,但也不知道该如何哄她,只能把这些珍视表现为黏人的温存。
但她……好似不喜欢他这样粘着。
“茉茉,上次,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他握住她纤瘦的手腕,细的稍稍用力就能掐断。
这个“也”字,用的就很有灵魂。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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