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腰,直接飞回了旅店。
房间里堆满了霁月这几日大买特买的商品,衣服、摆件为主,甚至还有乐器。
在屋子里环顾了一圈,“不是玩得挺开心,管什么闲事。”
宁恩走了,霁月愣在原地,她……这是无功而返了。
见霁月从楼上走下,众人皆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宁恩送我回来的。”
众人瞬间不惊了,只关心城主如何。
霁月垂头丧气地摇头,“没法,他不让我见,甚至还说我多管闲事。”以为她多乐意管这闲事似的。
“连你都见不到,那看来是没办法了。”
霁月坐下来,开始在嘈杂声中回忆方才的所见所闻,一定有什么事情被她忽略了。
以前的宁恩根本不介意把自己想法和盘托出,倒不是因为信任,是因为知晓霁月根本没能力和他作对。
而且听说连城主以往交好的人都没见到城主,再怎么病重,也不至于拒绝所有人的探视吧。
要么城主毁容了?要么……霁月想到一个可怕的猜测。
第二个可能是,城主已经不在了。而且先称病交出权力,还可以在下一任城主正式掌权前有个过渡期。
“不对不对。”霁月立刻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宁恩那种莽夫,根本不屑于花时间和精力在夺取一城之主这种小事上,他起初甚至考虑直接取赫伯特首级的。
苏里安于宁恩,只是一盘小菜,塞牙缝那种,钟舒妍的信物他都那么随便就扔给了自己。
“到底为什么啊?”霁月想得头都大了,泄气地趴在桌子上。
如今摆在霁月面前的有两个大问题,一是城主去哪儿了?二是宁恩到底想干嘛?
先不想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霁月是知道大方向的,那就是成为百赫之星的王。
那么成王败寇的路上还需要做些什么呢?攻城略地,抢占资源,无外乎这些了。
可宁恩也不像是要马上带兵攻打其他地方的样子。
想来想去无解,她不准备继续为难自己了,还是该吃吃该睡睡吧。
谁知晚上的时候,钟舒妍养的那条金色大蛇再次爬入霁月的视野,蛇是从窗户进来的,探头的那一瞬,霁月就看到了。
“草!”她甚至没忍住飙了脏话。
霁月转身朝门奔去,谁知蛇速度奇怪,上来就卷住了她的一条腿。
这城主阴魂不散到底想干嘛啊?霁月突然很希望她是真的病重了,否则净和自己作对。
蛇卷住霁月的一条腿之后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它就吐着信子,望着霁月。
想起宁恩说过,这蛇是懂一些人话的,霁月颤颤巍巍地说道:“你别这样,真的很吓人。”
蛇还是吐信子,还晃了晃脑袋。
“钟舒妍!”霁月叫了一声,没人应答,难道不在附近?
“她不在?”
蛇没有吐信子了,霁月大胆猜测这是点头的意思,又问:“她去哪儿了?”
又开始吐了,霁月一见它吐信子就头皮发麻,也顾不上理解它到底想表达什么。
一人一蛇对望半晌,你不懂我的意思,我也不懂你的意思,着实尴尬。
霁月想了想又问:“她是不是出事了?”
好像还真是,霁月又问:“那你知道它在哪儿吗?方向指给我看看。”然后霁月被蛇尾巴拖到床边,险些跌倒,好不容易扶住窗框站稳,一看,蛇头正朝着山坡那边。
“她在家?”
蛇似默认,霁月开始皱眉,所以是宁恩把城主与外界隔绝起来了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不过,你找我也没什么用啊,我又打不过宁恩。”最重要的是,她似乎没有什么理由为了城主去得罪宁恩。
蛇低下头,过了一会儿又抬起头吐舌头,霁月实在搞不懂它到底要说什么,真没想到有一天她除了要猜领导说的话什么意思,还得猜一条蛇说的话什么意思。
霁月暂时不想管闲事,然而蛇却赖着不走了。
跟这么大个生物同处一个屋檐,霁月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猝死。
比如当她吃完饭回来时,一开门,蛇在脚下,当她发完呆转身时,蛇立起半身对着她……
“大哥,咱以后不要这么吓人了好吗?”
蛇晃了晃头,霁月总觉得它在表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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