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人身下都黏腻异常,带着水声的交合声清晰异常,周誉身体强健,每次都花样百出,没有一两个时辰是结束不了的,灵今趴在床榻上随着冲撞前后摇晃,情思又充斥着她的脑海,不时大口喘气又不时憋住气息忍耐。车外赶车的是灵梓,而阿季也未骑马跟着灵梓坐在一边,此时已经入了无人的官道,周围只有马蹄声与随行奴仆的脚步声,车内的黏腻之音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见,但赶车的二人是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那五声打pi股的声音,灵梓听得最真切。周誉只会亲手打灵今,其他人都是拖下去直接挨板子,或者叫管教官去罚,她如今自然是没有了光pi股挨巴掌的经历。可在年少学规矩练武时,与她十分交好的管教官也会把她拉在膝盖上,脱了裤子用手打光pi股,后来那个管教随周誉出征牺牲了,灵梓此刻想来,心中不禁有些难过。而一旁的阿季就有些尴尬了,他还未娶妻,未尝人事。虽然在军营时常见到同僚下属被扒了裤子打军棍,但男人们的pi股他能看出什么感觉?哪能和女子白嫩光滑的雪臀相提并论,他忍不住有些遐想连绵,也不知自己以后要娶一个什么样的姑娘。二人各自心事,车内的欲海此时已经被填平,灵今瘫软在床上,周誉拧了帕子来给她擦干净身体,灵今如今一碰就是一抖,但见王爷又屈尊伺候她,她也只敢忍着不动。被擦干净之后周誉给她盖上毯子,自己也脱去沾湿的外袍,他拿出一个盒子递给灵今。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金子做的玉兔抱月,那圆月是一块极好的羊脂玉。“赏你。”周誉道,灵今拿着小东西一扫疲累,她的小金库又多了件好东西,她爬起来抱着周誉的腰道:“主人,回去之后您还出去吗?”“你是盼着我出去,还是不出去?”“我自然舍不得您。”“我不在明宫,你不是安然自在得很?”灵今听他语气不像生气的样子,继续道:“那主人也没有传令回明宫罚我呀,何况在西博受了那么多板子了,也算罚过了吧。若是不行,回明宫再让主人好好罚。”周誉赏了她pi股一巴掌道:“遂不了你的愿了。”“袁孟安若是做不好,本王还得来西博给他擦pi股。”“还来?”周誉颔首:“但愿别再出事,瑶嘉的身孕快七个月,她上回送信来说自己神思不济,她不好陛下也格外烦闷。”“有孕自然会身子弱一些,主人,您说过娘娘通一些药理,应该会照顾自己吧?何况陛下也很爱娘娘啊。”灵今安慰道,周誉却皱了眉,他道:“他们俩…打小就吵吵闹闹不得消停,成了婚倒是不吵了,只是…”他没有说下去,大概感情问题明亲王也拿捏不准,于是灵今道:“少年夫妻情感深厚,主人不必忧心,陛下不是有意册封惠妃为皇贵妃?”周誉点头道:“只待降下皇子。惠妃母家几代纯臣,陛下放心得很。”惠妃沉瑶嘉和天子青梅竹马,他们这些皇亲贵胄大多都是少年相识,她又是周誉的表妹,所以二人之间的外臣与后妃忌讳没有那么重。灵今见过两次惠妃,只看样子她不像是爱吵闹的女子。但她不了解他们的过往,他们少年在宫中相伴之时,灵今还在大户人家的灶台前,做她的烧火丫头,皇家地位升迁的暗流涌动她不好多嘴,所以她也未接周誉的话。周誉原本心情不错,但一提惠妃和皇帝,他面色又没了笑意,只一手捏着灵今的脖颈,不知在考虑什么。亲王仪仗浩浩荡荡,从西博到镐京,袁孟安一路上带着青鹤看山看水,二人既快活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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