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坐落在西博一角,府内有一座大型林苑。因即将要入京,袁孟安便请了西博众权贵来府中,巴结周誉,周誉被他们缠住,管不到灵今,灵今便被他赶去后院玩。青鹤也终于被周誉放出来,与他们同行,她与灵今同行,有些不是滋味,赵虎没有供出她,但她直觉灵今已经知道了什么,她不怕灵今与她对峙,但灵今却如同没事人一般,对她毫不在意。她恨这种毫不在意,就如同拥有无数富贵与爱的人,受一点伤或失去些什么,完全无所谓!所以灵今越是和她相处自然,她心里越不是滋味。“青鹤?”灵今见她发呆,喊道。青鹤回过神,问怎么了?“看天气要下雨了,我们去亭子里吧。”青鹤点点头,跟着灵今和灵梓往亭子里走,亭子在水中,灵今走在靠水岸近的地方,青鹤见她的背影,突然十分想要上前,去轻轻推一把。正当她越走越近时,灵今却回过头来道。“青鹤。”她盯着自己。“这里滑,小心。”灵今或许并无他意,但在做贼心虚的青鹤看来,灵今这一眼警告味十足,她竟然被震在当地,愣了片刻才点了点头。阵雨不过一会,青鹤坐在一边不太说话,雨停之后有婢女来传三人,三人便离开了此地。权贵们陆续回客屋处小憩,周誉只与袁孟安在说话,见三人到了,周誉却唤了青鹤过去。青鹤有些紧张,到周誉身边后,只听他道。“此间事已无大碍,本王也即将回京,这几日要多谢青娘子相伴。”他轻握了青鹤手腕袖子拉她到袁孟安面前道。“这就送还给孟安。”他竟然是要赶自己回侯府?!青鹤当即跪下道:“王爷,是不是青鹤伺候不周?还是青鹤得罪了灵今姐姐,王爷不容青鹤?”周誉整了整袖口道:“明宫无需侍婢,这点孟安应该知道。”袁孟安忙告罪道:“是…是愚思虑不周,兄长当时收了青鹤,是兄长给愚脸面。”“王爷!求您垂怜!”青鹤膝行两步抓着周誉袖子道:“奴可以做婢女,做洒扫奴仆,求求王爷别赶我走。侯府有规矩,若送出去的女子被赶回来,是要挨侯府的规矩板子!王爷上回饶恕了奴,就再怜惜一回吧!”灵今突然觉得这话有些耳熟,她见青鹤的可怜模样,心想自己如果是男子,一定扛不住。“是吗?”周誉属于寻常男子之外的人,他讶道:“如何罚?灵今一天到晚闹腾,不如孟安给兄长看看你如何管束奴婢。”他拉着灵今摩挲她的手背道:“本王舍不得打,也可借此惩一儆一。”
灵今被他抓着,悄悄和灵梓对视了一眼后立刻分开目光,二人面不改色,做她们的摆设。青鹤见苦肉计不成,她心中惊怯起来,侯府正规矩,要当着众人的面裸臀受罚,青鹤之前一直被袁孟安当宝贝,从未受过此刑。袁孟安思索片刻后,又看了看青鹤道。“也好,正规矩也是替王爷教训她。”“孟安,青鹤从来都是你的人,本王未碰过她。”袁孟安笑容略僵,道:“来人,传刑房的人来。”而周誉也抓过灵今,让她跪在自己身边道,“跪在这看着。”灵今规规矩矩得跪好,靠在周誉腿边。侯府的行刑官已拿了刑具至殿中,却是有七人之多。一人手中拿了根细藤条,一人手中是一块宽牛皮拍,还有一人手中是一块檀木板子,剩下二人手中是毛竹大板。此时殿中已放好一张方形高凳,那凳子比平常凳子高些也大些,边缘处还放了块原木。空着手的二人上前架起青鹤,将她压在凳子上,这凳子只有刑凳的一半,所以只有上半身趴在上面,而小腹真好压在原木上,整个臀部高高翘起。因为凳子高,所以双腿要伸直垫起,众目睽睽下挨打还是第一次,与那一夜的调情不同,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抖得厉害。此时嬷嬷上前来,掀开青鹤的裙子退下里裤,拿出一块水姜塞入青鹤后穴中。好在青鹤之前被赵虎打过的痕迹已经完全没有,否则今日必有大灾。姜未留把柄,整块塞入,中间穿了根细线,以便事后取出。青鹤未做扩张润滑,姜块进入有些困难,嬷嬷先是塞了一截,又转着把姜块送进去,后穴被这一转立刻填满姜汁,热辣感迅速钻出来,只是行刑前的准备,青鹤就难受得逼出了眼泪。塞完姜之后嬷嬷又将青鹤的里裤穿上,把裙子放下。青鹤正疑惑,不是要打?还穿上做什么?就听上头袁孟安解释道。“为了不伤到女眷,可又得让他们记住教训,我们侯府的家法打的顺序不用,先打檀木板,给小娘们热热臀,警示敬畏规矩,自然,是要泼上水再打。”说着就有人在青鹤身后泼上来一瓢冷水,水浸湿衣物后青鹤翘起的臀部若影若现,那手持檀木板的行刑官上前,把板子横在青鹤臀峰上。袁孟安示意可以开始,行刑官抬手就打,劈劈啪啪的击打声在殿中响起,青鹤只觉得身后迅速热起来,臀上一片脆疼。这可比赵虎的巴掌疼多了!她又听上首道:“未光臀的板子不计数量,打熟之后方停。”打熟?青鹤攥着手心想,什么才叫打熟?此时身后又是重重几板,青鹤忍不住呻吟一声,身体往后挪了挪,行刑官见青鹤挣扎,示意另外二人上前将她摆正位置,摆正之后又按下青鹤的腰,将她的臀按往上翘,在臀腿处狠打了五板,檀木板混着水真的是巨痛难当,超出青鹤的承受力,她连连呼疼,渐渐有了哭腔,又求绕道。“侯爷…侯爷饶命…!”“莫要喊叫,否则麻核封口。”青鹤不敢再喊,身后的板子不知打了多少,似乎八九十下之后,终于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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