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风!在她享受完高潮,清醒过来之后,悲痛得发现周誉依然热情高涨,甬道内的性器不知疲惫得抽送,抒发完的灵今此刻异常敏感,周誉每次顶弄都惹得她颤抖不止,她低声呻吟着,周誉又变换姿势,让她趴在床上,后臀被周誉抬高,换了姿势之后性器进得更深,他深深顶到花心里,又浅浅退出重重撞击,灵今抓着枕头,眼泪被逼了出来。她开始哽咽,直到自己的情欲又起,才跟着周誉的动作欲仙欲死。这一晚没能好好入睡,等二人做完已是深夜,周誉传来热水抱着灵今去沐浴,灵今趴在他身上随他摆弄,自己是一丝力气都没有了。第二日她正迷糊,就觉得裤子被人轻轻拉下,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敷到臀上,灵今以为是周誉给她上药,忙醒了醒转头去看,却是随行的医女,医女道。“殿下吩咐奴给娘子上药,娘子睡吧,奴伺候您。”“多谢。”灵今瞧了眼自己后臀,各种形状的伤痕遍布,红得要滴出血来。她实在是困,顾不上其他,又沉沉睡去。巳时刚至,灵今又醒了过来,她打算想先去见一见灵梓所说的那人,便不再多睡,起身梳洗打扮。梳妆台上放着个精致的盒子,灵今打开一看,里头是一只水色通透的镯子,并附有一张纸条,是周誉的字。“袁孟安献媚。”灵今笑了笑,把纸条拿出放到别处,关上盒子,未戴首饰,起身去红教访。红教访坊门紧闭,她自然无法从正门入内。隔着皂纱望了一眼,她便离开坊门,左拐右拐进了一小巷。戚金笠先是从妓后做假母,她今年刚过三十,但面容却比她的年龄看着要小五六岁,行走坐卧风韵十足。不过此时她顾不上姿态,她左右小心探看,在墙边开了一小门,把门外的灵今放进来。“贵人,当心。”她给灵今挡着头,问候道:“主子可安?”灵今回了安,她又悄声道:“黄都尉在此地!”“在此地做甚?”“还能做甚?!管不住他那档子事呗!娘子把幂篱摘了吧,跟奴来!”戚金笠念叨着,带着灵今进了宅院,妓女都做夜里生意,起得晚,此时才陆陆续续得有娘子们行走洗漱。此处屋宅不大,灵今摘了幂篱四处看,戚金笠见了她的模样多瞧了几眼才移开视线,领着灵今往里屋走。“此地是我姐妹的宅院,偶尔也会帮她管管,黄都尉在我家中,此时不便过去。”到了里屋,灵今坐到垫子上,她坐下时身后刺痛,臀部捱得小心翼翼。“你不留在家伺候黄都尉?”“我让我姐妹去了,我们平时几个妈妈互相之间也会关照,都是不容易的人,我家女儿们都是懂事的,只是上回的伤都没好透,还得打着精神伺候他!”刚一坐定,就听隔壁屋子有女子哭声,灵今问是怎么回事,戚金笠走到一旁,悄悄开了扇窗让灵今去看,灵今凑过去瞧了一眼,就见一女子光着下半身,趴伏在一男子腿上,那男子抓着她,身后有另一男子手持薄竹尺,往那女子臀上抽得噼啪作响。灵今的位置看不见伤处,她坐回原处,眼神问着戚金笠。戚金笠也坐下,她低声将通堂那日的事情告知灵今,灵今想了想道:“侯爷常来此地?”“以前常来,后来此地渐渐被成了府兵专用的地界…他们……不太讲规矩,那些文人富商们就不来了,侯爷嫌他们用过的娘子不好…就…不来了。”“府兵也多是世家子弟,怎会?”戚金笠听了此话,有些忌讳道:“不就是以匪为兵之事,说到底,是嫌那些土匪脏。”此时隔壁的娘子哭声更大了,戚金笠让灵今捎待,她匆匆走去隔间,灵今断断续续得听她。“哎哟祖宗!这有多痛啊?!几位大哥都是做做样子,你别哭了!”那受罚的娘子抽泣道:“每日都要打!怎么不痛嘛!妈妈!这种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呀!”“别哭了别哭了!妈妈给你买好药好吃的来啊,几位大哥这些钱拿去吃酒吧!还望你们多照顾照顾啊~”“妈妈,这钱够我们几个吃的?”“哎哟,近日开不了张,我这手头也紧得很呀,回头等好些了,奴再补给各位大哥!”她请走了打手,又回了灵今这边,灵今又道。“所以究竟有没有箱子的事?”“有是有…”戚金笠略有些紧张道:“只是也确实是丢了…此事是奴之罪…奴也悄悄找了好几日。”“箱子里有什么?”“这奴真的不知,那箱子上了锁,奴还未看过,没出事的时候箱子是娘子们的私物,平日里我们做妈妈的也不会看。”灵今点了点头又问道:“李娘子…走之前没说过什么吗?”戚金笠摇头道:“她只让奴帮她寄了封信,主子应该知道那信?关照奴看好她的东西。”她叹了口气道,“奴当时也察觉不对,及时告知灵娘子的时候已经晚了。”她言辞恳切,灵今倒也未看出她的不对来。她正要从怀里摸出一枚金铤来,看了眼戚金笠的手腕,心念一动,重新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之后递到戚金笠面前道。“主人赏赐你多年辛苦。”戚金笠连连谢恩,接过盒子一看,是一只水质通透的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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