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球滚过臀上将臀肉深深得压下去,周誉每一寸红肿处都不放过。】寝殿离得不远,就在大殿右侧,灵今走动几步后渐渐适应,于是快步往前,入了寝殿她见四下无人,只有内室亮着烛火,她吸了口气,踏入内室。周誉正盘坐在一旁的矮塌上,榻中方桌上放着一套茶与一盏烛台,烛光照映下的周誉没有方才罚人时那样冷峻,此时他眼眉稍稍柔和,但灵今刚受过他的笞,惧他得很,她近前跪下道:“…谢主人责罚。”周誉正看灵今带回来的东西,是卷起来的一长条绢纸,他随手手摸了摸灵今的脸颊道:“反诗写了什么?”灵今悄悄看他神色,周誉相貌极好看,且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错觉,不过这种错觉,在灵今第一次受他规矩时,就完全消失了。她见周誉神色稍缓,回忆道:“只有两句,万春日落,斗柄北指。”周誉明了,他把手中绢布递给灵今,问道:“你以为是什么意思?”灵今思索后道:“万春是天子长居的寝宫……日落……斗柄北指是为冬,是说大周要乱?还是字面意思,西博那位的爵位,宣北侯?”听他的解释,周誉未置可否,“你真的认为,北是指他?”灵今未接话,她心中有答案,不她不想言明,周誉对此事点到为止,又道,看看你手里的东西。灵今打开手里的绢布,看了几段后就道:“这是大理寺的卷宗?都是关于西博的?”“这些都是压下的卷宗,我吩咐人找出来抄录藏好,有些正卷,怕是已经遭毁。”“年前主人提议招募流民入伍,西博府兵异议最大,他们…?”“西博昌盛,府兵额外的好处也更多,西博官僚统领想必是好日子过得太多了。”周誉淡淡道,灵今听出他言语里的不悦,正想问他要如何处置,就听周誉吩咐道。“衣服脱了。”灵今顿了顿,随后迅速摘掉自己身上的配饰,再解衣去裤,她今日为方便出门,着的是男装,不多时就脱尽衣物,浑身赤裸得跪在原地。pi股上的伤麻木得疼,如今刚刚开春,灵今觉得有些冷。周誉放下双足,改为正坐,然后拍了拍他的膝盖,灵今明白意思,她略撑起身体,趴伏上去。y阜正抵在周誉膝头,臀部因此被微微顶起,上半身一半趴在他大腿上,一半靠在榻上,她脖颈自然垂落,后颈处有一颗撩人的红痣。周誉将她双腿略分开,灵今一年多不与他亲近,此时耳根通红,脸上发烫,紧张得心如擂鼓。周誉将灯移近,仔细看她的板伤,臀上有大片的瘀青瘀血,周誉拿过放桌上的一个罐子,打开后只见罐顶嵌一玉球,球体可以滚动,带出里面的药膏。周誉揉了揉灵今受伤的臀肉,刚一触碰,趴在他腿上的人就抖了抖,周誉并不理会她,继续揉捏,灵今双手紧捏,周誉的手劲极大,掌中又有薄茧,揉臀的感受比挨板子还难受!整个臀都揉过之后,周誉便把那玉球放到了灵今的臀峰,玉球冰冷,灵今又被激得一颤,周誉将玉球在她伤处慢慢滚动抹药,他手法又慢又重,玉球滚过臀上将臀肉深深得压下去,灵今呼吸都断断续续,而周誉仿佛看不见她的反应,每一寸红肿处都不放过。左侧还没涂完,灵今就有些受不住,她额上又起汗珠,求道:“主人…可不可以…轻…轻些……”“瘀伤要揉开。”周誉说着,手中却不停。“我…我疼…”“我知道,忍着。”周誉丝毫没有要饶她的迹象,涂完左臀又换右臀。灵今忍得幸苦,此时随着周誉手上的力道微微颤抖,但臀部一动也不敢动,周誉看灵今趴在那抖得不停,另一只手按住了灵今的腰警示她。被按住的灵今果然不抖了,但她呼吸又疼得急促起来,眼角也逼出眼泪。“去过翠薇宫吗?”周誉突然谈起正事。灵今喘着气回道,“没…没去过…”“西博城郊的温泉行宫,宣北侯偷偷带着他那些姬妾,入过不少次。”“私入行宫…是…是要造……啊!”
周誉手下又重了些,灵今忍不住叫了声,周誉道:“你再动也是造反。”灵今真的要哭了,幸亏周誉终于涂完,灵今忍出了一身汗,但臀上的伤经过这一顿折磨,确实看上去淡了些许,明宫的伤药一向用得最好,灵今觉得,大半都用在她pi股上。周誉松开她,拿绢布擦掉手上的药膏道:“带你去翠薇宫玩。”灵今趴在他腿上还没反应过来,听他这么说问道:“我…我?主人这次带我一起去?”能跟着出去玩灵今还是高兴的,她问了一遍跟周誉确定。周誉看她好了伤疤忘了疼,将她拉起来跪在他双腿间,略俯身靠近灵今道。“本王听说有些人闭门鼓擂尽后还未回宫,在街上被武侯逮住,为了逃脱把人打伤,跑回明宫时宫门已关,翻墙回的宫?”灵今一听,这都是半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周誉不在镐京,灵今没有束缚太久,就有些松快得过头了……她心里一紧,周誉对她爱出明宫去坊间玩乐不大管束,有时他也会带着灵今出去,但他既然提及,就一定是要算账了。她心知狡辩撒谎后果更严重,只得承认道。“是我做的…我错了…请主人处置…”“本王想想。”周誉细细思索,好整以暇道:“犯夜者要杖六十,翻墙入宫杖六十,打人笞四十,私自出宫也要杖六十。”“主人…您说过我可以出宫玩的,我没有私自……出宫…”“那我说过你可以在外过夜?”“没…我只是………”她想说自己只是没来得及回来,但又一想,她肯定说不过周誉,没准还会牵出新罪来,她索性闭嘴,周誉看她认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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