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们这里是提供健全健康的色情服务的地方。”小俊用一口方言口音怼庄玉玲:“你的是什么要求?纠正你ooxx时候的动作?”嚯,这年头卖色的小子都看人下菜,知道她付不起钱语气恶劣成这样。但是她确实不会写爱情动作片里的姿势,只能在这种环境里取经了。“能花钱找人给自己提供色情服务的人,心理就不健康健全吧?”庄玉玲一来二去和上次给丽丽点的男人成了熟客,脸皮厚得能当楼房的地基了。小俊嫌弃地暼她:“反正我是不会接你的单子的。”“切,不接就不接咯,你这种长相的男人,我家一开自来水龙头,都能流下来一堆。”小俊秀眉一拧粉拳一握:“再这样,我就不给你介绍别人了。”靠色相吃饭的男人女人都一个样,别人巴着他们的时候,不屑一顾,其他人当垃圾看;真忽视他们了,又较起劲来,觉得自己应该是万众焦点。名字和一个人的前途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就算是取的花名也一样。小俊就败在名字上,愈看愈觉得他眉目狭窄,身上透着小男人的算计,把这张俊脸的魅力削了大半。这当然是不可以说的,她得尽快把剧本赶工出来,为三个月一交的房租做准备。小俊独自一人生了半天的闷气,见庄玉玲没有主动哄他的意思,便也明白这是自讨没趣,清了清嗓子说:“那个人马上就来,我先出去了。”在等待的时间里,庄玉玲百无聊赖地把纸质吸管拆开,将散开的纸卷成一条,放进嘴里模拟吹胡子玩具的动作。她对小俊的推荐不抱希望,甚至隐约觉得这是男人卑劣的报复,毕竟多数情况下,卖酒比陪睡来钱更快,她这次只点了二十块钱的热牛奶,和他快聊了一个小时。然而包厢的钱也是不菲的——起码对她来说是这样,她不想浪费自己的血汗钱,便懒散地躺在皮质沙发上,盯着蜡烛造型的壁灯静静思考剧情。包厢的门被叩了三下,随即有人推开了门。入眼的是细瘦的脚踝,穿着人字形凉拖。冬天光脚穿凉拖,就算是在空调房间里,这也太不注重保养了,俗话说脚关系到血液流通,受冻了会导致肾虚,做这个生意的肾肯定要好。可是这对莹白色的脚踝确实让人赏心悦目,不同于女人的纤细,透露着结实的,属于男性青年的独特美感。男人就这样一直站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连呼吸声都消散在空调的热风中。庄玉玲心想这人业务比小俊还不纯熟,应该主动一些,和客户打招呼,留下良好的第一印象,方便痛宰肥羊。自己可是花钱的,不能在他面前被当成孙子。然而时间也是金钱。庄玉玲内心做着最后的斗争,最后还是坐起身,正眼看来人。这一看,被蹂躏得不成模样的吸管掉在地上。“韩青……”她因为震惊而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念出自己之前工作室所包装的小爱豆的名字。男人头上翘着几根乱蓬蓬的头发,笑眯眯地同她打招呼:“hallo,我们又再见面了。”韩青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将拖鞋踢到一旁,双臂环绕着腿,整个人缩成一团。尽管这个动作不算雅观,但配上他笑意涌动的大眼睛,和上钩的唇角,便轻而易举地让人原谅了他的无礼。他从茶几的柜子里熟门熟路地摸出一枚打火机,点燃了指尖的香烟。庄玉玲的眉毛蹙起来,她讨厌烟味,面前男人的形象也和印象中的相距甚远。很多明星演技很差,她非常想不通个中缘由,明明自己扮演分内的人设,演技简直就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只是人总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周围人会变成这样,尤其是曾经精心包装过的对象。“你抽烟?”“是啊,不过我不怎么抽。”韩青娴熟地将烟灰掸落。“我是歌手,我要保护嗓子,但是我现在没办法唱歌。”“公司没有和你解约。”“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出现在公众面前,因为得罪了叶靖榕。”“……对不起。”“这不关你的事情,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我背后没有大靠山。”
韩青很喜欢笑,他明明眼睛很大,笑起来却可以眯成一条缝,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不想让任何人窥视到自己的内心。成年人说不在意,没事,就像圣诞节里有圣诞老人,老婆饼里有老婆,鱼香肉丝里有鱼一样,是违心话。韩青倒是无所谓庄玉玲怎么想的,他又点了一根烟。庄玉玲看着他细长的指尖夹住同样白色细长的烟蒂,惊讶于他居然抽的是女士烟。然而这次他抽到一半便不抽了,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小俊和我说过了,你想学习……技巧。”他说技巧这个词的时候,尾音微妙地勾起,像是憋着喉咙里的嘲笑。庄玉玲尴尬地咳嗽两声:“虽然这样做很奇怪,但确实是这样没错。”韩青躺倒在沙发上,斜睨着眼睛看她:“这时候你应该怎么做?”庄玉玲想着a片里女优的动作,横跨他的双腿,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男人低笑一声:“你还挺有分量的。”这时候说这种话,肯定是物理上的分量不是精神上的分量,庄玉玲准备对他道歉,谁知男人用带着烟草味的指尖抵住她的嘴唇,示意她不要说话,随后用唇贴上了她的唇,得寸进尺地在她的口腔中翻搅。韩青脸部细腻的皮肤被她的睫毛摩擦着,眼眸里是快要溢出来的柔情。他的皮相在娱乐圈里可以算是上等,否则也不会在无权无势的新人时期,凭借着一张讨喜的脸就成了小有名气的爱豆。庄玉玲被他这样由浅入深地吻着,一时间脑海里迷迷糊糊的,全是他的面容,鬼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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