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踩着她的肚子。他把雪白的丝质长裤挽了几折,衣服的纽扣在一番动作中解开了大半,就算是这样残暴的动作,男人的动作也是相当优雅,像是在拍时尚大片一般。庄玉玲用力地推他的大腿,叶靖榕纹丝不动,甚至用力地在她的肚子上碾了一圈。女人的肚子上脂肪不少,他见过很多次她的裸体,那肚子微微凸起,让他起初以为是怀孕了。他之前偶尔有的床伴,小腹都很紧实,甚至能够摸到旁边的肋骨,这样弹性柔软的感觉让人觉得新奇。猝不及防小腿上一痛,这只蠢狗在咬他,用她尖尖的犬齿,居然把小腿上的皮肤给刺穿了。庄玉玲鼻腔里都是这鼓腥味,嘴巴里是咸甜的味道,想到这是从憎恶的人血管里流下的,她恶心得全身战栗,喉咙不停抽动,呸呸几声将血给吐出来。叶靖榕被咬了,倒是笑得开心,只是他眼神还是冰冷的,顶上的钻石吊灯映着两人,满地都是破碎的光晕,看得人头脑发晕。他挪开脚,饶有兴趣地看她:“你想咬我哪里?”庄玉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拧着眉毛把嘴边的血给抹掉。叶靖榕双腿大敞,往后一躺,在沙发上摆出一个大字:“你想咬哪里都可以。”庄玉玲黑色的瞳孔中有火焰燃烧,她也被这些血给冲昏了头,猛地朝男人扑去鲜血滴到她的鼻子和嘴巴上,配上这张圆乎乎的娃娃脸,像是一个泡发的寿桃,白色的带些红色,两片青黑色的眼圈就是那寿桃的叶子。她憎恨着面前的男人,她的事业,她的人生,乃至她周围的人,都被这个巨大的黑洞给卷了进去。她瞅准了男人靠着沙发的脖颈,那里白皙的皮肤和隐约的青筋,是极佳的施虐目标。在她从地上扑上来时,叶靖榕一瞬间将她踹翻在地,庄玉玲发出一声干呕,唾沫混着男人的血,拉出混着晶莹的红色。她一次次地跃起,又一次次地被叶靖榕踢飞,摔倒在地毯上。叶靖榕戏弄了一会儿,觉得乏了,就用领带将她的双手绑起来。庄玉玲肚子隐隐作痛,脑袋也昏疼,死狗一般晾着肚皮,仰躺在地上。她裤子被扯烂了,双腿大张时可以看见y唇,叶靖榕盯着那里看了会儿,才移开目光。女人的性器官能和长相身材完全剥离开来,这是他没有想到的。眼前的y阜紧紧地包着中间脆弱的部分,像一只闭合的玉兰花。庄玉玲注意到他狎昵的神情,气得浑身发抖,这个男人实在是毫无下限,自己现在面上的色彩这么丰富,他都能够想到其他地方去。“流氓。”她咬牙切齿地骂道,又愤愤地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叶靖榕和女人上过床,却没和女人谈过恋爱,自己也不清楚喜欢什么类型的,反正对面前的丑陋又没教养的女人,是生不起半点欲望来。因此理直气壮地回道:“看便看了,又能怎么样?还能上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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