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庄玉玲不用别人评价,早已对自己有清醒的认知,她是个蠢货。因此当坐在皮质座椅上的叶靖榕端详她的脚踝时,她也只能乖乖地给他看。“只是带她去放会儿风,我的宠物就被套上别人的脚环,你也很迟钝么。”男人按了下充血的位置,庄玉玲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被金环卡住的位置已经发紫,血不能畅通流动。紫也盯着那枚金环,依旧是没心没肺地笑着。“谁叫她自己蠢,心甘情愿地被别人套着。”叶靖榕无视庄玉玲被他戳到的痛呼声,嘴角一勾,露出嘲弄之色:“以后变成跛脚也挺好。”庄玉玲后背瞬间僵直,她想象着自己一晃一晃走路的模样,冷汗顿时流了下来,她命虽然贱,但不代表她不想好好活着。紫用指尖戳了戳她的脚底板,庄玉玲怕痒,现在面色却绷得紧紧的,想到自己有可能落下残疾的腿,嘴角禁不住下撇。紫从抽屉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狠狠地朝着她的腿扎去,庄玉玲吓得连滚带爬,从沙发上咚地一声掉在了地上。紫笑眯眯地捉起她那条套着金环的腿,用蛮力拽回沙发上,用那把细长的瑞士军刀缓缓逼近,雪亮的白刃映着簇长的睫毛。偏偏斜靠在椅子上的叶靖榕还在煽风点火,他淡淡道:“没有用的部位就是累赘,割掉也是省事。”庄玉玲想到之前看到的,街上的那些失去一条腿的人,回忆着他们牵线木偶一般的走路姿态,额头沁出冷汗,想着紫的刀再往前伸一毫米,就抱着他嗷嚎大哭。紫看着她逐渐朦胧的眼睛,手微微扬起,等庄玉玲觉得面上一凉的时候,已经结结实实挨了一个耳光。庄玉玲第一感觉是疼,面上火辣辣的疼。第二感觉是,紫不仅漂亮,手也很美丽,他手上温暖细腻的触感还留在面颊上,因着这一抹感觉,怔然盖过了愤怒,庄玉玲只是呆呆地捂住脸颊,看着男人将刀片插进金环细微的锁孔里。他尝试了片刻,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庄玉玲面上又挨了一巴掌,紫旋即将瑞士军刀抛到沙发上,刀间朝下,将真皮沙发豁出一条裂缝,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芯。叶靖榕仰头靠在扶手椅上,琥珀般高贵的眸子并没有看向他们,只是淡淡道:“我早就提醒过你,喻婉翠的东西,你没办法不付出代价破解的。”他话里有话,分明是在敲打他另一件事。庄玉玲将淌下来的鼻血涂在瓷砖上,明白自己懵懵懂懂地成了其他事情的替罪羊。紫并没有开口,他迅速地沉寂下来,他安静的时候,就像是中世纪油画里的那些贵女。叶靖榕在想事情,一手揉着太阳穴,一手轻轻敲打着扶手,庄玉玲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忽然听到了粗重的,不属于两人的呼吸声。她警惕起来,看向重迭的帷幕之后。叶靖榕不知什么时候看向她,点头赞许道:“没想到你还是有点脑子的。”他按了一个开关,帷幕缓缓拉开,方才泡在温泉里的,双胞胎之中的一位,身上被铁链绑着,跪在松木台子上。他虬实的肌肉被铁链拧着,挤得都要爆开,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裤,那些铁链因为缠得太紧,就像从他身上蔓延出来的一般。男人的短裤也紧贴在身上,黑色薄料显示出的是一根粗壮的阳物,那物件儿有成年人的手掌一般长,软塌塌地蛰伏在他的裤裆里,随着他的挣扎一颤一颤。庄玉玲后知后觉自己盯了半晌,心慌意乱地移开目光,却和他不带任何情绪的黑色眸子对上,顿时面上的刺痛像被沸水浇了一般,疼得她皱起眉头。紫眼里凶光毕露,用冷冽的目光剜了那个男人一眼,随即又恢复成若无其事的表情,俯身拍拍庄玉玲的肩膀,往她手里塞了一枚冰凉的物料。庄玉玲摊开手掌一看,是方才那把他掷出去的瑞士军刀,迎着她不解的目光,紫用手指压着她要松开的手,笑眼弯弯:“把他的一条腿给废掉,来换你的腿。”他细软的发丝拂在她的面上,吐息是柠檬混着佛手柑的香甜,细白的手指却紧紧地扣着她的指缝之中,让她全然挣脱不开。他带着她的手,对着那处凸起的筋脉,就要狠狠来上一刀。庄玉玲的心里防线已然崩溃,她多年来受的教育,没有一条是建立在伤害别人的基础上的。她自觉全身的骨头都拧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响,分不清是恐惧还是想象那种血腥场面的恶心。她一把撞开紫,在他没反应过来时,一把甩开他的手臂,跌跌撞撞地跑到叶靖榕那张椅子后,用力抓着椅背,骨节发白。紫嗤了一声:“疯女人。”
他朝着庄玉玲走过来,一直安静的男人忽然起身,拦住了紫:“把你的疯病收一收,也应该适可而止了。”紫恨恨道:“我所付出的代价,别人都要千百倍地还给我。”“你不是小孩了,今天不早了,你也应该回去。”等男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叶靖榕不耐烦地对着跪在地上的庄玉玲踢了一脚,示意她起来。庄玉玲垂头看着自己瓷砖上的倒影,窝囊得像一件装垃圾的容器。叶靖榕将一把迷你的金钥匙丢给她,示意她自己开锁。庄玉玲几经变故,手已经抖得抓不住钥匙,那锁孔又设计得精妙无比,靠着感觉才能戳进去一点点。她脚踝被强硬地塞进腿环中,已经肿胀起来,摸了一圈没有找到空隙,只能吸着凉气先把肿胀起来的皮肤按压下去。叶靖榕在她开锁时,只是抚摸着cky的硕大头颅,再弹几下它的耳朵,温柔珍爱的模样看得人心神恍惚,仿佛他是中世纪温柔高贵的贵族,而不是覆着美好皮囊的恶魔。他玩了片刻功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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