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对她微笑。“早。”男人睫毛弯弯,头发两缕垂在耳边,后面用可爱的蝴蝶结发卡夹起来。庄玉玲却无法把他当成毫无攻击性的乖巧男人。她伸展了下肢体,虽然软绵绵地提不起劲来,昨日的疼痛已经消失无影,顿时拧眉看向身上的人。“下来。”男人用手指轻抚着她的脸庞,娇嫩的红唇鲜花一般绽放:“哎,不用这么戒备,盖着被子纯聊天是真实存在的,更何况我没和你怎么聊,你就睡过去了。”庄玉玲昨日的精力都在戒备上了,此时才有心思打量他。她活到现在,只见过两个尤物,一个是林风,一个是面前的男人。但是林风已经全心全意沉浸在婚姻的幸福中,逐渐有了中年男人的慵懒感觉。所以面前的男人,是尤物中的尤物。他说话声音悠扬婉转,语句之中的吐息部分挠得人心猿意马,压在她身上的腰肢柔软无骨,仿佛能够被轻易撅成想要的弧度。一个男人美到这种程度,就算他当前柔软的性器已经抵在了庄玉玲的双腿之间,也恍若是被占便宜的一方。“你想么?”尤物见她的目光下移,暗示性地用性器蹭她的y唇。庄玉玲身上一丝不挂,男人的性器倒没有他的面庞那么柔和,她的目光冷却下来。“你硬不起来。”“哦——”男人拉长尾音,伸出手掐住了庄玉玲的脖子。缺氧让她又回到了手脚不能动弹的境地里,男人的目光清澈如水,手上的劲道却愈发加重,他用柔美的眸子瞅她,眉目之间是溺死人的秋水。她意识逐渐昏沉,就要浸没在这不见人影的深潭里。门被一脚踹开,“你的腿是牛腿接上的吗?怎么踢人这么有力气?”“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本身就瘦小。”穿着白衣白裤的男人靠在门边,手轻轻地搭在门把上。“你可以走了,紫。”男人大声叫嚷起来:“这个人你昨晚同意借我玩了。”“我可没有和其他人共享宠物的习惯。”空气大量涌入喉咙里的感觉称不上美妙,庄玉玲大声呛咳起来,空气中混着叶靖榕与紫的气息,刀片般嵌入她的肺叶里,让这种隐痛愈加明显。她在这一刻忽然想要窒息而死,但是负气伤害自己是很愚蠢的行为。人随着年纪渐长,就越能够发现骨气和现实是割裂开来的,二者的裂缝中是小心翼翼行走的人。叶靖榕揪着紫的领子,把他提到门外,再将门反锁。墙上的半身镜照出她的脖颈,昨日刚结痂的地方又破了,配上紫掐出来的紫痕,显得更加可怖。“他对你硬不起来是因为——你太丑了。”叶靖榕打了水来给她擦脖子,庄玉玲疼得直哆嗦,还是一个劲儿地抿唇。“既然自己没感觉,但又是好东西,自然不想要让给别人。”庄玉玲对着镜子摸了昨日出来的伤口,飞快地瞟了一眼男人,他的眼睛恰好被碎发挡住了,就像肚皮遮着心一般。这些人喜怒无常,没有定数,狼似的随时窥着,稍不留神就给人来上一口,庄玉玲已经给他们定了性。--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