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野的法,融野换息不及遂被堵了回来。想解姐姐的腰带,竟叫她逮住手。要挣脱显是轻而易举,姐姐纤瘦,抵抗不了天生蛮力的妹妹。可融野并不挣扎,轻笑一声后乖巧收手,“姐姐不准,融野就不解了。”反捉她的手来解自己的腰带,融野顺势倒下,倒在姐姐的身下。姐妹欢好,她不知对错,亦无人告诉她此事对错与否。长久的别离后那年那日于京都二条城相见,姐姐已为人母,已长成与“京松雪”分家家主所匹配的秀雅容姿。为什么要那么做呢,时至今日融野仍未得到解答。她对姐姐怪异而可怕的性欲,当它翻涌上来时,兴奋外更多的是惶恐。在别的女人那断无相似感觉,只和姐姐在一起才尝得到。是因为想与姐姐交欢才惶恐,还是因为惶恐才想交欢,才喋喋不休,才想用最熟悉的手段抑或说是方法暂时平息它。手掌抚上姐姐的脸庞,迷茫中融野寻觅到了独属她的昔日温柔。“融野想要姐姐的疼爱,也只要姐姐的疼爱……”半张吻到灼热的唇,融野声声唤着姐姐。她的穴因渴望而骚动,血液因情欲而沸腾。肌肤发热,微痒,迫不及待地要姐姐鞭笞她y荡的肉体,用硕大的假y具捣毁她埋藏无尽y欲的肉渊。她知道将要面对什么,那正是她所期待的,是姐姐必定会应允她接受她的。“背过去。”“是,姐姐。”遵从姐姐的命令,融野翻身转背。
纯白衣衫潦草斜挂臂膀,她负手于臀上后腰处,半跪立身,雏鸟般将膀一抖,永仙遂得见不似人间凡物的女人的肉体。“这样可以吗,姐姐?”线条极美的背于灯火下折出阴翳,在妹妹看不见的地方,永仙的眼中折出近乎虔诚的炽热,胸口充溢手绘圣母抱子像时所没有的热。解落下的腰带,永仙用它一圈圈缠上融野的手腕。“嗯——”不经意的闷哼招来姐姐的不耐烦,她系得愈紧了,融野也愈绷紧两肩和腰腹。耳闻铃铛碎响,融野回首。“含住,不许掉。”铃铛声响在内里,其外却是象牙白的浑圆小球。两手绞缚,不得动弹,融野俯身,以贝齿叼起永仙手中圆球。“姐姐是嫌我话多吗?”模糊的语声,融野为之逗乐,险纵圆球掉落。不以言语理会融野的聒噪,冷视她泛透歉意的眼,永仙的指尖扫茂丛而过,自她小腹上移。“唔……”姐姐是用了力的,指尖划过的肌肤现出红痕。鼻喘y息,红痕一道又一道,融野的胸脯起伏不定。她的手不能动,嘴不得喊,只好躬身弯腰,一个不稳即向前倾倒,栽入姐姐怀中。“哗啦”一串响,圆球随之掉落,于蔺席上艰难滚动后再无声息。烛火映照下象白色微黄,津液残留其上,闪着肮脏的光。“说了不许掉,没听到么。”“是融野不好,姐姐请原谅。”姐姐冷声训斥,融野非但不感悲伤,反因那圆球肮脏的光泽,因荡漾内心的浓重耻辱而格外兴奋。收腹挺身,吻过永仙的嘴角,融野再度衔起掉落的象白色圆球。“都是融野不好,但请姐姐责罚。”伏身跪膝,她撅高两腿与臀,双手绞绑于后。手腕勒得不舒服,然融野浑不介意,她只在乎她被分家号令的耻辱,只在乎姐姐的冷嘲热讽和刺穿人心的冰冷目光。分开双腿,y液从穴口沿腿根流淌,她越是塌腰就越是能感到那液的倾涌。“啊……”姐姐明明都还不曾动手,就好像已给予了她满满的爱,填满她的穴,抚慰她哭喊着为梦魇所扰的每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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