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罢了罢了,小源子,是我浑不该馋……”没往下说,男欢女爱的事也不好跟孩子说,光贞只问她:“藩主之女,读书习字是》,舞子颔首微笑:“大人只要肯用心,天下便没有能难得到大人的。”“嗯,确实,只要肯用心。”撂了书本,阿源起身舒展四肢,“我困了,舞子姐姐陪我歇个中觉,没得拒绝。”“是。”舞子应道,即随看着长大的少君入塌。少君不再是少君,而是德川御叁家纪州藩的分家家主。她长于纪州乡野间,和歌山浦海滨的泥沙塑造了她紧实的身躯,小麦般的肤色蕴藏着未知的狂野。指尖沿着某种看不明晰的脉络向下,饱读诗书的舞子难用任何一个词来形容身上人的美。她的胸浑圆,不大到碍她习武,也不小到失却女子最传统的美感。伸手过去,她握住这手去揉她的乳。初试云雨时舞子也曾惊叹过女子间的美好,是粗鄙无味的男人所给不了的。大人亲吻她的唇,并不霸道,是极柔极稳重的。“我方才背得全忘了,舞子可怪我?”“嗯——”此身融化于大人的热意中,舞子再没闲情去回答她。大人的唇于她的脖颈处吸吮,明知会被人看见痕迹,舞子还是希望大人能这般占有她。“大人、大人弄得舞子很痒……”习武所生的茧使舞子疯狂,大人的手游走过她身体每处肌肤,她渴望到颤栗,不由溢出美妙的欢吟。她的腿勾上大人的脊背,脚踵能感受到大人脊背的律动。“大人、舞子好舒服、大人——”大人灵活的舌于舞子的秘穴搅动,搅乱一穴y泉,搅乱午后的宁静。是从何年何月开始的,舞子记不清了。她只记得那日大人拉她一同入被歇中觉,天气很好,蓝天白云踮脚即能够着。舒爽的薄被为汗水y液打湿,大人的秘处紧密贴合她的秘处磨动,她舒服到昂颈吐纳乱息,纸窗上映扶疏树影,是风吹动了它们,又或她与大人同攀巅峰时的眩迷。“母亲大人可有欢喜的女人?”“女人?你问这作甚?”“阿久说此乃武门稀松事,母亲大人既是武家栋梁德川御叁家,女儿想知道您可涉猎这武门稀松事。”想她幺女也不小了,也是一藩之主了,通晓这些没多奇怪,光贞于膝头释卷,舒开十指遂翻目数道:“迪子、阿里、公子、阿全、阿梅、雪子……”掰指数了十几二十人,光贞对皱白眉。“还有半年前打猎时遇上的那位,主公。”经加纳政子提醒,光贞自老花镜上方看她:“哦,那孩子叫什么?”“您没问。”政子答道。“嗯,忘了问。你去接她进城奉公,父母兄弟也务必安置妥当。”看往幺女,光贞道:“有过,不少,怎么?”阿源且笑得欢:“那母亲大人是喜欢男人多些还是女人多些?”“我说小源子你问这个作甚?”“没,就是觉得阿源还是有地方像母亲的喽。”“你是我肚子里下来的,哪有不像的!”的确如此。纪州藩二代藩主德川光贞之幺女,幼名“阿源”。光贞也好,她自己也罢。在当时,任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孩子会是日后幕府第八代将军,德川吉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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