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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达达利亚)(8 / 24)

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仿佛在嘲弄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不过如此。

“怎么停下了,不继续吗?”

看着达达利亚愣在自己身上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荧用双腿环住了他的腰,抬起下身像发情期的小动物一样往他高高隆起的裆部上不停地蹭。

“伙伴,你这样也太狡猾了。”

达达利亚的脸因情欲变得扭曲,痛苦又愉悦地呻吟着。

“你明明也很想和我做,不是吗?”荧学着他从前那样眯起眼睛,像只狐狸一样地笑了出来,“之前又不是没做过,现在还要等我来出手,公子真是太丢人了。”

他双唇紧抿,下身硬得像一块烙铁,再否认下去也只是欲盖弥彰。

“…只有今晚,”达达利亚认输了,“答应我,天一亮你就离开,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

他不愿她因为他的事情受到牵连——他一点也不想让那些人知道用她能威胁到他。

他承认她很强,但如果她将要面临对抗的是一整个国家呢?

百足之虫,至死不僵,至冬这个庞然大物就算现在被人折腾得乌烟瘴气,它所残存的力量也足以将她碾碎。

荧不置可否,直接上手强行解他的衣服。

“等等…我身上很脏,都是灰。”

达达利亚逃跑似地从她身上爬起来,有些慌张局促地坐回到了床边。

在这里,囚犯只被允许一周洗一次澡,平时每天只能做些基础的清洁,而他上一次洗澡是在前天,他不想以这样脏污的身体玷污她。

她曾是他心中最美的那颗星星…现在也依旧是。

“我叫人送热水进来。”

荧用手肘支撑起身体,从背后抱住了他,把鼻尖埋进了那头卷翘的橘红色发丝里轻轻蹭着。

只要肯给钱,在这种远离权力中心的偏远地方什么事都能做得到吧?

但现在达达利亚不想看到除她以外的任何人。

他怕一有外人侵入,这个过于美丽的梦境就会立刻分崩瓦解掉。

“…不用叫看守了,我去卫生间擦洗一下。”

卫生间里有洗手池和香皂毛巾,足够让他把身体清理干净。

“嗯,我等你。”

她在他侧脸上轻吻了一下,像个听话的好孩子那样抱着膝盖坐到了床铺的角落里。

铁护栏外的天色暗了下来,冬日里好不容易有的那么一点点光明像是被什么庞然巨兽张口鲸吞掉了,整个至冬又复归黑暗。

达达利亚在卫生间里待了足足快一个小时才出来。

不知是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还是给她预留出反悔的时间。

他出来时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上身就这样光裸着,人虽是清瘦了几分,但肌肉一分没少,他不仅有着结实漂亮的胸肌,腹部的肌肉也如白巧克力排块般排列得整整齐齐;一头橘红色的发丝还没有完全干透,服帖柔顺地耷拉了下来,显得整个人乖巧显小了许多,看起来就像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

少年的修长瘦削,男人的健美结实,两者巧妙地完美结合在了他一人身上。

尽管达达利亚动作很轻,床上睡着的人还是被他开门时的动静给弄醒了。

“洗这么久,差点以为你撬开排水管道逃跑了呢。”

荧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抱着达达利亚的枕头盘腿从床上坐了起来,语气里略带撒娇意味地埋怨道。

刚才闻着他枕头上那股夹杂着皂香的淡淡体味——它似是麝香,又似雪松,好闻到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她已经很久没像这样安稳地睡着过了。

若不是清楚自己正身陷囹圄,达达利亚真的会以为自己是个因洗澡太磨蹭而被妻子抱怨的丈夫。

“哼…跟你睡我又不会少块肉,反倒是你,真的想好要这么做了吗——和一个即将被处决的囚犯上床?”

他走近她,好让她看清自己身体上那些或新或旧的伤痕,它们丑陋地遍布在他的每一寸皮肤上,看着格外狰狞。

“看到了吧,我现在也就是个普通男人,和路上随处可见的流浪汉也没什么区别,哈——流浪汉至少还有自由。”

荧不作声,以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她开始慢吞吞地宽衣解带,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脱了下来——她穿得太厚,足足脱了有两分钟,最后她将自己赤身裸体地摆在了达达利亚那张又窄又硬的木板床上,用挑衅的眼神看向了他。

“但我想要的只有你,不管是什么样的你。”

——可恶的小骗子!

达达利亚的呼吸心跳早就乱了套,他缓缓抬起手,僵硬的手指刚触及到荧柔软的金发,她便爬起来像条金毛小狗一样亲亲热热地把脸往他腰腹上蹭。

“——好冰!”荧猝不及防地被他身上的寒气冰到打了个寒噤,她立刻掀开身下一直压着的被子,“你居然在这么冷的地方洗冷水澡…快进来!”

“劳改监狱的集中供暖都这样抠搜,能蹭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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